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之后,沈熙宁一五一十把已知的情况的都告诉给了乔镇维。两个人一通梳理分析之后,一致决定先去找事故发生后在场的几个同学了解情况,然后再去医院找陆崇远对峙。一旁的乔以舒看着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的的两人,眼底只剩下愧疚。可她既没有办法劝他们先休息休息,也没也办法告诉他们真相,只能看着他们四处奔波。将近凌晨,两个人终于找到了所有目击者收集完证据,直接驱车到了祥和医院。在病房门口,陆妈妈一头给乔镇维跪了下来,一句求情的话也没说,一直磕着头。
回去的路上,沈熙宁把自己拿到手的一些证据都递给了乔镇维看。
是一段行车记录仪的录像,来自于乔以舒出事前开的那辆车,画面上清晰录下了尤淼淼争抢方向盘的画面。
看着手机里惨烈的画面,两个人都红了眼眶。
沉默了很久之后,沈熙宁一五一十把已知的情况的都告诉给了乔镇维。
两个人一通梳理分析之后,一致决定先去找事故发生后在场的几个同学了解情况,然后再去医院找陆崇远对峙。
一旁的乔以舒看着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的的两人,眼底只剩下愧疚。
可她既没有办法劝他们先休息休息,也没也办法告诉他们真相,只能看着他们四处奔波。
将近凌晨,两个人终于找到了所有目击者收集完证据,直接驱车到了祥和医院。
在病房门口,陆妈妈一头给乔镇维跪了下来,一句求情的话也没说,一直磕着头。
对于这位年迈、却一直宠爱自己女儿的旧亲家,乔镇维心中情绪是复杂的。
他叹息了一声,还是把她扶到了一边坐下,随后推开了病房的大门。
许是就在医院救治及时,陆崇远的腿并没有被切掉,打上了石膏高高挂着。
他的面色一片死寂灰败,两眼空空地看着窗外。
听见声音,他微微侧过头,看清来人后瞳孔猛地睁大了许多。
看见这张脸,乔镇维紧握了几下拳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住滔天的怒气。
年轻气盛的沈熙宁收不住情绪,眼里的目光凶狠地像是要吃人。
她走上前,把手里的摄像机丢过去。
“好好看看吧,看看你那个好情人做了些什么!”
陆崇远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浑浑噩噩地拿起摄像机点开后,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沈熙宁并不关心他在想什么,语气冷漠无比。
“证据确凿,以舒就是被你和尤淼淼联合害死的,陆崇远,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摄像机上的画面带给陆崇远的冲击,比得知乔以舒死讯那一刻还要强烈。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场车祸居然是人为制造的,还是尤淼淼恶意动的手!
那一日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在陆崇远脑海中。
而最教他心痛的,无疑是乔以舒那张布满了绝望的脸。
他怎么就不信她说的话,锯断了她的腿,怎么就狠心把流血的她抛在了荒山里,怎么七天里一次也不去看她呢?
他张开嘴,痛苦的呜咽声响彻整间病房,涕泗横流而下。
面对他这状似忏悔的模样,乔镇维一点表情也没有。
他走上前,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尤淼淼在哪里?”
而陆崇远已经哽咽到失声,咧开着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熙宁见他不开口,面色愈发狠戾。
“事到如今你还想护着她?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撂下这句话后,沈熙宁和黄振维一齐离开了病房。
跟在身后目睹了这一切的乔以舒心里却没有任何感触。
如果死前她对陆崇远还抱有一些幻想,那死后她跟在他身边的这七天发生的所有事,已经教她彻底寒心了。
不管陆崇远如今再做出什么举动,她都不会有任何心理波动了。
毕竟属于她的一生已经结束,而她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爸爸和沈熙宁了。
只要他们一切安好,她也就没有任何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