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谋反,天下人就没有不相干的。”柳君乐亲眼看着他撕开自己的伤口的绑带,用刚刚大夫包扎留下的小刀刺了进去。“安宁,你与我不在同道,今后的我只会沾染更多的人命和鲜血,我留不得你了。”伤口鲜血直冒。柳君乐疼的厉害,直咳嗽。“赫连枫,你要杀了我吗?”赫连枫满眼猩红,却不减动作。他的刀捅的更深更狠,柳君乐却不觉得疼,反而是心口处疼的厉害。感觉到身下涌出了鲜血,柳君乐终于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既要谋反,天下人就没有不相干的。”
柳君乐亲眼看着他撕开自己的伤口的绑带,用刚刚大夫包扎留下的小刀刺了进去。
“安宁,你与我不在同道,今后的我只会沾染更多的人命和鲜血,我留不得你了。”
伤口鲜血直冒。
柳君乐疼的厉害,直咳嗽。
“赫连枫,你要杀了我吗?”
赫连枫满眼猩红,却不减动作。
他的刀捅的更深更狠,柳君乐却不觉得疼,反而是心口处疼的厉害。
感觉到身下涌出了鲜血,柳君乐终于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赫连枫,我怀了你的孩子......”
听到这话,赫连枫的眼神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你说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攥着她手腕的五指微微颤抖。
没等她回答,赫连枫立马去请了大夫。
但他心里清楚,孩子定是不保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看着柳君乐眼神已陷入浑浊,赫连枫无能的怒吼道。
大夫把了把脉,摇摇头,道:“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说的不只是胎儿,还有柳君乐。
柳君乐的眼角滑过一滴清泪,意识逐渐陷入混沌,说不出话来。
她吞吞吐吐的几个字,赫连枫听不清楚。
在最后关头,赫连枫紧紧抱住柳君乐,“安宁,别离开我......”
为时已晚。
大夫语重心长,“豫王节哀。”
随后大夫退下了。
赫连枫抱着柳君乐逐渐冰凉的尸体,久久未动身。
他一时迷了心智的决定,让他失去了心爱之人和子嗣。
郡主之死很快便传了出去,都说是南唐余孽灯会暗杀郡主。
秦怏怏的在场自然连跟着遭受了非议。
朝廷上。
豫王因病告假,几个大臣都参了太子殿下一本。
“如若再不处理那几个南唐余孽,恐怕会掀起腥风血雨!”
“郡主已死,太子殿下难道想因为金屋藏娇再殃及人命吗?”
赫连诀眸色清冷,余光轻瞥那几个大臣。
“禀皇上,那夜儿臣在场,郡主之死不见得是南唐余孽所害,与秦氏更是毫无干系,还请皇上明鉴。”
那几个大臣感觉一拳锤在了棉花上,气不打一处来。
“连决,此事你再查查,给......”皇上咳了几声,才接着说道,“给长公主一个交代。”
下朝,赫连诀提剑直奔豫王府上。
柳君乐一死,赫连枫心头结郁,也病倒了。
“郡主一死,是你所做?”
之前府上每日请平安脉,大夫有暗中告诉他柳君乐的身体状况,他知道柳君乐有孕在身。
赫连枫闭着眼,没有回话。
“豫王你可知,你这么做是一尸两命?她早已怀有你的子嗣。”
听到这里,赫连枫忽然睁眼,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皮肤。
“你也知道她有孕在身?”
“为什么就我不知道!”
他怒吼着,双眼瞪着赫连诀,彻底失去了理智。
赫连诀抿了抿唇,眼神里掠过一丝凝重。
“谋反一事我早已知情,只是不知你居然会对郡主痛下杀手。”
“既然如此,你只能以命相抵,下去陪她了。”
他这次提着剑来,就是为了来了结赫连枫的。
赫连枫谋权篡位不说,还杀了郡主。
此人疯了连心爱之人都敢杀,留下只会祸患无穷。
兵家之争下,于他们而言,亲情早已淡如薄纸,即便是亲兄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