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欢注意到,瞬间警铃大响,“我自己洗!”边说着边转身跑进浴室,逃命一般。前脚刚踏入浴室,后脚又停下了,她转身,“楼宴,你先去给我找衣服。”楼宴没动。沈岁欢不耐烦催促着,“快点儿!”“嗯。”楼宴视线微移,“注意点你膝盖上的伤,洗完出来后我帮你上药。”沈岁欢:“哦。”沈岁欢洗完澡出来后,楼宴在客厅帮沈岁欢上药。客厅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痛痛痛!你轻点啊!”
楼宴从车内后视镜扫了沈岁欢一眼,“女孩子家家不要老骂人。”
“我骂人是不对,但我骂对了人!再说了,我那是脏话吗?我这叫实话。”
楼宴:“……”
很快,楼宴带着沈岁欢回到了浅水湾的别墅。
浅水湾,位于京城最富贵繁华的地段,是全国屈指可数的富人区。
楼宴再也不会回那个破半山腰别墅了,在山卡卡里就算了,还有蛇,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会买一栋别墅在那儿的。
楼宴放下了沈岁欢,“去洗澡。”
沈岁欢知道他有洁癖,她忍着不舒服不洗,恶心了自己又恶心了楼宴。好好好一举两得。
沈岁欢的表情很贱,“我不洗,我是一个不爱洗澡的小女孩。”
楼宴看她,“不洗我就亲手帮你洗。”
听到这话,沈岁欢当即单腿蹦蹦跳跳的跑到离楼宴最远的地方,这才看向他,冷笑了声,
“谁知道你这变态有没有在浴室里装监控呢?”
楼宴坦白,“浴室里没有监控。”
“你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你说的话我不信。”
楼宴挑眉,眸子里带着点诚恳,“这个你可以信一下,中国人不骗中国人,骗你我就是日本人。”
“……”哪个中国人会说自己是日本人?答案是不会有一个中国人说自己是日本人。所以楼宴说的是可信的。
沈岁欢别开脑袋到一旁,嘟囔道:“不洗,反正我不洗,你要是嫌弃我脏,你就放我离开。”
“离开?”楼宴当即皱起眉头,“沈岁欢,你一天不刺激我都不行?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是不是只有我把你用铁链拴在我身旁你才肯听话?”
沈岁欢回头看向他,“你一天不吓我都不行?”
楼宴:“……”
“总之,你现在不能离开,你不喜欢洗澡,我就帮你,你出人就行,我出手,”
“帮你弄。”
那三个字从他菲薄的唇间捻转溢出,略带低沉的嗓音勾着浅浅的旖旎和暧昧。
“……”非得把那个洗字改成弄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这样听起来极其色情。
沈岁欢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一双眸子因为蒸腾上来的热气而变得格外水润潋滟,她眸中带羞地瞪着楼宴。
在楼宴看来,这根本说不上是瞪,而是在娇嗔。
楼宴喉头不自觉地吞咽,眸色越发幽暗,落在沈岁欢身上的视线越发灼热。
沈岁欢注意到,瞬间警铃大响,“我自己洗!”
边说着边转身跑进浴室,逃命一般。
前脚刚踏入浴室,后脚又停下了,她转身,
“楼宴,你先去给我找衣服。”
楼宴没动。
沈岁欢不耐烦催促着,“快点儿!”
“嗯。”
楼宴视线微移,“注意点你膝盖上的伤,洗完出来后我帮你上药。”
沈岁欢:“哦。”
沈岁欢洗完澡出来后,楼宴在客厅帮沈岁欢上药。
客厅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痛痛痛!你轻点啊!”
“我叫你轻点啊!痛死我了!”
“轻点轻点!”
“啊!”
