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漪快要急疯了,将她一把抱起,“来人!神医,给我看看她怎么样!”被称作神医的人正是沈铎君。沈铎君迅速赶来瞧了瞧,然后说:“王爷不必忧心,这是失忆症逐渐康复的迹象。王妃与故人相遇,如若情绪起伏大,将会更容易想起往事。”季轻漪深深松口气。他试探性的问:“时锦,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来的路上,他仔细看了那封密信,上面详细讲述了楚夙灏的现状。
楚夙灏并没有完全的昏死过去,只是垂着眼,呼吸微弱。
季轻漪快要急疯了,将她一把抱起,“来人!神医,给我看看她怎么样!”
被称作神医的人正是沈铎君。
沈铎君迅速赶来瞧了瞧,然后说:“王爷不必忧心,这是失忆症逐渐康复的迹象。王妃与故人相遇,如若情绪起伏大,将会更容易想起往事。”
季轻漪深深松口气。
他试探性的问:“时锦,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赶来的路上,他仔细看了那封密信,上面详细讲述了楚夙灏的现状。
得知她磕到头失忆后,他先是担忧,随后有些卑劣的窃喜起来。
楚夙灏忘记了以前的事,忘了他对她造成的伤害,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都有弥补的机会?
可是,他却也不希望楚夙灏一辈子都记不起。
他的时锦怎么能忘记,那些一腔孤勇,执着而热烈的爱意。
不过没关系,就算她忘了,那他便陪在她身边,重新让她想起来。
楚夙灏口里被塞入一枚药片,口舌泛苦,连带着头痛也缓解不少。
她看都不看一眼季轻漪,“我不认识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楚夙灏倒是想起了不少东西,不过没一样好的,都是她被欺负,被误解的心酸记忆。
翻来覆去品味,一丝甜蜜也无。
弟弟曾告诉她,当年她爱季轻漪爱得死去活来的,还说非他不嫁。
她仅剩的零星记忆告诉她,她爱季轻漪爱得卑微隐忍,甘愿为他忍受一切。
可是那是过去的楚夙灏了。
现在的楚夙灏犹如白纸一张,面对季轻漪,心里再也产生不了一丝波澜。
季轻漪抱着她的身体一僵,“时锦,我是你夫君,季轻漪。有没有想起来一点点?”
楚夙灏没说话,也不推拒,就像是一个木偶般,没有生命。
见她这样,季轻漪有一瞬间的难受,他温声说:“你受了伤,在外面待着不方便,我带你回王府的家。”
楚夙灏半天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心里发毛,“不要,我不回去!用不着你在这里假装好心!”
季轻漪轻抿薄唇,眼底流露出一丝受伤的神色。
“时锦,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不要推开我,好吗?我会慢慢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夙灏一脸冷漠,“我想要你放开我,不要跑过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
她甚至很不理解,当初的自己为何会深爱眼前这个男人。
“你不要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把我当傻子哄。”
突然,楚夙灏抬起手,直接给了季轻漪重重一巴掌。
啪的一声,季轻漪的头被打得歪到一边,冷白肌肤上一个明晃晃的红印。
“我这幅身子,曾经流产;我的膝盖因为下跪感染了炎症,腹部由于长期忍受饥饿而得了胃病……”
她勾唇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我隐约记得,我是坠崖后才失忆,救我的人说我当初浑身浴血,没了半条命。那么自称是我夫君的你,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