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前面还有一个人……”沈念秋还想解释,却被辛雁凝歇斯底里的吼叫噎住。“没有注意到?沈念秋,你可真会装蒜!那是我娘,给你这个孤儿栖身之地的人!不是我娘,你早就冻死街头了!你居然说没有注意到?真是可笑!”“你……你娘?你是燕儿?”沈念秋来不及惊诧,又被辛雁凝推翻在地。“你不配叫这个名字!从你成为孤儿那天起,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从你没有救下我娘的时候,你更该去死!”
“你怎么会在这?”
面对突如其来的辛雁凝,沈念秋困惑不已。
这里不是萧家吗?为什么她会在此?难不成是晨雨让她来的?
“呵呵,我是否在这,并不重要。三年前,你从我手里抢走子清,三年后,又因为你,子清将我赶出宋家。沈念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能让你这般针对于我?”辛雁凝话语中充满了怨恨。
“三年前?你……你的名字不是含……宋子清给你的吗?难不成……”沈念秋又惊又惧,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想知道真相吗?”
看着沈念秋惊惧的模样,辛雁凝脸上浮起一抹得意之色。
然而沈念秋很快镇定下来,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不想,不管是你的事情,还是宋子清的事,我现在都不想知道。”
“包括宋夫人的死因吗?”辛雁凝敛去异色,眼神狠戾。
沈念秋如遭雷击,连声逼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明日卯时三刻,我在城南马驿等你。若你不来,这辈子都甭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辛雁凝轻哼一声,拂袖离去。
在她走后没多久,萧晨雨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银耳汤,回到了房间。
沈念秋敛住先前的惊色,故作镇定道:“我似乎有些困倦。”
萧晨雨并没察觉到有何不妥,只觉得沈念秋身经此事,气血外泄,犯困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趁热把这银耳汤喝了再睡。你如今眼睛已经痊愈,倒是用不着我来喂你。”
“嗯,你也早些歇息。”沈念秋轻声应道。
……
次日卯时,沈念秋蹑手蹑脚地出了萧家,并租了一辆马车前往城南马驿。
到达马驿的时候,辛雁凝已经在此静候多时。
她肯定沈念秋会来。
“知道这是哪吗?”辛雁凝讥笑道。
“一个破旧的驿站,然后呢?”沈念秋反问,“这个驿站和夫人的死有何干系?”
“你怎么会忘呢?”辛雁凝朝她步步紧逼,言语更加激愤,“这不正是你救那个老家伙的地方?就在你脚踏之地!”
“当时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有两人立于路中,而你对另一人不管不顾,却只救下那个老家伙?为了名利富贵!为了攀附宋家!为了从我身边抢走子清!”
辛雁凝越说越激动,以至于脸上有些狰狞。
“有两人?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前面还有一个人……”
沈念秋还想解释,却被辛雁凝歇斯底里的吼叫噎住。
“没有注意到?沈念秋,你可真会装蒜!那是我娘,给你这个孤儿栖身之地的人!不是我娘,你早就冻死街头了!你居然说没有注意到?真是可笑!”
“你……你娘?你是燕儿?”沈念秋来不及惊诧,又被辛雁凝推翻在地。
“你不配叫这个名字!从你成为孤儿那天起,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从你没有救下我娘的时候,你更该去死!”
“三年前,我自缢假死,就是要让宋子清将我尝过的痛楚十倍百倍地给你。可没想到,我等了三年,他还留着你的性命!”
“你不是想知道那老家伙的死因吗?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我便告诉你又何妨?那一晚,我扮作丫鬟潜入宋家老宅,给她下了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你知道吗?她临死之前都还在唤你的名字,‘念秋’,‘念秋’!别提有多凄惨了!哈哈哈!沈念秋,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说话间,辛雁凝狡黠一笑,从怀里揣出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一步一步朝沈念秋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