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怡晚便这样睡了过去。再睁眼时,马车已然停下了摇晃,简澈扶着她下了马车。二人并肩进了府门,简澈突然拉住了许怡晚。“怡晚,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终究是刚满二十的少年郎,心事总憋不住。经此一事,简澈终究是担忧许怡晚会因为叶闻州而离开自己。许怡晚看着面前双眸闪烁藏着星河的简澈,笑了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无辜的死去,即使不是叶闻州,我也会如此。更何况他与我相识一场,又怎会冷漠对待?你这也要吃味。”简澈听完,心中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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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怡晚闻言,心中一紧。
“什么意思?”简澈出声问道。
“叶闻州所中之毒,我也没有解药。这毒,是我从他年幼时便参杂在他饮食之中的,日渐加深,过了他十五岁那年,我便再无收手的机会。”
“你们二人是要抓我见官,还是要将我就地杀了,我都没有一点办法。”
叶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许怡晚见状,心中的那一抹不安彻底落了下来。
简澈面色阴沉,牵住了许怡晚的手走出了叶母居住的地方。
“现在怎么办?”
上了马车,许怡晚看着同样陷入了沉默的简澈独自喃喃。
“我们也只能尽全力,生死有命。”
许怡晚眉头紧锁,她担忧的模样落入简澈眼中,不免引来他一阵心疼。
见许怡晚不说话,简澈又道:“若是你实在担忧,我们明日去定远侯府看看他吧。”
许怡晚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摇晃,许怡晚早已疲惫,她偏头靠上了简澈的肩膀,昏昏欲睡。
下一秒,她便听见简澈温柔的声音传来:“乏了便睡会儿吧,等到了我叫你。”
一瞬间,一股不可言说的暖心安神之意随着简澈的声音从耳际直达心底。
许怡晚便这样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马车已然停下了摇晃,简澈扶着她下了马车。
二人并肩进了府门,简澈突然拉住了许怡晚。
“怡晚,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终究是刚满二十的少年郎,心事总憋不住。
经此一事,简澈终究是担忧许怡晚会因为叶闻州而离开自己。
许怡晚看着面前双眸闪烁藏着星河的简澈,笑了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无辜的死去,即使不是叶闻州,我也会如此。更何况他与我相识一场,又怎会冷漠对待?你这也要吃味。”
简澈听完,心中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笑着伸手拍了拍许怡晚的脑袋,“快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夜,十分寂静。
许怡晚回到厢房之中,思绪万千。
她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如此下场。
她缓缓的阖上双眸,慢慢入睡。
翌日,清晨。
简澈习惯与日出同起,练完功后便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许怡晚。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简澈满头大汗,逆着阳光冲着许怡晚一笑。
“来看你练功。”
许怡晚看着面前明眸皓齿的简澈,心中乌云也散去许多。
“快去洗洗吧,一身都是汗,会着凉。”许怡晚拿过简澈手中的杂物。
天气越来越热,五月的京城已经过了梅雨季节,太阳开始变得有些火辣。
简澈回了厢房中沐浴,许怡晚便去了厅堂摆弄早膳。
“都讲娶妻当娶贤,古话果然没讲错。”
简澈低沉动听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那话语惹的许怡晚一阵脸红。
“少花言巧语,用完膳我们便去定远侯府。”她嗔道。
简澈听见定远侯三字眸色一暗,又想起昨天夜里许怡晚说的话,也知道她这是害羞,便不再调笑她。
“知道了,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