所以哪怕现在,他抓住我的手大声质问:“江向晚,你到底在闹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他真话。面对江延发疯般的态度,我神情淡然:“我跟你说过的,我父母吵架闹着要离婚,我过两天回去看看。”我怎么可能说过,这是我临时胡诌出来的理由。可江延只是略微思考片刻,语调就降了下来:“对不起啊晚晚,我最近忙,把你的事情都给忙忘了。”他信以为真,满目深情的模样。我却只想笑。笑原来平常我说过什么,江延根本就没有听过。
我没有回答。
那个行李箱,自收好之后就放在那里,一直没动过。
江延但凡对我上点心,一早就能看见那个箱子,发现这房间里的变化。
可他没有。
所以哪怕现在,他抓住我的手大声质问:“江向晚,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也不会告诉他真话。
面对江延发疯般的态度,我神情淡然:“我跟你说过的,我父母吵架闹着要离婚,我过两天回去看看。”
我怎么可能说过,这是我临时胡诌出来的理由。
可江延只是略微思考片刻,语调就降了下来:“对不起啊晚晚,我最近忙,把你的事情都给忙忘了。”
他信以为真,满目深情的模样。
我却只想笑。
笑原来平常我说过什么,江延根本就没有听过。
笑江延的真情掺了水,虚伪至极。
也笑原来我和他也会走到互相欺骗这天。
“好了,我走了,你去忙吧。”
我穿上鞋正要俯身去系鞋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抢先落在我的脚边。
江延替我打上两个蝴蝶结,仰头看我:“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摇摇头:“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江延眼里闪过一抹心虚,他连忙起身搂住我,贴在我的耳边:“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他仿佛要跟在我身边才能心安。
我没拒绝。
目的地有点偏僻,在城市最边上的镇子,开车预计两个小时到达。
没想到刚上路,江延的手机就一直在响。
江延不接,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后,又不断响起消息提示音。
他连接了车载电话,我一眼就看见了屏幕上,来电人备注艾青悦。
江延的额头不断渗出汗来。
我看出他的急躁不安,忍不住开口:“江延,接下电话吧,吵的我烦。”
一瞬,他又压下脸上的烦闷:“没事,只是公司的事情,不要紧。”
他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将手机调成静音,接着全然不顾外面还下着雨,一脚踩下油门。
我的心高高提起,抓紧安全带,结果预计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然后一脚急刹车,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差点撞到挡风玻璃。
江延却丝毫不在意,看外面确实是偏僻小镇,就丢下一句:“晚晚,我就送你到这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是怕我骗他,确认了我是出来工作后,就随便一个借口就跑了。
我独自撑伞下车,踩着泥泞的小路独自寻到妇女的家。
仔细了解丢失尸体的生平后,我在她家起卦,而罗盘指向西南方。
果然,那妇女在西南边一公里外,找到了女儿的尸体。
起因是她的前夫埋怨她没照顾好女儿,所以偷走了尸体独自安葬。
委托顺利完成,我收到尾款后,给江延打了个电话。
他没接,我就叫了一辆车回家。
等车开回市区,经过一家粤菜馆时,我忍不住下了车,想要打包一些菜带回去。
这家店,以前我和江延经常来吃。
但我没想到,这个城市这么小。
我一进门,就看见转角的饭桌上,江延正握着艾青悦的手切着蛋糕。
我和江延的共同朋友围着他们,又是鼓掌又是起哄。
我这才想起来。
今天是江延的生日。
而就在上个月,江延还说,生日那天一定要和我一起切蛋糕许愿……
更加讽刺的是,最先注意到我的,是江延的朋友。
朋友脸色一瞬间变了,用手推了推江延,示意江延看我。
气氛骤然降到冰点,江延僵在原地。
艾青悦显然也看见了我。
她脸色不太好,质问江延我是谁。
江延薄唇张了张,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我笑了笑,让前台帮我打包了两个菜。
然后无视江延难看的脸色,和他的朋友解释:“别紧张,我和江延早就分开了。”
我看了他一眼:“生日快乐,江延。”
公开分手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