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挺期待与姜情的婚礼,这场婚礼已经迟到了四年。但现在最关键是她的病,哪怕1%的可能,他也愿意试,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这可是你说的。”姜情抱着顾思珩的胳膊撒娇,就好像在跟自己家里人撒娇。姜情撒娇的语气,像个小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去哄她,顾思珩揉揉她的头,柔声哄道:“好,我说的,但是呢你好好治疗。”姜情弯起漂亮的眼眸,冲顾思珩浅浅笑道:“知道啦。”祁司礼出病房并没有走远,而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一句一句往他心里钻,钻的他鲜血淋漓。
祁司礼不疾不徐地朝着病房迈步而去。
他走进门口时,步子骤然慢了下来。
姜情看到祁司礼进来,微微含笑,柔声道:“祁司礼,坐吧,刚好有件事我们真的得说开了。”
祁司礼看着眼前的椅子,手移了移坐下:“怎么了?”
姜情的目光与祁司礼对上,轻声回答:“我们离婚吧,等过定时间久去办离婚证。”
当年签了离婚协议,只是没有拿到离婚证。
为了尽快和顾思珩结婚,她恨不得今天就是去办手续。
可身体不允许。
祁司礼听到姜情要离婚,眼睛通红:“阿清,我真的就没有机会了吗?”
绝望,祈求。
他心里一空,感觉某种东西在飞快地往外流抓都抓不住,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伤,牵动嘴角露出标志性的笑容。
姜情抬眼看向祁司礼,唇线渐渐拉直:“人是向前看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复杂,你不需要从别人那里得到肯定,你要更爱自己一些。”
“不为难自己,就是最好的当下不是现在的生活有多难,而是希望能遵循自己的想法,去过独一无二的人生。”
她呼出一口气,或许是释怀了对过去的一切都放下来。
人生是一场相逢,人生又是一场遗忘最终我们都会成为岁月中的风景。
心里也希望祁司礼能够放下过去。
祁司礼思考良久,声音没什么温度,说话速度很慢:“好,我同意,等你身体稍微好些了,我们再去办离婚证。”
那一刻,他感觉到无比地疲劳,似乎一切的努力都化为乌有,内心充满了无助和失落。
姜情见祁司礼同意去办手续,立刻点头同意:“好,祁司礼,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全是别人,只有一个自己,所以你要找到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她看着祁司礼面色凝重,知道他这一时半会和受不了,就耐心的劝说着。
那天理智战胜了心,再也没有回头看。
祁司礼起身离开病房。
顾思珩见祁司礼出来就走进去,看着姜情的眼睛询问道:“你们在聊什么了?”
姜情细声细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我跟他说办理离婚证,这样我们才能成为合法夫妻呀。”
顾思珩闻言神情微舒,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别着急,当下是先治疗,到时候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他自己也挺期待与姜情的婚礼,这场婚礼已经迟到了四年。
但现在最关键是她的病,哪怕1%的可能,他也愿意试,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这可是你说的。”姜情抱着顾思珩的胳膊撒娇,就好像在跟自己家里人撒娇。
姜情撒娇的语气,像个小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去哄她,顾思珩揉揉她的头,柔声哄道:“好,我说的,但是呢你好好治疗。”
姜情弯起漂亮的眼眸,冲顾思珩浅浅笑道:“知道啦。”
祁司礼出病房并没有走远,而是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一句一句往他心里钻,钻的他鲜血淋漓。
以前姜情也对自己这么过,缠着自己撒娇,问自己所有所有,可自己不当回事。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没待多久,他转身离去。
祁司礼来到医院外面,看着阴沉的天空,压抑的情绪也随之加重,仿佛特意为他而准备的。
他打电话让周回过来接自己。
周回接到电话,就急匆匆开车赶来接走祁司礼,
周回看到自家总裁脸色不好,也没多问,一猜就知道多半和姜小姐有关。
病房里
姜情将自己看到的新闻原原本本告诉顾思珩。
她轻轻叹息,流露出一丝无奈:“沈家破产了被收购了,沈瑜婉进监狱了,这一切都是祁司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