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十六便能成家了,本将军今年都二十了,打了一辈子仗,想着成亲不是应该的吗?”“才二十岁啊。”花蓉笑道,“我今年都二十二了,这么看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谢封愣了愣,脸上迅速升起一抹绯红。“你是我媳妇儿,才不是什么姐姐。”花蓉笑着看他:“谢小将军打了一辈子仗,怎么归来还是会脸红啊,像个小朋友。”谢封咬牙,偏过头去不再看她。花蓉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好笑:“你手下将士会看见你脸红吗?”
谢封一愣,随即紧紧握住花蓉的手。
笑着看向楚晏淇,嘴角尽是嘲讽笑意。
“我们未婚夫妻恩恩爱爱,有你什么事?不过王爷若实在想凑热闹,成亲那日一定给您留碗喜酒,您也沾沾喜气嘛不是。”
楚晏淇目光一凝,谢封将花蓉抱入怀中,手腕微动,修长的剑便横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屑道:“怎么?王爷想当街抢亲?问过我手中的剑了吗?”
河边起风了,吹动枯树上长出的新芽,恍若新生。
回将军府的路上,谢封依旧紧握着花蓉的手,脸上难掩激动的神色。
花蓉无奈地看他:“不过是为了激他一下,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谢封扬头道。
“你说了,我就信了,回去商量商量几日成亲,我好准备准备。”
花蓉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你今年几岁啊,怎么天天想着成亲?比将军府的护卫还想。”
谢封道:“什么天天想,要不在外打了两年仗,你早该……”
他顿了顿,似乎不想继续说下去,于是冷哼一声,换了个话头。
“男子十六便能成家了,本将军今年都二十了,打了一辈子仗,想着成亲不是应该的吗?”
“才二十岁啊。”花蓉笑道,“我今年都二十二了,这么看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
谢封愣了愣,脸上迅速升起一抹绯红。
“你是我媳妇儿,才不是什么姐姐。”
花蓉笑着看他:“谢小将军打了一辈子仗,怎么归来还是会脸红啊,像个小朋友。”
谢封咬牙,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花蓉看着他的模样,只觉好笑:“你手下将士会看见你脸红吗?”
谢封这次连耳尖都红了:“他们大老爷们,我对他们脸红什么?”
他转头看向花蓉:“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如此。”
夜色朦胧,无星无月。
花蓉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感受到少年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深刻地印入骨血。
又仿佛,要将她烫穿,让她永远也不能忘了他。
空气都寂静了下来,只有微风吹拂。
能听见少年有力的心跳声,如雷如鼓。
花蓉脸颊有些微热,她挠挠头,看着谢封的手,低声换了个话题。
“你手还没好,下次对上楚晏淇,别这么莽撞了。”
她说完,又疑惑:“你说我的马车翻了,为何你的手受伤了?”
她看过那道道伤口,几乎横穿了整个手掌,很是瘆人,按照谢封的本事不该受如此重伤。
谢封无所谓道:“因为想找个东西,所以受伤了。”
“那东西很重要?”花蓉不解。
谢封笑了,他紧紧握着花蓉的手,声音低沉坚定。
“很重要,比命都重要。”
比命都重要……
花蓉看着他的手,心中有些闷闷地难受。
晚上,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她浑身不能动弹,被人背着不断往前走去。
背着她的人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撑着某个东西,脚下却始终一步不停。
她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似乎是从那人身上传来。
她不明白为何不能停息,为何不将她放下来。
可心中却莫名地升起了一股莫名酸涩,不知从何而起。
不知走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下来。
她听见了末欢的声音。
“世间所有皆讲究阴阳平衡,想要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你用什么换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