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朕方才说,胜者朕会御赐牌匾,可如今,朕觉得御赐牌匾这个奖赏不够丰厚。”褚堂曦虽低着头,脑袋不敢动,可眼神却不断的往柏月莹那边撇。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为何这些事她不早告诉他,若是他知晓,若是他知晓她是这样的人……他又能怎样?可蒋佳彤却不服气:“陛下,就算柏月莹是当年的神医,可臣妇和她的比试还剩下最后一局。”嘉敏帝没有回话,脸色沉下来,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皇后沉声道:“够了,蒋氏,陛下面前,岂容你胡闹,本宫就不该纵着你比这一场。”
在场众人都看向大呼小叫的蒋佳彤,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要命了。
“放肆!陛下面前,岂敢大呼小叫。”
嘉敏帝面前的太监厉声呵斥。
褚堂曦立刻回过神来,走出来跪下:“陛下恕罪。”
蒋佳彤脸色一白,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而且还是当着陛下的面,连忙跪下请罪:“请陛下恕罪,臣妇刚才是……刚才是……”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嘉敏帝意味深长瞥了眼下面跪着的两个人:“朕看,这第三场不必再比,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蒋佳彤攥紧了裙子,敢怒不敢言。
嘉敏帝看向柏月莹,脸上带着笑意:“朕问你,当年你为何治好朕之后,便消失匿迹了,这些年朕时常在柏卿耳边旁敲侧击,他也不肯说当年救了朕一命,又救了京城数千万百姓的神医是谁?”
柏流厌走上前来,自然的走到了柏月莹身边:“请陛下恕罪,臣也有不得不说的理由。”
柏月莹见嘉敏帝沉下脸,怕他怪罪柏流厌,便开口解释:“回陛下,当年臣女年幼,又还未出阁,父亲管臣女管得颇为严格,因此便不好暴露身份,但是只要能救下人,臣女不在乎功和名。”
“说得好,朕方才说,胜者朕会御赐牌匾,可如今,朕觉得御赐牌匾这个奖赏不够丰厚。”
褚堂曦虽低着头,脑袋不敢动,可眼神却不断的往柏月莹那边撇。
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为何这些事她不早告诉他,若是他知晓,若是他知晓她是这样的人……
他又能怎样?
可蒋佳彤却不服气:“陛下,就算柏月莹是当年的神医,可臣妇和她的比试还剩下最后一局。”
嘉敏帝没有回话,脸色沉下来,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皇后沉声道:“够了,蒋氏,陛下面前,岂容你胡闹,本宫就不该纵着你比这一场。”
“三局比试,便是三局两胜,也是你输了。”
蒋佳彤跪在地上,紧咬着下唇,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破了。
她还想狡辩:“我擅长的是美容,皇后娘娘您不是也用了,没事,反倒比平日貌美,至于京中那些贵妇人真的与我无关。”
见蒋佳彤还在狡辩,柏月莹禀告道:“皇后娘娘,能否请您将蒋佳彤献给您的玉颜丸给臣女看看。”
皇后娘娘用了确实没什么问题,tຊ这是事实。
为了避免蒋佳彤有机会逃脱,柏月莹必须拿出实证。
柏月莹如今获得了陛下的青睐,皇后哪里会拒绝,当然是立即吩咐宫女将房中的玉颜丸拿来给柏月莹看。
而且她心中亦忐忑,若是她变得和那些京中妇人一样,那可如何是好。
蒋佳彤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她怎么敢给皇后用毒。
因此给皇后用的一直是没毒的。
柏月莹拿起盒子,仔细观察。
她用银针从一个瓷瓶里沾了些透明液体,再验玉颜丸和胭脂。
众人目光都紧张的聚集在银针上。
银针没有变色。
皇后迫不及待问:“这银针没有变色是代表什么?”
柏月莹面色未变,认真回答:“代表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