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亭宴冷哼一声,宣誓主权般地说道:“栖栖是朕的皇后,你一个外男在这里久呆不合适,荣亲王请回吧。”荣亲王行礼告退,退出了殿内。祁亭宴紧紧抱着宋令栖,醋意还未消散:“栖栖,你多看一眼别的男人,孤都觉得要发疯。”“栖栖,你以后不许和外男接触,你是孤的皇后,只能看孤一个人。”宋令栖心中一片淡然,甚至有些讽刺。不许她接触别的男人,他却可以拥有别的女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祁亭宴这么双标呢。
虽然只开了一片花瓣,宋令栖心中也是欣喜的。
往生草极难成活,喜阴不喜阳,花开七瓣,每一片花瓣的颜色都不同。
也就是说,还有六片,还有六天,她就可以回家了。
就算受伤的身体还传来阵阵疼痛,宋令栖也在大家都走后,下了塌,细心照料着那盆通往回家路的往生草。
到了下午,荣亲王也来了。
男人一袭月白色锦袍,气质儒雅,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他走上前,微微欠身:“娘娘,这些补品是臣的一点心意,愿娘娘早日康复。”
对于这个救命恩人,宋令栖是感恩的。
她轻声道谢:“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
“娘娘言重了,这都是臣该做的。”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祁亭宴走了进来,见此情景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快步走到宋令栖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冷冷地看着荣亲王:“补品宫中有的是,不劳荣亲王挂心。”
荣亲王低下头:“陛下,臣只是关心娘娘伤势,别无他意。”
祁亭宴冷哼一声,宣誓主权般地说道:“栖栖是朕的皇后,你一个外男在这里久呆不合适,荣亲王请回吧。”
荣亲王行礼告退,退出了殿内。
祁亭宴紧紧抱着宋令栖,醋意还未消散:“栖栖,你多看一眼别的男人,孤都觉得要发疯。”
“栖栖,你以后不许和外男接触,你是孤的皇后,只能看孤一个人。”
宋令栖心中一片淡然,甚至有些讽刺。
不许她接触别的男人,他却可以拥有别的女人。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祁亭宴这么双标呢。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过了两日,宋令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与此同时,锦妃有孕的消息传了出来。
宋令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很是平静。
她知道这是祁亭宴打算和她挑明了,不然也不会让消息传到她耳中。
晚膳时,祁亭宴果然过来了。
他像往常一样关照着,询问她身体的状况。
宋令栖开门见山:“陛下曾说与臣妾一生一世一双人,看来没法实现了。”
祁亭宴微顿,片刻后,温声解释:“栖栖,自古没有哪个帝王身边只有一个女子,孤虽有其他妃嫔,但孤的心始终在你这里。”
宋令栖勾唇笑了笑,目光清冷:“祁亭宴,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若你哪天有了别人,就放我自由,与我和离吗?”
祁亭宴心下顿时一阵慌乱,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他伸出手抱住她,再次承诺:“栖栖,孤真的只爱你一人,皇后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宋令栖推开了他,摇了摇头。
祁亭宴继续说:“孤知你与其他女子不一样,孤给你时间接受,你现在没了系统也回不去,在这大安无依无靠,只有孤能护住你。”
宋令栖依旧没回,眼里平淡的只剩下冷漠。
祁亭宴大约是真的怕失去她,又放低姿态说:“栖栖,别离开孤,孤会死的。”
宋令栖已经听不清了,她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很累。
这天后,宋令栖明显能感觉到,凤仪殿的侍卫多了许多。
是怕她离开吗?
可惜,她是真的要离开了,是永远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