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宁知意是很小的时候就一起玩的好友,宁知意是宁氏集团的千金,小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被送到了外祖家养。缘分使然让他们成为了邻居,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宛如亲生姐妹。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宁知意因为家里人对她的规划,就出了国。苏扶看到宁知意的一瞬间这段时间受了委屈,忍不住的翻涌出来。她抱着对方大声痛哭。宁知意被她这个举动吓到了。连忙搂住扑在她怀中哭的人,嗓音温柔的开口询问:“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苏扶也只是会做几个简单的中餐,做了一份糖醋排骨,油焖大虾,还煮了一碗紫菜鸡蛋汤。
苏扶将煮好东西温着,等待薄夜回来。
夜幕降临。
苏扶窝在沙发上,开着一盏小灯在看书。
若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手中的那本书甚至一页都没翻过。
苏扶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焦急。
就在她准备给薄夜打电话,询问对方什么时候能回来?
就听到电子门锁响了一声。
薄夜西装革履,身姿挺拔从门外进来。
他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看清楚客厅里还亮着的那盏小灯,以及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苏扶,眼眸闪动异色。
薄夜看了一下那一盏亮着的灯,以及苏扶手中的书,声音平淡:“怎么还不睡?”
苏扶蜷缩在沙发上,穿着淡蓝色的睡裙,领子半开,白皙细嫩的脖颈,散发着莹莹光泽。
薄夜喉结微微滚动,哪怕是再来一万遍一千遍,他都觉得苏扶的这张脸,格外符合他的心意。
苏扶换了个姿势,将手中的书放到了茶几上,抿了抿唇尴尬开口:“等你回来吃晚饭,做了些吃的,本来想要等你的,现在看来恐怕……等不上了。”
朦胧的光线下,薄夜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似乎也含着一丝暖意,他有些惊讶:“今天有事,你还没吃吗?”
苏扶微微抬抬下颌,把心中的酸涩压了下去,鼻子有些塞:“嗯。”
薄夜态度和缓了一些,“我再陪你吃点吧,饭菜还在厨房里面温着吗?”
饭桌上,苏扶心不在焉的喝着汤,打算找薄夜说说周姐的事情。
就算温芷真的是因为周姐才受的伤,那赔偿款也太多了。
“我想和你说说今天的事情……”
苏扶斟酌半天,总算犹犹豫豫开口。
但她话音还未落,薄夜的手机突然就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神色温和,接起电话:“行,我等一下就过来,这件事确实是苏扶的错,你不要因为她生气了,我代她向你道歉。”
他眼眸中流淌着暖意,将电话挂断后,薄夜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抱歉。”
说完这话,甚至没给苏扶一个解释,拿起放在旁边的车钥匙,转身出了门。
苏扶看着他坚定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她的行为很是可笑。
她走到落地窗边,看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渐渐远去。
心情很是复杂,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在对方离开后没多久,天上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外面电闪雷鸣,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苏扶坐在沙发上,蜷缩着腿,木愣的看着外面。
现在她有些睡不着了,想起今天才承诺周姐的话。
恐怕她要食言了。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闪了闪。
苏扶抿了抿唇,以为是薄夜的电话,拿过来一看,发现是好友宁知意打过来的。
“我现在在首都国际机场,外面下了好大的雨,过来接接我呗。”
宁知意带着笑意的嗓音,如一口清甜的泉水,流淌进了苏扶渐渐干涸的心口。
苏扶现在的手脚似乎才重新有了知觉,她露出一个喜悦的笑:“你居然回国了?行,那我过来接你。”
苏扶拿了车钥匙,去车库里面开了她的那辆白色宾利,直接往首都国际机场那边开。
现在已经很晚了,车道上也没几辆车。
苏扶开车的速度很平缓,稳稳的将车停在了机场外面。
宁知意穿着一条淡紫色的旗袍,脖子上挂着一根珍珠项链,黑色及腰的长发如丝绸般披散在身后,相比起出国之前多了一丝女人味。
她和宁知意是很小的时候就一起玩的好友,宁知意是宁氏集团的千金,小的时候因为身体原因被送到了外祖家养。
缘分使然让他们成为了邻居,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宛如亲生姐妹。
直到她十五岁那年,宁知意因为家里人对她的规划,就出了国。
苏扶看到宁知意的一瞬间这段时间受了委屈,忍不住的翻涌出来。
她抱着对方大声痛哭。
宁知意被她这个举动吓到了。
连忙搂住扑在她怀中哭的人,嗓音温柔的开口询问:“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
“呜呜呜,知意,你总算回来了。”
苏扶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的开口,宁知意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红唇抿着,眼眸深处划过一抹锐利,究竟是谁欺负她了?
宁知意拍了拍她的背,苏扶哭着哭着哭抽了过去,晕了。
等她再次有意识时,是在一间宽阔的病房内。
病房的墙刷成了白色,空气中还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神色有些呆愣。
宁知意坐在旁边的陪护椅上,修长的纤纤玉手,拿着水果刀在削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