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景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闻人翊一副高深莫测的爱情导师的模样:“她想要的是尊重。”傅淮景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我还不够尊重她吗?”闻人翊却看着她:“我们都知道当年她被黑得很惨,一个女孩子的名誉,很重要,现在流言好不容易散去,她又和你纠缠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她。”“而且你是不是不许她出门,否则她也不至于宁愿跳窗冒着摔断腿的危险也要逃跑。”“而且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你对她,温柔过吗?”傅淮景陷入沉思:“我应该怎么做?”
说话的人看到傅淮景,吓了一跳,说话都不利索了:“傅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我就是乱说的……”
傅淮景这才收回视线,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副疲惫的样子。
在场三个人一看就很累的样子。
忽然,傅淮景忽然就感觉手腕上有手搭上来。
这里只有男人,他一阵恶寒,想将手抽回,却被大力按了回去。
他睁眼就对上闻人翊戏谑的双眸:“你这么劳累,我来给你看看,是不是肾虚了。”
其他两人面上不敢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眼睛却偷偷瞥这这边,心里好奇得要死。
傅淮景沉下脸,将手抽回来:“你才肾虚。”
闻人翊捂着额头,低声笑着。
傅淮景松了松领带,目光扫过几人:“要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回心转意?”
他今天照顾了苏云舒一天,从来没觉得和女人相处那么累过。
话落,几人稀奇的看着傅淮景。
刚才说只要傅淮景勾勾手指,苏云舒就会上勾的男人更是一脸惊悚的看着傅淮景。
扑到傅淮景身边:“傅哥,你说的那个女人不会是苏云舒吧?”
傅淮景双手手肘撑在扶手上,十指交叉:“以前只要一个包,一条项链就能哄好,可现在她还在生气。”
傅淮景身边的人冷脸:“苏云舒真不识好歹,傅哥你能看上她是她的荣幸,她还拿乔。”
话落,傅淮景周身气息都沉下来,冷冷看着说话的人:“再这样说话,你舌头就别要了。”
那人不甘的捂嘴。
闻人翊嘴角擒着一抹笑,抿了一口酒:“其实要哄她,很简单。”
傅淮景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闻人翊一副高深莫测的爱情导师的模样:“她想要的是尊重。”
傅淮景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我还不够尊重她吗?”
闻人翊却看着她:“我们都知道当年她被黑得很惨,一个女孩子的名誉,很重要,现在流言好不容易散去,她又和你纠缠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她。”
“而且你是不是不许她出门,否则她也不至于宁愿跳窗冒着摔断腿的危险也要逃跑。”
“而且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你对她,温柔过吗?”
傅淮景陷入沉思:“我应该怎么做?”
……
十二点,傅淮景回到帝景豪庭的时候,偷偷去苏云舒房间,想看一眼她,却发现她还没睡。
屋内只开着一盏小灯。
傅淮景把灯打开:“啪嗒!”
光亮瞬间驱散黑暗。
傅淮景进门:“怎么还没睡?”
“疼……”
苏云舒带着哭腔。
她躺在床上,长发在枕头上铺开,双目望天花板,眼角还带着泪。
傅淮景一瞬间什么情绪都没了,连忙上前:“没吃止疼药吗?”
然后掀开脚下的被子,看她的脚。
苏云舒说:“可能是我刚才睡觉的时候乱动,不小心压到腿了,所以有点疼。”
傅淮景将她扶起来:“走,去医院。”
苏云舒却拒绝了:“不用去医院,我就是疼得有点睡不着,你能不能……”
两人对视一眼。
十分钟后,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傅淮景坐在床头,念着英语原版小说。
纯正的伦敦腔充斥着房间。
好似驱散了苏云舒身上的疼痛,令她渐渐有了睡意。
苏云舒抬眸,不经意间撞上傅淮景的黑眸,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柔和,她觉得他格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