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夏僵硬着身子,她不知道这杯酒里泡的是什么东西,也不敢知道,但她唯一敢肯定的是,如果是之前的陆知礼。今天她喝了这杯加了料的酒,陆知礼知道以后绝对会大发雷霆。或者再干脆一点,陆知礼估计会直接把这个男人宰了也不一定。但是现在喝了,不保证自己会陷入危险。她可以受点皮肉之伤,但是别的,宋清夏觉得不会接受。所以宋清夏不敢碰,但她又害怕这个男人强逼着她喝下这杯酒。她暗自咬牙,眼眶充血,再开口时嗓音沙哑:“我……还有没有别的选项?”
宋清夏利用了现在席霏痛恨自己的这一点,正好借助席霏来试探一下陆知礼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毕竟席霏五个月里面一直被陆知礼冷落,甚至还取消了婚礼。
陆知礼还让她忘记求婚的那件事。
虽然这一次并不是很有把握自己能够毫发无损的出来,但是,总之是值得的。
不冒险,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结果是什么呢?
宋清夏做好了准备,也希望席霏的表现不会让她太过于失望。
也希望陆知礼的表现,不让宋清夏浪费这一次表演。
宋清夏拿着这张卡一路就顺着包间过去。
设定就是席霏给她电话,说陆知礼在包间喝醉酒了,非要宋清夏去接。
这个酒吧里面的包间和外面的冰冷刺骨不同,包间内可谓是温暖如春。
但十足十的空调和暖气也并不能让这个时候的宋清夏回暖,相反,她现在拥有一阵如坠冰窖的刺骨感。
一位看起来身形挺括的男人翘着脚坐在单人沙发里,垂眸扫了一眼宋清夏,从喉间溢出一声冷笑:“这就是裴总那个保护在身边照顾着的小妹妹?”
“是的老大。”
这戏也得继续演下去才算是逼真。
“陆知礼呢?!”
她有些魔怔的扫视了一遍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包间,依旧没有看到那个熟悉高挑的身影。
“陆知礼呢?”宋清夏再问了一遍,声音冷的仿佛能啐出冰磕来。
男人有些恶劣的勾起一边的唇角,十分油腻令人作呕:“别急啊,先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
宋清夏看着面前呈放着酒红色的液体的高脚杯暗自咬牙。
因为她看到,高脚杯底部,一粒白色的药丸还在向上冒着细小的气泡,毫不避讳的就落在杯子里。
“怎么了?”男人好整以暇的翘着脚看着宋清夏,“不敢喝了?看来你对裴总也不怎么样嘛。”
宋清夏僵硬着身子,她不知道这杯酒里泡的是什么东西,也不敢知道,但她唯一敢肯定的是,如果是之前的陆知礼。
今天她喝了这杯加了料的酒,陆知礼知道以后绝对会大发雷霆。
或者再干脆一点,陆知礼估计会直接把这个男人宰了也不一定。
但是现在喝了,不保证自己会陷入危险。
她可以受点皮肉之伤,但是别的,宋清夏觉得不会接受。
所以宋清夏不敢碰,但她又害怕这个男人强逼着她喝下这杯酒。
她暗自咬牙,眼眶充血,再开口时嗓音沙哑:“我……还有没有别的选项?”
或许是宋清夏强装镇定的模样取悦了男人,他难得的法外开恩:“当然可以,对待好看的美人,我一向会法外开恩。”
说着打了个响指,一旁的侍从很快就把原本递给宋清夏的酒倒掉了。
又从里间取出一个酒瓶来。
宋清夏顿了一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男人又从身后的架子上一连取了不少好酒挨个在桌面上一子排开,冲宋清夏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声。
接着,席霏拿些开瓶器,似乎根本不在意这瓶酒的自身价值,挨个将它们一一打开,抽出软木塞的声音不断在寂静的包间内回响,一下又一下。
宋清夏却始终站在原地,头都不曾低一下。
这些酒被罗总拿起,一瓶又一瓶的倒进原本空着的大酒瓶里面。
宋清夏不知道那些是什么酒,但单是站在这里她就能闻到一阵浓烈的酒香。
不知道倒了多少瓶,原本空着的大酒瓶终于快溢满了。
宋清夏看着里面各种酒精混合起来的橙棕色液体,单是看着,她就一阵反胃。
男人却似乎很满足自己兑出来的酒:“知道吗,这里面最贵的一瓶酒,威士忌,你可能这辈子都得喝过,今天我都满足你,你要是把这些全部都喝干净,我不仅将裴总转交给你,还放任你随意离开。”
宋清夏猛的抬起头:“你说的都是真的?”
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骗你做什么?但要是你喝不完,或者喝一半就躺下了,那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