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从不许他人染指,更不许留下痕迹。唯独这一次,是个例外。墨玄祁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愈加不满。加重手上的力道,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你同他人寻欢作乐时,可也像这般痴傻?”“妾、妾身不曾。”云知鸢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难忍折磨,叫出了声。“你果真下贱至此。”墨玄祁顷刻便松开了手,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再度落入池中,她再无挣扎的力气,任凭身子沉入了池底……
“云知鸢不守妇道,贬为侍妾。”
不予休妻的圣旨送进王府时,墨玄祁也被皇帝宣召进宫。
整整一日才得以归来。
他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将她贬为最低等的侍妾。
她明白,若非她生于将门世家。
前方战事吃紧,朝廷还需云家的助力。
出了此等丑事,她是绝没有半点活路的。
可即便如此,她的身份也仍旧在苏玉瑶之上。
入夜时,她被传唤到了浴池边,却不见墨玄祁的踪影,
云知鸢心中陡然升起一抹不安,不等她细想,身体就被推入了浴池中,瞬间淹没了她的呼吸。
满身春痕也暴露在空气之中,狠狠刺痛了墨玄祁的双目。
云知鸢顿感死亡近在咫尺,一股力道却又将她捞出了水面。
新鲜空气进入鼻腔的瞬间,又激起了她对生的欲望,耳边却响起墨玄祁冰冷的声音。
“你既已脏了身子,就让本王替你洗净。”
不等她听清,墨玄祁再次将她推入了浴池之中。
池水没过头顶,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吞噬了她的理智,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不断扑腾,想要往水面上浮。
男人的大手却紧按着她的身子,狠狠揉搓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毫无怜惜之意,剧烈的痛意几乎将她的意识冲散……
“你便是脏了,这身子也只能是本王一人的。”
他的东西,从不许他人染指,更不许留下痕迹。
唯独这一次,是个例外。
墨玄祁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愈加不满。
加重手上的力道,刺激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你同他人寻欢作乐时,可也像这般痴傻?”
“妾、妾身不曾。”
云知鸢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难忍折磨,叫出了声。
“你果真下贱至此。”
墨玄祁顷刻便松开了手,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再度落入池中,她再无挣扎的力气,任凭身子沉入了池底……
被下人从浴池中捞上来时,她未着寸缕。
身体被水泡得浮肿发白,如同死尸一般。
见过的下人转天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王府之中。
好在及时叫来府医,这才让云知鸢将腹中的水都吐了出来,先前的一切如梦般在眼前浮现,周身传来的痛感将她拉回了现实。
昏暗的柴房阴冷潮湿,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盖在身上的只有一床破旧的棉絮,无法御寒。
见她醒来,府医即刻便被人请出了柴房。
她看着下人落锁,视线也变得黯淡,心中渐渐没了波澜。
暗无天日的日子,她数着过了半月。
身上多处伤口早已溃烂不堪,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苏玉瑶推开门的一瞬,便掩住了口鼻。
“云知鸢,时至今日,你可曾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