楼宴挑起眼皮深深地睨了沈岁欢一眼。
怎么在男人面前喊这种话……
让人听了很想弄,很想狠狠地弄。
沈岁欢疼都要疼死了,哪能注意到男人越发晦涩的眸色。
楼宴应了声,“知道了。”
浅浅清凉的风吹过来,带走了一些伤口的刺痛。
沈岁欢感受到,微敛眸看向楼宴——
他在往她的膝盖上吹气。
……
上完药后,楼宴抱着沈岁欢回了主卧,自己则是去了浴室洗澡。
“你今晚要跟我睡?!”主卧传出沈岁欢震惊的声音。
“很奇怪吗?男女朋友睡在一张床上不是很正常嘛?”楼宴的手拉开了被子,就要抬腿上去躺下来了。
沈岁欢心一紧,飞快地挪了挪身体,双手双脚的大喇喇地霸占着大床,
“我觉得我们这样太暧昧了,还没有结婚呢,不适合,怎么能睡在一起呢!”
早就睡过在一起了。楼宴的眸底闪过一抹幽深情绪。
“不暧昧怎么培养感情呢。”楼宴一把勾起沈岁欢纤细的腰肢,自己躺了上来,把女孩搂在怀里。
两具身体贴在一块的时候,沈岁欢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滚了出去。
楼宴的身体很烫很烫,宛如烧红的铁,和他本人的清冷性格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我爱睡沙发。”
“我爱睡你。”沈岁欢正欲坐起来,楼宴又把人勾了回来,死死地钳住在怀里。
沈岁欢挣扎,“你能不能不要顶着这么一张清冷矜贵的脸说这么下流的话!”
“别动,”
“不然今晚.了你。”
沈岁欢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又僵硬。
泰迪转世吧!她在心里怒骂。
楼宴埋头在沈岁欢的颈窝处嗅了嗅,像一只步入春天的小狗一般,乱蹭着。
其实楼宴是故意的,故意乱蹭,享受她在他怀里颤抖。
“宝贝儿,你身上好香。”低低满足的喟叹传来。
沈岁欢轻皱着眉头,脖子痒得不断地后缩,手去推楼宴的身体,但都无济于事。
女孩忍无可忍地出声道:“你别蹭我脖子!”
“不蹭脖子蹭哪儿?嗯?”他移了移,亲了亲女孩儿白玉的耳垂。
“哪儿都不许蹭!离我远点!”沈岁欢羞愤得一巴掌拍过去。
这次,被楼宴半途拦截住了,他攥着女孩的手握在掌tຊ心,亲了上去。
“……”
想给他一巴掌又怕他舔我手……以后,沈岁欢甩巴掌都要慎重考虑一波先了。
沈岁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脸嫌弃,用力地想要抽回手,“你恶不恶心啊!真无语!”
看到楼宴张了张唇正要说什么时,沈岁欢及时打断,“我要玩手机!给我手机!我要刷抖音!”
楼宴那张嘴,沈岁欢想不到他能说出什么好话。孤男寡女在一张床上,说太多暧昧的话,容易擦枪走火。
楼宴的语调变了,带上了一丝阴鸷,“几点了你还想刷抖音?是不是欠收拾?”
他命令道:“睡觉。”
沈岁欢烦躁他的管束,但她真的是累了,先摆烂一会儿,等有力气再跟他吵。
“那你别抱着我,我不喜欢别人抱着我睡,我会睡不着的。”
“行。”楼宴竟然放开了沈岁欢!
沈岁欢心中一喜,生怕他反悔,当即滚到一边,还连带被子卷着一起滚了。
楼宴身上一凉:“……”
沈岁欢翻了个身,只露出了那一头如海棠般浓密的秀发,其余都缩到了细软的被子里。在楼宴看去的那个角度是这样的。
楼宴调了夜灯,卧室里陷入昏暗。
没一会儿,身旁便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沈岁欢今天确实是累坏了。
楼宴长臂一揽,连人带被搂到自己怀里,黑眸盯着女孩的唇瓣,他咽了咽喉头,低头吻了一下……
许久过后,楼宴干燥的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唇瓣。
深夜中,那双眼睛泛着光泽,像是要把沈岁欢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