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我们家蓁蓁可为了京承学长拒绝了很多人的追求呢!她等了学长这么久,学长还不给她一句准话吗?”听起来是乔蓁蓁的朋友在替她打抱不平。乔蓁蓁害羞地阻止她。许晏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举杯喝了口酒,说得平静:“什么准话,我只把乔蓁蓁当朋友。”“学长,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前女友!蓁蓁哪里比不上她?比她有趣、比她好看……”许晏舟站起身,赵泠惜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看见他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下一砸。
视频里,光线很暗,像是在KTV。
赵泠惜看到了好几个眼熟的人,应该是学生会的聚餐。
许久没见的乔蓁蓁和许晏舟坐在一块,姿势没那么亲密,隐约还能看出些许晏舟的抵触。
赵泠惜想,看来还是许晏舟更对乔蓁蓁的胃口,最后想在两个男人中选择他。
视频里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
“我们家蓁蓁可为了京承学长拒绝了很多人的追求呢!她等了学长这么久,学长还不给她一句准话吗?”
听起来是乔蓁蓁的朋友在替她打抱不平。
乔蓁蓁害羞地阻止她。
许晏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举杯喝了口酒,说得平静:“什么准话,我只把乔蓁蓁当朋友。”
“学长,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前女友!蓁蓁哪里比不上她?比她有趣、比她好看……”
许晏舟站起身,赵泠惜看不清他的脸色,但能看见他把手中的杯子往地下一砸。
玻璃杯落地的声音格外大,视频里的各种杂音顿时消失了。
这时候,赵泠惜才看见许晏舟手上戴着的订婚戒指。
而他的声音也清晰地从视频里传来。
“什么前女友,那是我老婆,傻X。”
视频这边的赵泠惜抽了抽嘴角。
她打字回:“许晏舟终于当律师当疯了?”
赵泠惜说不太出自己的感受。
但要说毫无波澜,肯定是假的。
几个月前,许晏舟和她说“你不要后悔”的记忆还挺清晰的。
现在整这出,是发哪门子的神经?
朋友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本来是想录我在学生会最后一次活动的vlog的,结果录到了一口大瓜。”
赵泠惜感觉手指发麻,敲了敲手机屏幕,一时不知道回些什么好。
手机接连震动,朋友的消息还在继续发过来。
“这大半年我也见过许晏舟几面,以前他回学生会基本是为了乔蓁蓁,最近竟然不是。”
“就事实而言,这男人还是硬帅,但感觉生活过得挺敷衍的,离了你是真过得不太舒坦啊。”
赵泠惜回了六个点过去,又说:“神经病。”
朋友:“感觉是有点疯。”
繁忙生活中的小插曲一过,赵泠惜继续埋头苦干。
大洋彼岸的爷爷对赵泠惜不回家过年表示非常不满,打电话过来骂她。
赵泠惜连忙解释:“爷爷,真不是我不想回去,是研一刚开学,事情真的很多。我们导师还是个工作狂人,圣诞都只给我们正节一天假期……”
爷爷咳嗽几声,又像是生生忍住了,赵泠惜没发现异样。
老人说:“哼,把我这个老头子一个人丢在国内过年,现在还在找借口!”
赵泠惜都能想象到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她笑得无奈又愧疚:“您别生气,我到时候一有假期就马上飞回来陪您,好不好?”
“而且您哪有您说得那么惨呐,咱们那边的整个别墅区可都是您的牌友。”
爷爷又叮嘱了她几句,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就到了二月初。
这些天她一边看研究的资料,做报表、做现行和预测趋势图。
还要将一篇西班牙学者的经济学论文翻译成英文,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事情一多,赵泠惜晚上的睡眠就不好,成宿成宿的睡不着。
后来就从M国作息变回了华国作息,过上了昼夜颠倒的生活。
稍有喘息之机时,赵泠惜一看手机,已经是春节当天的凌晨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