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裴容脸色一黑,眸光喷火,杀人的心都有了。“时锦,你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将他们全部调离,然后天天带着你上朝。”云时锦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秦裴容,你脑子有病!”秦裴容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眼底闪烁着疯魔发狂的神色,周身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是,我是有病!我早就病得彻彻底底了。时锦,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若是容下了旁人,我会直接将他扒皮抽骨,再杀了他!”回应他的,是眼前的白光一闪。
云时锦哭到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大概是折腾了许多天,她累得狠了,一夜无梦。
困扰她许久的梦魇,这一次没有出现,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等到再次醒来,她已经躺在了王府里。
确切来说,是秦裴容的卧房。
高床软帐上隐隐透着熟悉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室内陈设无一不贵重,角落里随意摆放的香炉里正燃着价值千金的安神熏香。
听到云时锦起身的动静,立马有个小丫鬟跑进屋,低着头说:“奴婢是王爷派来伺候您的琴儿,见过王妃,王妃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奴婢。”
云时锦紧紧盯着她,半晌后,黯淡的移开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琴儿低着头的样子……居然和已死的柳儿有几分相似。
嗬……如果是秦裴容所做的,那他当真是煞费苦心了!
“我要去云府。”
云时锦二话不说下床往外走。
琴儿慌忙拦她,“王爷有令,他不在的时候,您不能离王府太远……”
云时锦冷着脸撇开琴儿,“我想做什么轮不到他来管!”
说罢,她找了个侍秦带路出了王府的门,暗秦们不敢强行拦着,只好默默跟在后面。
云时锦来到记忆中的云府,看着面前熟悉但翻修过一遍的院子,大堂里挂着日日清扫供奉的云家牌位,许久未言。
就连杂物房里,都有人打扫。
等到云时锦把整个王府都看了一圈,秦裴容才急匆匆的赶来。
“时锦,下次不要再一个人出来了,我很担心你。”秦裴容一路奔跑,急得满头大汗。
当他下了朝得知云时锦独自出门后,内心便止不住的慌张焦躁。
哪怕她离开自己视线一刻钟都无法忍受,害怕她会跑掉。
堂堂亲王殿下,算是被吃得死死的。
云时锦眉头紧蹙,“你这么多暗秦跟着我,让我一点自由都得不到,还谈什么担不担心?”
秦裴容抱住她,在她发间轻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后,才稍稍安定下来。
“那些暗秦……必须跟着你,这是在保护你的安全。时锦,你要是不喜欢那些暗秦,我可以将他们都撤了,只要有我在你身边就可以。”
云时锦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抱,“哦,那还是让暗秦跟着吧,比起你,我更想和暗秦们相处。”
秦裴容脸色一黑,眸光喷火,杀人的心都有了。“时锦,你再说下去,我会忍不住将他们全部调离,然后天天带着你上朝。”
云时锦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秦裴容,你脑子有病!”
秦裴容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眼底闪烁着疯魔发狂的神色,周身充满了侵略性的气息。
“是,我是有病!我早就病得彻彻底底了。时锦,你的眼里只能有我一个!若是容下了旁人,我会直接将他扒皮抽骨,再杀了他!”
回应他的,是眼前的白光一闪。
云时锦将手里的什么东西,狠狠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秦裴容定睛一看,发现是他之前塞到她身上的那枚莲花玉牌。
云时锦平静的凝望他,眸子黑沉,“遇上你,是我的劫难,我的灾祸。”
说完,她擦身而过。
秦裴容低着头,愣愣的看着那一地的支离破碎。
不知道过了许久,他如同卡壳生锈的机械,缓缓蹲下身,一点一点将碎玉捡起,死死握在掌心。
碎片锋利的边缘将他手掌割得鲜血淋漓,他却浑不在意,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