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劝道:“书凝,不吃饭对胃不好,就算没胃口,也多少吃一点。”阮书凝抽出手:“我嫌脏。”“沈泽川,一想到你的手碰过安然,现在又装模作样地给我做饭,我就恶心。”沈泽川怔愣在原地,万箭穿心。阮书凝没再理他,径直走进卧室。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灯被关上,沈泽川洗漱完毕,躺在阮书凝身侧。“书凝,你睡了吗?”阮书凝醒着,但她不想回答,闭着眼没说话。沈泽川将阮书凝搂在怀中,喃喃自语:“如果你要恨我,那就恨吧。”
沈泽川紧紧捏着阮书凝的肩膀,似要把她的肩捏碎一般。
“离开?你要去哪里?”
“书凝,我们的家就在湖水湾的别墅啊,我带你回家。”
阮书凝淡淡地看着沈泽川,眸子中没有丝毫波澜:“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
“你忘了吗,在我自杀的那天,你带着安然亲自把我赶了出去。”
“沈泽川,你为什么要救我?”
沈泽川看着阮书凝毫无生气的眸子,手上的力度逐渐松懈。
他拉着阮书凝的手带到自己脸颊边:“书凝,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你打我吧,只要能让你消气。”
阮书凝静静地看着沈泽川,没收回手,也没动手打他。
好像一具空壳人偶,灵魂早已抽离。
沈泽川心中一颤,极力稳着面上的表情:“书凝,你说点什么吧,哪怕是骂我。”
阮书凝轻轻地叹了口气,很细很细:“沈泽川,你不该救我的。”
沈泽川的心中,好像有什么彻底坍塌了。
她宁愿阮书凝打他骂他,起码那样还能证明她对他有感情。
沈泽川喉咙干涩,挤出一个平日里的温和笑容:“你昏迷那么久,一定饿了吧。”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我带你回家,亲自给你做饭。”
回家的路上,阮书凝愣愣地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沈泽川带着阮书凝回家,亲自做了她爱吃的牛排,还烤了巧克力蛋糕。
烤箱打开的瞬间,甜腻的巧克力味充斥着整个餐厅。
阮书凝冷冷地看着,没吃一口。
灯光烂漫,红酒迷情,两人间的氛围却僵到了极点。
半晌,阮书凝终于不耐烦起身,被沈泽川拉住。
他试图劝道:“书凝,不吃饭对胃不好,就算没胃口,也多少吃一点。”
阮书凝抽出手:“我嫌脏。”
“沈泽川,一想到你的手碰过安然,现在又装模作样地给我做饭,我就恶心。”
沈泽川怔愣在原地,万箭穿心。
阮书凝没再理他,径直走进卧室。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的灯被关上,沈泽川洗漱完毕,躺在阮书凝身侧。
“书凝,你睡了吗?”
阮书凝醒着,但她不想回答,闭着眼没说话。
沈泽川将阮书凝搂在怀中,喃喃自语:“如果你要恨我,那就恨吧。”
“起码这样说明你对我还有感情,这就够了。”
感受着怀中熟悉的温度,沈泽川终于睡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好觉。
沈泽川的均匀呼吸痒痒地扫过阮书凝的脖颈。
热度顺着后背传过来,烫得阮书凝胸腔阵阵发热。
她转过身,望着沈泽川消瘦的面容,轻声呢喃:“如果这是一个月前该多好。”
“沈泽川,我们已经错过彼此的爱了。”
半夜,沈泽川醒来,怀中却是空的。
沈泽川心中一紧,慌忙下床去寻,拖鞋都没穿。
夜风吹过,阳台窗帘飘扬,隐隐约约露出个人影。
沈泽川还未放下心中的巨石,却见阮书凝靠在栏杆边,眸中没有丝毫光亮。
那模样,好似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一般。
沈泽川整颗心脏都提起来,一步一步靠近阳台。
阮书凝没注意到他,抬起腿就要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