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苏州的路上,江斯年调侃她:“你都不在他们面前装下样。”姜知拨了下头发,把车窗阖上,隔绝掉窗外的风。“之前觉得我不是韩晓棠这件事不能被人发现,才会做事情畏手畏脚。”“可后来想想,谁规定了韩晓棠必须什么样吗?”她从前柔弱,难道现在就不能强势?她从前恋爱脑,难道现在就不能自己想要掌握权力?“人都是会变的,就算是韩晓棠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也不会还和以前一样。”虽然姜知希望看到她的变化,只是可惜,大概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江斯年如果是为了这份所谓的信任,要死要活的人。
那就不可能对韩家的家业无动于衷。
他要是真的因此不高兴,韩父还不把家业交给她打理,还在等什么?
江斯年的表情也比韩母淡定,他像是完全没听到一般,淡淡然站在一旁。
等着她们结束对话,好带着姜知离开。
韩母见江斯年这么冷静,又怀疑看了姜知一眼。
她真的觉得韩晓棠变了很多了。
短短几个月,人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我回来要说的事也说完了,时间不早了,再晚回去不安全,我们就不留下吃饭了。”
姜知说完,转身拉着江斯年就走。
韩母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个‘大逆不道’的样子,气得差点顺不过气。
可她又觉得,韩晓棠现在,和当时为了秦喻宸叛逆的样子不同。
她能相信现在的韩晓棠吗?
姜知不知道韩父韩母内心的波澜,只觉得说出了心中的打算,神清气爽。
回苏州的路上,江斯年调侃她:“你都不在他们面前装下样。”
姜知拨了下头发,把车窗阖上,隔绝掉窗外的风。
“之前觉得我不是韩晓棠这件事不能被人发现,才会做事情畏手畏脚。”
“可后来想想,谁规定了韩晓棠必须什么样吗?”
她从前柔弱,难道现在就不能强势?
她从前恋爱脑,难道现在就不能自己想要掌握权力?
“人都是会变的,就算是韩晓棠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也不会还和以前一样。”
虽然姜知希望看到她的变化,只是可惜,大概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江斯年去摸她受伤的手,虽然疤痕已经成型了,但姜知这只手还不能用太大的力气。
“真的不打算修复吗?”
每一次看到这个疤痕,他都会想起那天的事情。
心里仍然后怕不已。
姜知不解:“一道疤痕而已,真的值得这么在意吗?”
在她看来,都是外在的东西。
完全不会影响她是什么样的人,她要做怎么样的事。
但似乎每一个人,都在告诉她这道疤不应该留下。
江斯年拉起她的手到唇边亲了亲:“我是怕你看到疤就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在苏黎世的家里,看到了心理医生的名片。
他意识到那件事带给姜知的影响,不是一句过去了就能遮掩的。
这个伤疤存在,永远都会提醒她想起。
姜知自己也知道,只是她觉得这个疤存在的意义,比去掉更大。
江斯年也不再劝说她,这种事本来就该由她自己决定。
车子停进院子,姜知先下车。
刚进门,姜知看到手机上,韩父发来的未读消息:
“明天来一趟公司,我让人带你。”
这场心理上的博弈,还是她先赢了。
江斯年走过来,把靠在她肩膀上,一眼看到屏幕上的信息。
埋怨道:“才刚回国就又要分开,全苏州只有我最懂夫妻分居的苦。”
姜知突然反应过来:“不对,韩晓棠和你连婚礼都没办,证也没领,算什么夫妻?”
江斯年突然心虚,松开了姜知。
姜知的视线看过来,他躲闪目光,假装挠痒遮挡视线。
但这怎么可能逃得过姜知的眼睛。
她瞪他:“江斯年,你有事瞒我?”
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