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一家,周家族老发话,农闲的时候来帮忙他们母子建房。同时老周家这边,三个儿子也大了。建房的第一年,周老二在跟隔壁杏花村张老师傅学木工的时候,跟他家孙女定了亲,也就是现在周张氏。距离现在也已经过了十年。罗亦窈往村中心跑,村中心有村长跟几位周家族老。这一刻,十七的灵魂仿佛彻彻底底跟罗亦窈交接,罗亦窈想着假哭留下点泪水。她为何眼泪流不出来呢?或许是感受到原身因为内心深处的痛苦已经超越了泪水所能表达的范畴。
两分钟后,时间流动。周家几口人直直盯着那把镰刀,咦,怎么回事?
周老二跟周老二媳妇周张氏两个齐齐揉眼睛,眼花了??
镰刀不是往她胸口压吗?怎么掉地上了?
“废物”
罗亦窈丢下两个字。
屋子闭塞,里面的稻草又是一股霉味。罗亦窈抢过他们手上唯一的油碟灯,走出昏暗的屋子。
周家屋外有一棵柿子树,柿子摆着一张大桌子,这是他们一家的饭桌。
当然这个饭桌不包括他们母子三人,他们天热天冷都蹲厨房屋檐下。
罗亦窈径直走向桌子旁,拉开一个木咋椅坐了起来。
她巡视一圈,没有看见原主的儿子跟其他两房的小孩,看来都关在屋子里了。
现在是戌时末,大概晚上八点半这样子。戌时初周老太拉扯二丫出门到现在,过去了一个半小时。村中心此时的村民现在陆陆续续都散开回家。
月光下周家的篱笆墙外,可以看见好几个伸长脖子凑热闹的村民。
隔壁墙壁上冒出一个脑袋,应该是刚才一家子喊叫,把隔壁翠花大婶惊动了。
翠花大婶家中就只有她跟自己的儿子,丈夫早年进山打猎被野兽咬死了。儿子被她从小娇养,偷鸡摸狗现在二十好几了还没成家,是县城里赌坊的常住户。
翠花大婶怨天怨地哭诉老天不公。孤儿寡母的她必须立起来嘴巴也越来越厉害。今晚这个事情要是被她知道。以翠大嘴的功力,明早出门洗个衣裳,村里人必定都知道。
罗亦窈嘴角微微一笑,是啊,这个孝道压制的时代。就刚才女主掐婆母那一刹,她都被休妻了。
得,以后这具身体就是我罗亦窈的了!
想想啊我想想。
摸着左脸上的血迹。有了,这个村最有话语权的肯定是村长。现在自己这样子坐着也不合适,村长家在哪来着...
有了,名声是吧。
罗亦窈直接站起来打开院子的栅栏门,跟门口的几个看热闹的村民眼对眼。
她往着村长家方向跑去,边跑边喊。
周家这几家在村口,以前都是住在高山那边的山脚下。后来翠花大婶家的男人被野兽咬死。村里人都预感不妙,大家几户都一起搬出来了村口。
翠花一家,周家族老发话,农闲的时候来帮忙他们母子建房。
同时老周家这边,三个儿子也大了。建房的第一年,周老二在跟隔壁杏花村张老师傅学木工的时候,跟他家孙女定了亲,也就是现在周张氏。距离现在也已经过了十年。
罗亦窈往村中心跑,村中心有村长跟几位周家族老。
这一刻,十七的灵魂仿佛彻彻底底跟罗亦窈交接,罗亦窈想着假哭留下点泪水。
她为何眼泪流不出来呢?或许是感受到原身因为内心深处的痛苦已经超越了泪水所能表达的范畴。
于是,罗亦窈她决定不再闭上双眼,任凭寒风吹拂着自己的眼眶,感受那刺痛的感觉。与此同时,她紧紧地掐住自己的大腿根,用尽全身力气,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
风如刀割般吹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丝凉意,但却无法平息原身十七心中燃烧的怒火和哀伤。而大腿根传来的剧痛,则像是一把利剑,刺破了她最后的防线,让那些被深埋的情感渐渐涌上心头。
终于,在疼痛与寒风的交织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紧接着,更多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庞流淌而下。
这些泪水包含了太多的悲伤、愤怒和无奈,它们是原身十七心灵深处最真实的写照。
“救命,杀人了”
“村长救命啊”
“我女儿要被婆母卖了,救救我女儿啊村长”
要把孙女卖了?桃花村都是周家一族,这几年经过捞旱,甚至去年蝗虫压境。村民都没想着卖子女。
这么多年了!是谁要毁我们桃花村名声?以后媒婆还怎么敢来这里。还没睡下的村民听到外面的喊叫声,一激灵。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