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做才是一条活路?她深吸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魏严礼却扔下一句:“赶紧回家,别再闹了。”就转身先行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秦景恬突然有种很无力的感觉。爱又爱不上,离又离不了,这段婚姻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她松开已经掐出红痕的手,拖着疲累的脚步跟了上去。回到大院时已临近黄昏。秦景恬跟着魏严礼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笑声。定睛一看,只见沈婉清亲昵地搂着魏母的手,两人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相册。见到魏严礼的那刻,沈婉清的眸子瞬间散发出光亮。
秦景恬最怕的就是魏严礼这种冷冰冰的眼神。
比麓城十二月的天还冷,能把人每一寸骨骼都给冻住。
她打了个颤,这时候意识才回笼,反应过来刚才那婆子说了什么。
但还没等她起身反驳,那陶老板就已经把针线和鞋垫一扔,大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就是在我这试工,我告诉她怎么缝!”
那婆子“哎哟”一声:“刚才两个人挨那样近,谁知道怎么回事呢?”
陶老板嘴笨,这就被堵得说不上话。
见那婆子平时和吴婆子关系最好,秦景恬昨天被讹钱的火还没压下去,今天被诬赖的火又燃了起来。
她蹭地站起身:“我来这里是干活的,压根不是你说的那档子事!”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亲眼看见我和他怎么样了?”
那婆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没开口。
只听魏严礼冷厉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够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而他神色冷峻将秦景恬扯了出去。
在西巷口,他沉声训斥:“不是让你好好在家呆着吗?你又出来干什么,谁需要你赚钱了?”
他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把秦景恬心里的火一扬手给浇灭了。
又是这样……他从不查明事情真相,哪怕她是被冤枉的,他还是要把所有的错都归给她。
秦景恬鼻子发酸,心脏像是被掐住。
她一闭上眼,就想到自己前世是如何的饥寒交迫。
她攥紧手,用力挣开他:“我需要赚钱,因为我要养活自己。”
“我知道你嫌弃我,那么你就快点去打报告,把离婚的事给办了,咱俩都图个清静。”
这是她第二次提起离婚。
魏严礼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半晌,他深深皱起眉:“上次你去找沈同志的麻烦,这件事已经不和你计较了,你还没无理取闹够?”
听到这话,秦景恬呼吸一凝,垂下的双手不觉握紧。
她明白,魏严礼估计又认为她在哗众取宠了。
前世她死缠烂打下场凄惨,如今她想要离婚又是无理取闹。
到底怎么做才是一条活路?
她深吸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
魏严礼却扔下一句:“赶紧回家,别再闹了。”
就转身先行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景恬突然有种很无力的感觉。
爱又爱不上,离又离不了,这段婚姻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她松开已经掐出红痕的手,拖着疲累的脚步跟了上去。
回到大院时已临近黄昏。
秦景恬跟着魏严礼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笑声。
定睛一看,只见沈婉清亲昵地搂着魏母的手,两人正坐在沙发上翻看相册。
见到魏严礼的那刻,沈婉清的眸子瞬间散发出光亮。
“严礼哥!”
听到她欣喜的唤声,魏严礼点了点头,转而看向魏母:“妈,你怎么过来了?”
“当然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我看你又瘦了,肯定没好好吃饭吧。”说完,魏母意有所指地看向秦景恬。
“瞧瞧你,天快黑了才回家,谁家媳妇有你这样的!”
“死皮赖脸嫁给我儿子,还不老老实实在家伺候他,我们老魏家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秦景恬呼吸一滞,放在门把上的手慢慢收紧。
前世魏母就十分不喜她,这种辱骂根本就是家常便饭。
她不想辩解什么,因为深知辩解是无用的,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她转身走回房间,可就在这时,她清晰地听见身后的沈婉清问——
“严礼哥,我多久能搬过来和你们一起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