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弟弟安然无恙便是好事。有顾淮空这么说后,李氏的情绪也一点点稳定下来,她点点头:“说得对说得对。”说完。顾淮空动身就拿上伞,让书童带路,上了马车。为求清净,黎容玉所就读的云麓书院在京城郊外的山上。赶了一夜的路。直至天色将明,顾淮空才堪堪到了书院门口。她先去拜见了书院院长,以最诚恳的姿态恳求院长再给黎容玉一次机会。“行,但这事必须要妥善解决,不然我们书院也无法再收他这样的学生!”院长到底还是松了口。
两人脚步顿住。
顾淮空眸色一沉,看过去:“怎么了?”
“少爷在书院被人带走了!说是他私会有夫之妇,私德有亏,如今被那妇人的夫君抓了去,书院也要取消他的会试资格!”
黎容玉的书童灰头土脸跪在地上,哭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楚。
一道惊雷轰然降下。
李氏身形不觉踉跄了几步,脸色发白:“这个顽劣子!我还以为他去书院是好好念书科考,如今竟做出这般事来!”
“母亲,别动怒。”顾淮空连忙扶住李氏,神色也冷了几分,她看向书童,“这些事可否都属实?”
此话一出。
书童低着头身子瑟缩了几分,声音也弱了下来。
一见这反应,顾淮空就明白,这事大抵是真的了,她眉头霎时一沉。
“小姐,夫人!少爷虽确实与那夫人有过几次会面,但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过界行为,是那妇人的夫君太过恶毒,日日酗酒,酗酒后便打人,少爷心善,是为了救人……”
书童心下急,连忙替黎容玉解释。
李氏的脸色却陡然冷沉下来,她厉声呵斥:“那少爷对那已婚妇可有男女之情?”
这话过后,书童神色一怔,低头没了声。
便是默认了。
李氏深吸一口气:“那这便是勾搭已婚妇!官府可不管其他,那夫人和他夫君就算感情再不好,那也是他们的家事!这私会罪,是板上钉钉的!”
每说一句,李氏自己的手更是抖了几分。
她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紧紧抓着顾淮空的手,六神无主:“琬儿,这该如何是好,咱们黎家,还想靠你弟弟传宗接代,他这罪名落定,那就是要和那夫人一同浸猪笼的啊!”
顾淮空的神色亦是一白。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跟着慌,李氏已经慌了,她得冷静。
过了片刻,顾淮空拉着李氏的手轻轻拍抚。
“母亲,那人未第一时间将黎容玉报官,还让书童回来报信,那定然就是等着我家去跟他们做交谈的,无妨,我现在就去一趟。”
“只要他们是奔着我们家的钱来的,那便不是大事。”
钱财乃身外之物。
只要弟弟安然无恙便是好事。
有顾淮空这么说后,李氏的情绪也一点点稳定下来,她点点头:“说得对说得对。”
说完。
顾淮空动身就拿上伞,让书童带路,上了马车。
为求清净,黎容玉所就读的云麓书院在京城郊外的山上。
赶了一夜的路。
直至天色将明,顾淮空才堪堪到了书院门口。
她先去拜见了书院院长,以最诚恳的姿态恳求院长再给黎容玉一次机会。
“行,但这事必须要妥善解决,不然我们书院也无法再收他这样的学生!”院长到底还是松了口。
顾淮空眼底露出感激点头:“自然的。”
从书院出来,她让书童带路径直赶往那已婚妇人的家。
“就在这里。”
书童将她带到了一处农院前。
顾淮空眉头微诧,没想到会是在一农户家。
沉眸让书童敲了院子门。
顾淮空拔高声音:“我是黎容玉的姐姐,我们好好谈谈吧!”
话音落地。
院子门被人打开。
顾淮空踏步进去,抬眼却浑身一怔。
只见农户屋内厅中,有一人与农户相对而坐,谈笑风生。
而那端坐之人,不正是温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