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厉总?”连续两声简单的反问,却一声比一声上挑,厉铭臣心底升腾起一股暴虐感,从没感觉到厉总两个字会刺耳到这个地步。看来她等她有自觉是不太可能了,既然如此他就用行动教她吧!大手缓缓地从耳尖下滑,他轻巧地解开她领口处的两颗纽扣,白皙的锁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近距离地感觉到怀中身躯的轻颤,厉铭臣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厉总?”“厉总,放我下来!”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夏念儿试图从他怀中挣脱,这个男人的执拗她之前就体验了个彻底,所以多说无用,还不如自救来的快一点儿。
夏念儿依言加重力度,可换来的又是一句“再重点”。
几遍过后,她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等来的却仍是一句“再重点”。
干脆利落地放开了手,夏念儿擦擦额头的汗,决定不伺候了,他这根本就不是诚心诚意地想让她帮忙按摩,而是再戏耍她。
嫌力气小,有本事他找个举重冠军来给他按摩啊,到时候捏不死他!
感受到臂间忽然停下的动作,厉铭臣睁眼,将她往上一提。
转眼间,她就从被他从背后拥坐着的姿势变成了跨坐在他大腿上。
“厉总,放我下来!”紧咬牙关,夏念儿几乎是从喉咙处挤出了这句话。
话音落地,她就感觉耳尖传来一阵酥麻。
“哦?厉总?”连续两声简单的反问,却一声比一声上挑,厉铭臣心底升腾起一股暴虐感,从没感觉到厉总两个字会刺耳到这个地步。
看来她等她有自觉是不太可能了,既然如此他就用行动教她吧!
大手缓缓地从耳尖下滑,他轻巧地解开她领口处的两颗纽扣,白皙的锁骨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近距离地感觉到怀中身躯的轻颤,厉铭臣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厉总?”
“厉总,放我下来!”
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夏念儿试图从他怀中挣脱,这个男人的执拗她之前就体验了个彻底,所以多说无用,还不如自救来的快一点儿。
“呵!”回应她的是一声简短的嗤笑,急促而危险,单只束缚住她的胳膊紧了紧。
那双暂停的大手又开始蠢蠢欲动,就在第三颗纽扣即将被解开的时候,挣脱无门的夏念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急急喊出两个字,“铭臣!”
厉铭臣瞥了她一眼,解纽扣的动作却停住了。
毕竟,机舱上还有其他人,如果她的娇态被其他人看去……
见他动作停住,夏念儿大大地呼吸了一口,心头不由得产生一种虎口余生的庆幸感,为了避免他再突然发情,她率先挑起了别的话题。
“刚刚为什么要让我回学校再让我退学?”
她的那点儿小心思自然逃不过厉铭臣的眼睛,不过暂且先让她得意一会吧,毕竟晚上有的她累!
至于刚刚的问题——
“劝退和退学,呵呵!”
“我的女人,她可以选择不要,但别人不能强迫她不要!”
短短两句话,含着无尽的霸气。
听着话中浓浓的维护之意,夏念儿心中一暖,虽然这男人又色又冷,但偶尔的举动却奇异地让她感动。
也许,等协议结束的时候,两个人可以成为朋友?
事实证明,她还是to young to simple(太年轻,太傻,太天真)了,兔子想和狼做朋友,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被吃干抹尽!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暮色沉沉。
看着径直回房的夏念儿,厉铭臣目光闪了闪,对着管家交代了几句后,他转身朝书房走去。
很快,管家就带着几个佣人敲响了夏念儿的房门。
每个佣人手上都端着几瓶顶尖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