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玥呜咽了一声。宋凝玥的思维几乎停滞,无法思考,快要窒息。顾砚辞隐藏起心中那一点微妙的触动。这女人,甜蜜的唇瓣,就像即将融化的糖,诱人至极。不知过了多久,宋凝玥的眼皮沉重欲合。最终,她因疲惫过度而昏迷过去。宋凝玥最后的意识里,是顾砚辞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还敢不敢?”她委屈地撅着嘴,轻轻摇头,随即闭上眼,失去了知觉。只剩顾砚辞,在无人的车里,眉头松了松。
宋凝玥睫毛颤抖,却倔强地不肯睁眼。
她心里恐惧,既怕外面的人,也怕自己现在的处境。
顾砚辞咬紧牙关,猛然扼住她纤细柔嫩的脖子,缓缓加力。
宋凝玥惊恐地睁开眼,眼前的男人如同从地狱走出的恶鬼。
她的脸异常红润,眼神迷离,喉咙一阵阵咳嗽,呼吸困难。
顾砚辞靠近她,目光如炬。
“你对苏靖淮还存有幻想,是吗?”
宋凝玥呼吸艰难,本能地开始挣扎。
她无力地用手拍打着扼住她喉咙的大手,却感觉那手不断收紧。
这无声的抵抗在顾砚辞看来就是默认,他唇角上扬,笑容冷酷至极。
“当初的教训已经忘了?还想亲眼看到苏靖淮锒铛入狱?”
“不、不是!砚辞,咳咳,我可以解释......”
宋凝玥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顾砚辞。
他怎么可以这样冤枉她......
宋凝玥的脸上滑下一串泪珠,顾砚辞见状,怒气更甚。
他冷笑一声,猛然间放松了扼住她咽喉的大手。
宋凝玥急促地喘息,喉咙火辣辣的疼,咳嗽不止。
她无力地靠在座椅上,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可紧接着,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声音仿佛被粗糙的砂纸磨过。
顾砚辞嘴角微微上扬,面容看似柔和,动作却异常果断狠绝。
他手臂青筋暴起,毫不犹豫地几下就撕破了宋凝玥的衣服。
“砚辞,别这样!”
顾砚辞半跪在宋凝玥面前,面无表情地低头望着她。
这一次,顾砚辞异常坚决,任凭宋凝玥如何恳求,他的表情都不为所动。
顾砚辞撩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露出冷峻的面容,一手掐住宋凝玥的脖子。
对于宋凝玥的乞求,顾砚辞仿佛没听见。
宋凝玥泪眼蒙眬,湿发贴在脸颊上,黑白交织间,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顾砚辞发出一声嗤笑。
“现在求饶,是不是太迟了?”
宋凝玥缓缓睁开眼睛,正想再说什么。
顾砚辞却觉得她扫兴,于是低下头,封住了她滔滔不绝的红唇。
那在保护苏靖淮时硬得很嘴,此刻却软绵绵的。
宋凝玥呜咽了一声。
宋凝玥的思维几乎停滞,无法思考,快要窒息。
顾砚辞隐藏起心中那一点微妙的触动。
这女人,甜蜜的唇瓣,就像即将融化的糖,诱人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宋凝玥的眼皮沉重欲合。
最终,她因疲惫过度而昏迷过去。
宋凝玥最后的意识里,是顾砚辞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沙哑。
“还敢不敢?”
她委屈地撅着嘴,轻轻摇头,随即闭上眼,失去了知觉。
只剩顾砚辞,在无人的车里,眉头松了松。
他望着宋凝玥那狼狈又惹人怜的模样,坐回驾驶座点燃一支烟,却又想起这女人对烟味敏感,娇气得很。
就算是赔偿吧。
他打开车窗,让外面的空气流通进来,透过后视镜望向后座上沉睡的女人,动作里带着几分不耐,可眼神里却流露出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柔情。
这种温柔,在宋凝玥清醒时,从没有幸见过。
抵达宅邸,顾砚辞一把抱起仍旧昏迷的宋凝玥,不顾仆人们想要帮助的意图,径直将她抱进了卧室。
安置好她后,他轻轻带上房门,对门外的人低声吩咐。
尽管声音温和,但下属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冷厉,不由得避开眼神对视。
“去给我查清楚宋凝玥是如何与苏靖淮搭上线的,所有过程,我都要弄得一清二楚。”
不久,下属回报了消息。
原来,是宋凝玥趁他昏迷之际,找医生借了手机,悄悄联系了苏靖淮,这才有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顾砚辞微眯双眼,神色莫测。
下属正胆战心惊地准备结束通话,却听见老板最后那不容置疑的命令。
“安排好工作行程,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家里面养病。”
没等下属回复,电话已被挂断。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挂断声,下属神色凝重。
这意味着,他又得重新调整所有行程,以适应顾砚辞居家养病的需求。
顾砚辞身体一向健康,鲜少生病。
就算偶尔见他脸色略显苍白,也不过是在餐后吞下两颗药片,手捂着嘴轻咳几声。
除此之外,就没了。
顾砚辞即使病了,下属也看不出他病情的情况,毕竟他总是全年无休地工作。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身边出现了女人,下属都以为顾砚辞把公司当作老婆,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守在那里。
如今,顾砚辞居然要在家里面养病?
下属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忧虑,难不成这回的病情非同小可,严重到无法到公司处理事务的地步?
又或者......下属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到顾砚辞让他调查的事情。
会不会是因为......担心宋凝玥再次逃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