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窗外是屋檐,刚好可以容纳下他们二人。周漾一把拉住林苏眠:“这里可以近距离看到月亮。”林苏眠也笑:“好。”屋檐上,林苏眠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客栈,自己正对面那个房间此时正开着窗。而里面的人却早已经消失不见。林苏眠心蓦然松了口气,自己何尝不知道拓跋允于自己的心意,可自己现阶段没有办法给他回应,或许在未来,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办法给他回应。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去耽误他呢。
林苏眠左右睡不着,索性披了大氅走出了驿馆。
却没成想周漾会倚在驿馆大门外那红砖墙上。
他看见林苏眠,没有一丝意外,反而是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
月色落在他的肩膀上,雪还没化去,在月光下倒有些熠熠生辉。
林苏眠看着他诧异了瞬,道:“你是在这等我?”
周漾抬眸看着满天星辰,道:“我是在等月亮。”
林苏眠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月亮此时正悬挂在枝头,倒有了几分悲戚的味道。
一阵冷风吹过,林苏眠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道:“陪我喝几杯?”
周漾又笑:“好啊,那我陪你喝几杯。”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喝。”
林苏眠跟在他身后,周漾转身进了驿馆,问店小二拿了两坛酒便上了楼。
林苏眠虽是不解,但也还是跟在他的身后。
他进了房间,推开了窗,笑着:“小姐来这。”
他的房间窗外是屋檐,刚好可以容纳下他们二人。
周漾一把拉住林苏眠:“这里可以近距离看到月亮。”
林苏眠也笑:“好。”
屋檐上,林苏眠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的客栈,自己正对面那个房间此时正开着窗。
而里面的人却早已经消失不见。
林苏眠心蓦然松了口气,自己何尝不知道拓跋允于自己的心意,可自己现阶段没有办法给他回应,或许在未来,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办法给他回应。
如此,自己又怎么能去耽误他呢。
周漾打开撬开坛子,一手拖着酒坛就自顾自囫囵喝下一大口。
他说:“今天看来小姐是并没有得偿所愿,那咱们今天就不论过往,不议未来。只谈今朝,我们今朝就该要痛痛快快喝酒。”
林苏眠也拿起酒,便喝了起来。
她说:“周漾,你的酒量有多少?”
“那定然喝趴你是定然不在话下的。”
林苏眠便笑,笑得合不拢嘴,她的酒量纵是沈焚鹤也不一定能喝得过她。
她自小便在家中喝米酒,后来沈焚鹤将她送去了山庄,她无聊时也和拓跋允一起喝酒。西域人能喝,她的酒量也越来越好。
而周漾是西域人,所以酒量肯定也不差,但比起拓跋允肯定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林苏眠举起酒坛也喝了口,道:“周漾,你这些天看书了吗?你别忘了你还要参加今年的科考呢?”
周漾顿了顿,道:“书上内容虽是前人所作,但只能作为一个参考。因为各个朝代,各个国家所需要的治理策略定然是不一样的。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的肯定是如何将国家治理好,而不单单是应试这么简单。”
“所以我这次来大昭,就是想结合大昭的治国策略,看能不能对西域有些实质上的改革。”
他看向林苏眠,问:“小姐呢,这次来大昭是做什么生意?”
林苏眠望着窗外那轮明月怔了瞬,道:“这次来我准备将大昭的药材种植技术带回西域,这些日子我大概也学习得差不多了。西域虽物资匮乏,但是现阶段最需要的还是药材。我希望能在西域开个药堂,专门售卖平价药材。如此那些平民百姓也能看起病,那些感染了风寒的人也不会就因此失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