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洲刚和夏晓兰进行了有关姜静之的谈话,他的意志本来不以别人为转移。可此刻看着姜静之一脸微笑且理所当然向他靠来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首长的话。是自己做出了让人误会的举动。因此,在姜静之靠上来时,他下意识退后一步。姜静之笑容一僵:“寻洲哥,你怎么了?”孟寻洲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眼神探究,没有说话。姜静之缓解了一下尴尬,甜甜笑道:“我刚送完文件,寻洲哥,我听说爸妈来了,他们也真的,怎么不来看我?”
夏晓兰离开军营。
她虽然教训了孟寻洲一顿,可并没有多高兴。
走着走着,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孟寻洲的呼喊:“夏晓兰!”
夏晓兰闭了闭眼,预料到孟寻洲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就对上孟寻洲铁青的脸色:“没想到你这么会做戏。”
夏晓兰坦荡的眼眸迎上孟寻洲的眼神,反问:“作戏,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而且你不觉得,哭一哭,就能让别人信任,就算没有证据,胡说八道也有人信,还会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姜静之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吗?”
孟寻洲咬牙:“你不该将这些事情牵扯到静之身上。”
“怎么,你怕了?你怕真的查出什么来吗?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是相信姜静之吗?又怎么会怕调查?”夏晓兰双手抱胸,眼神讽刺。
首长刚才明确说了,要派出思想部去调查姜静之。
上次只是领导约了姜静之谈话,显然并没有起到什么动作。
夏晓兰又好心提醒:“孟寻洲,对姜静之做的那些事情,我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可我就问你一句,桩桩件件,获利的人,最终都是谁?”
就在这时,夏晓兰瞥见姜静之走了过来。
姜静之那脸上写满了占有欲。6
夏晓兰朝孟寻洲压低声音说:“我建议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说完这最后一句,夏晓兰转身就走。
夏晓兰前脚刚走,后脚姜静之就上前来:“寻洲哥。”
孟寻洲刚和夏晓兰进行了有关姜静之的谈话,他的意志本来不以别人为转移。
可此刻看着姜静之一脸微笑且理所当然向他靠来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首长的话。
是自己做出了让人误会的举动。
因此,在姜静之靠上来时,他下意识退后一步。
姜静之笑容一僵:“寻洲哥,你怎么了?”
孟寻洲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眼神探究,没有说话。
姜静之缓解了一下尴尬,甜甜笑道:“我刚送完文件,寻洲哥,我听说爸妈来了,他们也真的,怎么不来看我?”
她知道孟寻洲要送走夏晓兰的事情,可并不知道孟寻洲的行动失败了。
再加上刚才孟寻洲将夏晓兰全部挡住了,因此她并没有看到刚才和孟寻洲聊天的人是谁。
孟寻洲看着姜静之骄纵的样子,不免想起夏晓兰的生活。
他抿了抿唇说:“他们已经走了。”
“他们把姐姐也带走了吧,姐姐在家里一定能和妈妈相处得很好的。”
姜静之适当的露出失落的表情。
孟寻洲最终还是把调查的事情给吞了下去,以及夏晓兰没走的事。
如果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调查也无妨。
“我先回去了。”
孟寻洲找了一个借口就走了。
姜静之回去后,觉得孟寻洲的态度有些怪怪的。
想到今天夏晓兰就被送走了,心里开心,趁着晚上打着手电筒来到家属院找孟寻洲。
她化了精致的妆容,心里美滋滋的。
可没想到推开门,却在院子里看到夏晓兰正在洗头发!
姜静之诧异破音:“夏晓兰,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