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上前将他扶住。看着他苍白的脸,警卫员的脸上浮现起一抹焦急之色:“师长,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周正兴撑着自己站稳了身子,眸色黯然:“不过是老问题,用不着。”他进驻边防期间,接过无数危险的任务,最严重的一次,他被敌人刺了数刀,虽然命救了回来,但身上留下了数道疤痕,又伤到了神经组织,随时都会脱力。好不容易平稳了下来,花玉却已经离开。他的眸色黯然,却明白一切都是他活该。开口道:“那些找孩子的新闻和跟各城市公安的联络都撤掉吧。”
这句话像是尖刺,狠狠扎在了周正兴的心上。
不等他说话,花玉的声音又随之而来:“我从未想过要想起你,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还有,女儿也不需要你再去找了,正如你们所查的那样,我已经将她带了回来,但我不觉得你配当她的爸爸!”
说完后,花玉转身大步离开,徒留周正兴僵在了原地。
她的话连同悔意变成了钝刀,将他的心割的鲜血淋漓,痛的难耐。
望着她的背影,他上前了一步,忽地浑身失了力,朝前摔了过去。
本来还处在震惊之中的警卫员见状一声惊呼:“师长!”
随后上前将他扶住。
看着他苍白的脸,警卫员的脸上浮现起一抹焦急之色:“师长,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周正兴撑着自己站稳了身子,眸色黯然:“不过是老问题,用不着。”
他进驻边防期间,接过无数危险的任务,最严重的一次,他被敌人刺了数刀,虽然命救了回来,但身上留下了数道疤痕,又伤到了神经组织,随时都会脱力。
好不容易平稳了下来,花玉却已经离开。
他的眸色黯然,却明白一切都是他活该。
开口道:“那些找孩子的新闻和跟各城市公安的联络都撤掉吧。”
既然孩子已经找到,那他也不用再做这些了。
只是……
想到了什么,周正兴的眸色冷了几分。
除了这件事,他还有一件事要去做。
“关于杨一为的调令发过去了吗?告诉他,让他尽快转回海岛军区。”
“还有,我回海岛军区的预期日子往后延长几天。”
交待完后,他抬脚离开。
花家。
花玉顺着记忆回到了花家,敲响了门,随后站在门前等待。
一道脚步声在屋中响起,由远及近,随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本来准备问是谁的花母在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猛地一怔,随后颤抖着伸出了手:“你是……玉玉?”
“我是在做梦吗……”
花玉的眼中浮现起了酸涩的情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妈,我是玉玉,这不是梦。”
听见这话,花母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都因为激动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玉玉?你不是已经……我以为你……”
她哽咽着,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紧抱住了花玉。
花玉回抱住她,两人相拥良久,花母才舍得放开,声音早已经哑的不行:“孩子,这五年来,你都去哪了?”
花玉拉着花母的手进屋,随后讲了这五年自己的遭遇。
听见自家孩子掉进河里差点丢了命,最后还遭受了失忆的苦,花母已经心疼到不行。
随后又听见她的外孙女已经被找了回来,只是被那对夫妻虐待了五年,花母的眼中已经浮现起了愤恨:“这些人,简直都不是人!”
随后她又握紧了花玉的手:“孩子,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嫁给周正兴……”
花玉摇了摇头,笑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总之我和周正兴现在已经没有了瓜葛。”
就在这时,门忽地被再度敲响。
花玉拦住要去开门的母亲,眨了眨眼:“说不定是爸回来了,我去给他一个惊喜。”
花母笑着点头。
可等花玉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周正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