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他依依不舍的看着沈黎:“帝姬,下次还能一起玩吗?”她勾起唇角摆了摆手:“当然。”“沈黎!”君樾阔步走上前,见状,清逸的脸灰了一度。空气中混杂的酒味让他深深皱起眉,他冷眼看向沈黎:“你又喝醉了?你还知道自己在哪儿,做了什么吗?”“我很清醒。”沈黎收起笑,“倒是上神喝了不少吧?连走路都要一个女子扶。”“你的佛会原谅你破戒吗?”君樾面若冷霜。一阵沉默的对峙后,他呼出口气,捏着发痛的太阳穴走到她身边坐下。
沈黎的动作没能继续下去。
十几个天兵天将突然将院子围住,为首的天将上前拱手,木着脸开口:“上神请各位离开。”
沈黎退开一步,转身抬眸,正对上不远处君樾冷冽的目光。
她毫不意外,抱着双臂倒坐在椅子上。
众人陆续离开,那个面容俊逸的男子是最后走的。
离开前,他依依不舍的看着沈黎:“帝姬,下次还能一起玩吗?”
她勾起唇角摆了摆手:“当然。”
“沈黎!”
君樾阔步走上前,见状,清逸的脸灰了一度。
空气中混杂的酒味让他深深皱起眉,他冷眼看向沈黎:“你又喝醉了?你还知道自己在哪儿,做了什么吗?”
“我很清醒。”沈黎收起笑,“倒是上神喝了不少吧?连走路都要一个女子扶。”
“你的佛会原谅你破戒吗?”
君樾面若冷霜。
一阵沉默的对峙后,他呼出口气,捏着发痛的太阳穴走到她身边坐下。
语气像是妥协,也像是无奈:“我们谈谈。”
沈黎点头:“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君樾,我们和离吧。”
君樾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就这样堵在喉咙。
他的脸色在一瞬的凝滞后冷沉:“我不同意。”
“随你,反正我离定了。”沈黎说完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就转身离开。
砰的一声大门关闭。
君樾意识到她并不是像往日那样闹脾气,后知后觉的起身追上去。
刚追出门,却连沈黎的影子都没看见了。
她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计划。
君樾眼瞳暗了暗,目色寂寥。
沈黎离开后,竟不知不觉来到了琼黎寺。
还是相同的场景,但她的心境完全变了。
半晌,沈黎转身正想走时,寺庙的门却被人打开。
还是上次的那个小沙弥,他听到门外有声音便出来瞧瞧。
他认出了沈黎:“是君樾的夫人吧?天色已晚,您先进来在君樾的禅房里住一晚吧。”
他没问她为什么来,这让沈黎有些意外。
她犹豫片刻,点点头:“好,谢谢。”
沙弥把沈黎领到君樾修禅时住的卧房后就转身离开。
屋子里很干净,东西也不多,空气中有隐隐的檀木香。
沈黎四处看了看,突然好像能明白君樾为什么执着于修禅了。
这里能静心。
人心是很难测的东西,她只因为猜不透君樾一个人的心就疲惫至极,更何况君樾每天要和那么多各族之间的居心叵测之人从中斡旋。
沾上欲望的心会变脏,他大抵是不想也变成那些人的模样吧。
然而,这一切依旧不是他对她冷漠的原因。
如果他对她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就不该与她成婚。
沈黎深吸了口气,正想休息。
余光却突然瞥见木桌上镇尺下压着一张纸条。
她走过去拿起,纸条泛黄,日期写着五百年前的七月十二日。
将纸条展开,只见上面简略的写着一句话——
“今娶妻生子,非心中所愿,非背离经道,只因天命如此。弟子愿一生吃素,赎清此生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