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徐如意看着胸口处……她恼羞成怒地张嘴,在沈宴京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趁着沈宴京吃痛的功夫,她连忙转身离去!离开盛天集团,徐如意脸颊上滚烫的温度,终于慢慢褪去。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一颗心却还是乱的。沈宴京竟然喜欢她,而且还喜欢了十年。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因为,她和沈宴京,并没有交集。沈宴京又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她的视线,忽然被街道上的一道身影攥住了。
徐如意一脚狠狠地踩在沈宴京的皮鞋上。
然而,沈宴京的动作没有停,大掌落到了徐如意的脸颊。
男人略带粗糙的指腹,仿佛是带了电,激得徐如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且,她和沈宴京没有见过,可她竟然觉得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沈宴京的手,在空气中摸索一瞬,虽然看不到徐如意,但还是能隐隐察觉出,是女人。
“你是谁?”
徐如意看着胸口处……
她恼羞成怒地张嘴,在沈宴京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趁着沈宴京吃痛的功夫,她连忙转身离去!
离开盛天集团,徐如意脸颊上滚烫的温度,终于慢慢褪去。
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一颗心却还是乱的。
沈宴京竟然喜欢她,而且还喜欢了十年。
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
因为,她和沈宴京,并没有交集。
沈宴京又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呢?
她的视线,忽然被街道上的一道身影攥住了。
那不是谢母吗?
她行色匆匆,还时不时往后看,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徐如意飘了过去。
便看到谢母拐进一条巷子里。
而这条巷子,徐如意有些眼熟。
她好像来过。
跟着两人到了一栋民宅前,看到开门的人,徐如意终于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条巷子眼熟了。
开门的就是王神医。
她之前帮谢母拿药的时候,来过这个地方。
不过,谢母为什么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徐如意不解地跟着谢母进了王神医的家里。
王神医一关上门,谢母便迫不及待的说道:“王神医,你之前给我儿媳妇开的药,可不可以给我女儿也开几副?”
徐如意瞬间懵了。
谢泽说她的死,有王神医的药的功劳。
谢母和谢泽是一家的。
她不可能不知道药有问题。
那她为什么还要给谢玲拿药?
徐如意又去看王神医,王神医的表情也很正常:“可以,你女儿这是嫁人了?”
“是呀,她马上就要和一个医生结婚了,那医生是三甲医院里的,年纪轻轻,就是副主任了。”提起赵东明,谢母一脸的骄傲。
王神医很快就拿了三服药给了谢母:“一天煎一包,我保准你过段时间,就可以抱外孙子了。”
谢母很高兴地离开了。
徐如意看着这一幕,彻底糊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决定跟上谢母,趁她不注意,将其中一包药拿走。
反正,就算发现有一包药不见了,谢母也不会想到是她拿的。
到了别墅,徐如意趁着谢母不注意,拿了一包药就要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二楼处却传来谢玲愤怒的声音:“妈,我就知道你也不是真心希望我和东明在一起的。
算了,你要是不想让我和东明结婚,你就直说,我现在就跟人家说,别和老婆离婚了,省得我耽误他!”
徐如意一听赵东明竟然要为了谢玲和老婆离婚,很是意外。
她躲在厨房,继续听楼上的动静。
“哎呦,玲玲,你就跟我消停点吧,要是你哥知道我把这房子过继给你,他一定会生我的气。
这房子,不管怎么说,也是你哥。
而且,现在你侄子侄女只能在乡下读书。
怎么着,也要先紧着孩子。”
谢玲不乐意了:“我哥现在,儿女双全,又有房子和公司,他要是真的缺钱,完全可以把他那一套房子卖了,为什么偏偏要卖你的房子。
妈,我让你把房子过户给我,就是为了哄着东明和他老婆离婚的,等他和我一领证,我马上就把房子还给你。”
谢玲还在劝谢母。
徐如意的脑子却嗡嗡作响。
这房子写的是谢泽的名字。
什么时候变成谢母了?
大抵是已经见识过这一家子太多的骚操作,徐如意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她听着二楼处传来谢玲还在劝谢母把房子过户给她的话,心中暗暗冷笑。
之前她还发愁,没办法将这房子拿回来了。
感谢谢玲的作死。
她这会儿已经想到,怎么拿回房子了。
她拿起一包药,头也不回地走了。
离开别墅后,徐如意却再一次被孤独感包裹。
虽然终于拿到了药,但徐如意不想让徐父去查。
万一这里面真的有什么有害成分,对于徐父,也是一次伤害。
回到父母家,徐如意迟迟没有进去。
而是在门口徘徊。
就在这时,她看到对面的别墅里,沈宴京正站在三楼的露天阳台。
再往前走一步,就可以跳下去了。
想到沈宴京在知道她死了之后,那愤怒的表情,徐如意的心脏骤然一紧,连忙飘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沈宴京,全然忘了,他是听不到她说的话。
“喂,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你要是为了我死了,我下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沈宴京只能感受到身体一软。
好像有什么在紧紧地缠着他的身子。
而且,他竟然一点儿也不反感。
“你……到底是什么?”
沈宴京低低沉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徐如意这才意识到,沈宴京是听不到她说的话的。
为了不让沈宴京跳楼,徐如意想了想,拿起桌上的手机,给沈宴京打字。
“是我,徐如意。”
简单的五个字,却让耷拉着眉眼的沈宴京嚯地眯起眼睛。
他虽然看不到徐如意,但还是一把抓住了徐如意的手腕:“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如意无奈了,只好用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打字:“沈宴京,我确实是徐如意,我死了,但是我的灵魂没有死。
现在给你打字的,是我的灵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碰死物,可以碰你。”
沈宴京的眉头狠狠地跳了好几下。
死物和你,让他的心脏七上八下的。
而且,虽然他看不到徐如意,却笃定,眼前打字的人,就是徐如意。
“是谁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沈宴京敛眉,问道。
徐如意怔怔地看着沈宴京眼底的关切,心头狠狠一震。
她忽然就信了叶清。
沈宴京,是喜欢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