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画啊。”她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课程,所以闲着没事便玩了会儿。柳臻颃清淡的笑了笑:“怎么了?”“去参加瞿家宴会的时间快到了,您快换上衣服,我已经安排化妆师在车上为您化妆了。”纯白如雪的晚礼服,裙摆下方镶嵌着熠熠生辉的钻石,整体看上去很是少女。柳臻颃穿上,哪怕不化妆也一点都不显违和,与她通身白皙的肌肤映衬成一种极为养眼的舒适。他们是需要先去找闫姿絮汇合的。其实柳臻颃挺不懂这样的安排,但却也没有插手。
深夜十二点,客厅依旧灯火通明。
柳臻颃才走进去,就有道视线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
“臻颃。”
从柳浥轻薄唇间吐出来的两个字,温和关切。
他从沙发上起身:“你没事吧,戚少将你带走是为了什么事?”
因为签了保密协议,柳臻颃是无法告知他具体内容的。
所以她便含含糊糊的应:“找我帮了点小忙。”
其实,柳臻颃能够安全回来,柳浥轻便知道她没什么事。
一颗高悬了一晚的心终于回到原位。
“折腾了一夜,想必你也累了,赶紧回房间休息吧。”停顿了下,他似乎又想到什么:“家庭教师的事情,只要你没有意见,我吩咐秘书明天就帮你安排。”
柳臻颃摇摇头:“我没意见。”
她当然没意见,因为刚下山,很多事情都没能修改通讯地址,所以她现在除了算算卦外,闲得很。
通过王秘书之手选的家庭教师,自然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柳臻颃安安心心的学习了三天,瞿家的邀请函就送到了她的手中。
“小姐。”
管家在敲门后走进来。
上一任管家因为车祸而住院了,现在这位是柳浥轻刚聘请的。
他对待她的态度很是恭敬:“这是瞿家老爷子安排人送过来的。”
说着,他递上来一个信封。
里面除了一份邀请函外,还有一张画。
倒不是什么名画,而是一份有些稚嫩的涂鸦之作。
很明显是出自于瞿毅嵘之手。
“瞿家邀请小姐去参加晚上的宴会,太太和琪夏小姐已经出门做造型了,不知小姐……”
想必是瞿家也担心柳臻颃被闫姿絮无视,甚至根本不带着她来参加,才会临时又送来份请柬的。
至于瞿毅嵘的画……
应该是他自己放进去的。
不过很显然,柳臻颃对这画更为感兴趣,随意摆摆手:“你帮我挑件衣服送来就行,我穿什么都一样。”
管家脸色一滞:“小姐,那你的妆容?”
“提前半个小时找人来给我化下就行了。”
说实话,柳臻颃对这些真的不是很在意。
甚至她在管家走后,将她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三个小时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直到快到出发时间,管家着急的一而再的敲门,她才施施然的开门。
管家急得有些冒火:“小姐,您在做什么?怎么才出来?”
“在画画啊。”
她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课程,所以闲着没事便玩了会儿。
柳臻颃清淡的笑了笑:“怎么了?”
“去参加瞿家宴会的时间快到了,您快换上衣服,我已经安排化妆师在车上为您化妆了。”
纯白如雪的晚礼服,裙摆下方镶嵌着熠熠生辉的钻石,整体看上去很是少女。
柳臻颃穿上,哪怕不化妆也一点都不显违和,与她通身白皙的肌肤映衬成一种极为养眼的舒适。
他们是需要先去找闫姿絮汇合的。
其实柳臻颃挺不懂这样的安排,但却也没有插手。
她只是敏锐的察觉到,柳琪夏在看见她第一眼时,眼神猛然暗了下来,眸底深处翻滚着恼怒愤恨混杂在一起的嫉妒。
闫姿絮瞧着她倒也有几分惊艳,不过却很快被嘲弄覆盖。
车子重新驶动起来,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着。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和琪夏亲近必会遭祸的。”
闫姿絮的脸色冷漠又噙着淡淡的讥讽,将手搭在柳琪夏的手臂上:“前段时间琪夏陪我弄了个美容院,你可不知道,开张才两天,便已经进账小十万了。”
“妈,这哪是我的功劳,这明明是你保养得好,圈里的其他贵太太才会相信你开的美容院啊。”
“还不是我的乖女儿和郭少交好,你未来的婆婆可是带着不少太太一起去的,这是在给你捧场啊。”
“妈……”
拖长的语调,娇滴滴的嗓音。
一提到郭哲,柳琪夏看起来有些女儿家的羞赧:“我和郭哲只是男女朋友,还没有订婚呢。”
这下,闫姿絮笑得更为愉悦:“可是依妈看,郭少说不定很快就会上门提亲了,毕竟放着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朋友,谁都想要早点娶回去啊。”
在不算狭小的车厢里,穿着同色不同款晚礼服的两个人,举止亲昵,宛若是亲母女一般。
但等她们一唱一和的说完,便不约而同的掀眸朝柳臻颃看来。
却只瞧见柳臻颃杏眸黑白分明,漾着凉凉的笑意,就仿佛嘲笑般。
甚至,她还轻薄开腔:“哦,那我劝你抓紧时间关了,毕竟不出一年就会出事的。”
“你这个乌鸦嘴。”
闫姿絮立刻呵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是哑巴。”
旁边的柳琪夏虽然不敢责骂什么,但细白的牙齿咬上唇瓣,瞪过来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恼怒和愤恨的意味。
因为这事,临下车前闫姿絮还在嘱咐:“我告诉你,到了瞿家少说话。要是丢了柳家的脸,你爸也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