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沁沁听着亲人的声音,心中一暖。仿佛在这一刻,先前受的委屈已经被冲刷走了一大半。她上前两步在时泽深的对面坐了下来。时沁沁佯装没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咽下了喉间酸涩:“哥,我走的那天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和林家说好的婚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你和瑾渊哥和好了是吗?”可是眼前的时泽深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时沁沁有些被这样的时泽深吓到,攥着茶杯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收紧。
说完这句,时沁沁再没有做任何停留,径直朝着机场外走去。
而江裴却像是被定在了原地,连追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
车内。
时沁沁坐在车后座,偏头看向了车窗外。
眼看着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熟悉,时沁沁心中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好像这一个月仿佛是一场梦,现在终于结束了。
时家的司机向来是沉默寡言,见时沁沁没声响,也没有说话。
这份静谧给了时沁沁一定的思考空间,她试图将脑海之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理清楚,试图能顺着找出一个头绪。
可是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江裴口中说的喜欢和当初对自己的讨厌并没有什么不同。
仿佛一切都是那样的忽然,所有的情绪与感情来的都是那样的忽然那样的猛烈,而自己能做的就只有接受。
接受江裴对自己的讨厌,接受他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对自己进行侮辱。
接受他的冷漠,还有忽变的态度。
现在江裴说喜欢,所以自己就要被迫接受他将自己陷入千夫所指的地步,所以自己就要被迫接受一份那样不公平的合约。
时沁沁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的喜欢原来是伤害。
她更加不明白,为什么事到如今,江裴还能冠冕堂皇的说出喜欢自己呢?
难道江裴就不觉得荒谬,不觉得可笑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车辆终于缓缓停靠在了路边。
时沁沁猛然回神,打开了车门起身下车。
在看着眼前熟悉的别墅大门,时沁沁鼻尖一酸。
那些堆积在一起委屈在站在家门口的时候终于再也忍不住,一瞬红了眼眶。
时沁沁一步步上前,深吸了一口气后推开门走进。
“哥,我回来了。”
清澈沙哑的嗓音回荡在客厅,时泽深闻声抬眸,看着时沁沁疲惫的身影一瞬蹙紧了双眉:“你这是出去上了个节目,把你的精气神都吸没了?”
时沁沁听着亲人的声音,心中一暖。
仿佛在这一刻,先前受的委屈已经被冲刷走了一大半。
她上前两步在时泽深的对面坐了下来。
时沁沁佯装没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咽下了喉间酸涩:“哥,我走的那天还没来得及问你,你和林家说好的婚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你和瑾渊哥和好了是吗?”
可是眼前的时泽深却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时沁沁有些被这样的时泽深吓到,攥着茶杯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收紧。
“哥?”
许久,时沁沁又轻轻出声喊了一句。
时泽深这才淡淡开口:“嗯,你瑾渊哥捅出来的篓子,他去收拾。”
闻言,时沁沁松了一口气:“瑾渊哥也是为了你好,那天你订婚现场,他就和我说了,不想你在和不爱的人结婚。”
提起了那天的事,时泽深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眼底闪过了一抹笑意。
可是那抹笑意也是转瞬即逝,时沁沁却没有察觉。
她正要开口继续说话,时泽深低沉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比起这些,我现在更关心你的事。”
“时沁沁,请你和我解释一下,你和江裴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