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等于什么都没穿的简明月,又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光溜溜的时清晏。好心提醒:“与其担忧我紧张与否,不如在救护车来之前换套衣服。”简明月下唇咬的发白,但还是匆忙换了衣服,又给时清晏套了条裤子。门外适时响起同事的敲门声、我冷静看着120把时清晏抬走,简明月追上车,又不甘心的把我也拽上车。“乔医生,我知道你是心外科的权威专家,求求你,救救我老公的心脏!”“这颗心脏是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不能没有它。”
我迅速挂断了旅游社的电话,正想着该怎么搪塞时清晏。
他已经自说自话:“应该是我听错了,你都舍不得离婚,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清晏……”
卧室外,简明月的呼声突然传来。
时清晏当即放下那盒过期的计生用品,毫不犹豫地转身出了门。
我准备的说辞卡在喉间半响,又咽了回去。
而那盒过期的计生用品,像极了我和时清晏现在的状态。
我冷笑着将那东西丢进了垃圾桶。
洗完澡后,我躺下正准备睡觉。
未料刚入眠。
隔壁就传来了吱呀吱呀的声响,混合着简明月娇弱的喘息。
“清晏……哼,再用力点,让我听见你的心跳。”
话落,那床摇晃得更加大声。
其实这房子隔音还算不错,简明月想要让我听见,可能要把嗓子喊破。
她以为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让我退场,可偏偏我对时清晏,早就没了感情。
要说爱,我也只爱他的钱。
再说,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时清晏的心脏受不受得了。
我转过身,正准备继续睡。
隔壁突然传来简明月的惨叫:“清晏!清晏!”
我不耐烦想用枕头盖住耳朵,房门又被简明月敲响:“乔医生,救命,乔医生!”
……
我只好起床开门,门外的简明月穿着一身透明薄纱,身姿曼妙。
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她的薄纱上沾了不少猩红血点。
简明月苍白的脸色上惊惧交加:“乔医生,时清晏他吐血后晕了过去……他,他不会有事吧?”
“我老公的心脏还在他的身体里。”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一瞬间猜知道了她跟在时清晏身边的理由。
我波澜不惊走到时清晏身边检查,淡然打了120。
简明月绷不住了,走到我面前质问我:“你就这样对他?他是你老公,你一点都不紧张吗?”
这件事本就在我的意料之中:“紧张什么?这不是还活着吗?”
时清晏原本已经强撑着睁开了眼,听到我的话,又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你看,在生死关头得到枕边人的讥讽,时清晏也知道会痛。
我看了眼等于什么都没穿的简明月,又看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光溜溜的时清晏。
好心提醒:“与其担忧我紧张与否,不如在救护车来之前换套衣服。”
简明月下唇咬的发白,但还是匆忙换了衣服,又给时清晏套了条裤子。
门外适时响起同事的敲门声、
我冷静看着120把时清晏抬走,简明月追上车,又不甘心的把我也拽上车。
“乔医生,我知道你是心外科的权威专家,求求你,救救我老公的心脏!”
“这颗心脏是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不能没有它。”
她声泪俱下,证实了我的猜测。
从头到尾,简明月都不在乎时清晏。
她在乎的,只有那位优秀的警官留下的心脏。
我看着躺在担架上无知无觉的时清晏,感叹天道好轮回。
辜负真心的人,迟早有一天会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