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娆褪去衣衫,只剩一件鸳鸯肚兜挂在身上。暮峪见此只觉喉咙发紧,浑身如同火烧一般。卿娆察觉出他的异样,面色一红。“夫君,那我开始了。”丝丝缕缕的仙气顺着卿娆的掌心,向暮峪的身体汇去。一个时辰后,卿娆才放开手。一切归于平静。……转眼九日便过去了。七月初七,乞巧节。卿娆站在金禅寺的桂花树下,看到来金禅寺祈求姻缘的男女,和天上的鹊桥,心中一阵悲凉。九世轮回,人便不复轮回。这是暮峪的第九世,这世之后,暮峪便再无轮回。
卿娆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被重锤击中。
她颤声问:“怎会如此?夫君不是吃了金丹吗?”
暮峪重重咳嗽一声,声音沙哑无比。
“一切都是命数罢了,娘子切莫伤心。待我走后,你多保重,莫要太过牵挂。”
卿娆双目含泪,不停摇头否定这一切。
“夫君,我不会让你死的,哪怕是散尽我一生修为,付出所有,我都要让你活下去。”
话落,卿娆攥住暮峪的衣襟,抬头吻了上去。
暮峪瞳孔猛地一缩,随后将卿娆拉开,边咳边问。
“娘子这是在做什么,我已时日无多,待我走后,你大可……”
“夫君!你错怪我了,我只是想用双修之法为你渡修为续命,并未有其他想法。”卿娆一脸认真。
暮峪见状,眼底划过一抹异色,随后点头应下。
“那就有劳娘子了。”
说完,二人便移到床榻上。
卿娆褪去衣衫,只剩一件鸳鸯肚兜挂在身上。
暮峪见此只觉喉咙发紧,浑身如同火烧一般。
卿娆察觉出他的异样,面色一红。
“夫君,那我开始了。”
丝丝缕缕的仙气顺着卿娆的掌心,向暮峪的身体汇去。
一个时辰后,卿娆才放开手。
一切归于平静。
……
转眼九日便过去了。
七月初七,乞巧节。
卿娆站在金禅寺的桂花树下,看到来金禅寺祈求姻缘的男女,和天上的鹊桥,心中一阵悲凉。
九世轮回,人便不复轮回。
这是暮峪的第九世,这世之后,暮峪便再无轮回。
牛郎织女每年还能见上一面,她和暮峪却再也见不到了。
九日来,卿娆为暮峪渡了自己不多的修为,找了无数的仙草,可仍不见暮峪有所好转。
眼看十日之期已到,卿娆只得前往广寒宫再次求助嫦娥。
广寒宫。
卿娆在宫外跪了一夜,才再次见到嫦娥。
“恳求仙子将卿娆的仙髓抽出,化为续命修为,卿娆要去救夫君。”
闻言,嫦娥柳眉皱起,怒道。
“卿娆,你真是糊涂了!凡人寿命区区几十载,你就算为他续命,又能续多少年?”
“你修炼万年才化作人形,追了那个凡人九世,他世世得病早死,九世来,你耗尽修为,为他做了那么多,他什么都不知道,值得吗?”
卿娆垂眸一字一句回。
“仙子,这是暮峪的最后一世,我只想再和他待的久一点,还望仙子成全。”
嫦娥心底五味杂陈,良久,无奈开口。
“也罢。”
她挥手施法,将卿娆的仙髓一寸寸抽出。
仙髓每被抽离一寸,都伴随着深入魂元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把利刃无情地搅动着卿娆的每一寸血肉,如万蚁噬心。
卿娆痛得几近昏厥。
一个时辰后,她的仙髓才被彻底的剥离。
仙髓在空中化作星光点点,落入卿娆的手中成为了普通的丹药。
嫦娥看着脸色苍白的卿娆,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卿娆,你修为尽失,现在又失了仙髓,寿命只剩不过百年了。”
“百年足够了,足够我与他共白头。”
卿娆拜谢嫦娥后,踉跄着走出广寒宫。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金禅寺。
今日,是暮峪的最后一日。
卿娆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走进寺中。
她就看到本该缠绵病榻的暮峪,此时正面色红润的站在桂花树下。
而天界的司命星君竟然站在他的身边。
“仙帝,您在凡间佯作凡人,体悟三界之时已至,何故仍未回归仙身?”
卿娆愣在原地。
仙帝!?
还未待她理清思绪,暮峪的声音响起。
“有只兔子一直缠着本帝,不胜其烦。”
“本帝需以凡身圆寂,断了她的情丝,子时过后再回九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