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春心里也是不安的厉害,她不知主子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唯今之计,想要脱身,只能让主子晕倒变成现实。毕竟慧妃一副不罚主子不罢休的样子,主子晕了,她不能罚一个晕倒的人吧!慧妃见白苏苏晕了,果然大怒,道:“给我拿冷水来泼醒!我看是真的还是假的!”“够了!”慧妃犹自气的胸口起伏,抬头见一抹穿枝莲金锦衣袍现出,一看,正是皇后。其实早在慧妃宣白苏苏的时候,皇后就已经知道了。安美人也早因担心白苏苏,而去长春宫外跪求。
她动作轻盈优美,让人挑不出错处。
慧妃眯了眯眸子,仔细打量着白苏苏,她今日虽穿的素淡,但是身段出挑,小腰盈盈一握,又带着少女的青涩甜美。
看着就让人碍眼!
白苏苏早已经预料慧妃不会让她好过,果然,她屈身半天,也没有叫起的声音。
这半蹲的动作着实让人难受,白苏苏纤细的身子不由轻颤起来。
慧妃却因此得了些快意,嘴边扬了浅笑,嘲讽道:“惯会装样!还是当真羸弱成这样?”
她素手捏了块剥好的核桃碎,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略带玩味的看白苏苏的样子,满是上位者的高傲。
白苏苏心里恨死这种阶级差异!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底的火气。
咬牙道:“嫔妾不敢。”
话说的恭敬,道慧妃又岂能听不出她的不甘之意?她心底冷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也不过如此。
“刚才在长春宫你倒是知礼的很,现在单独面见,倒是只福半礼,不福全礼了,不知是哪里的规矩!”
全礼,那便是下跪了。
白苏苏藏在衣袖里的手捏紧,入宫以来,她不知跪了多少,但是此刻,她当真万分不愿跪慧妃。
慧妃显然想以以下犯上,不懂规矩的说法来惩戒白苏苏,白苏苏又岂会不知,她一开始的想法就错了。
她以为自己没有错处,慧妃就拿捏不了她。
但其实,只要慧妃想,她可以随意的嗟磨她。
既然如此,那还跪个毛线。
她悠然起身,眼神坦然,声音不卑不亢,道:“不知慧妃娘娘找嫔妾何事,若无事,臣妾就告退了。”
慧妃不意她竟如此胆大,右手拍了拍桌子,喝道:“放肆!”
“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这般和我说话!素月,掌嘴!”
白苏苏转身就走,这窝囊气谁爱受谁受,大不了不完成任务了,大家一起毁灭吧。
系统:“主人脾气太大怎么办呜呜。”
素月听到慧妃的吩咐,但是心里还在犹豫,白贵人毕竟正得圣宠,她哪里敢随意掌掴她啊…
她还在犹豫不要紧,孙嬷嬷却是紧盯着白苏苏的,见她当真要走,哪里肯干,直接过去要拦住白苏苏。
南春和曼夏自然也是要护着白苏苏离开,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白苏苏趁机两眼一闭,直接晕了。
众人都唬了一跳,趁着孙嬷嬷怔愣的功夫,曼夏跪下将白苏苏扶起,哭道:“娘娘,您怎么了?您快醒醒。”
南春心里也是不安的厉害,她不知主子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唯今之计,想要脱身,只能让主子晕倒变成现实。
毕竟慧妃一副不罚主子不罢休的样子,主子晕了,她不能罚一个晕倒的人吧!
慧妃见白苏苏晕了,果然大怒,道:“给我拿冷水来泼醒!我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够了!”慧妃犹自气的胸口起伏,抬头见一抹穿枝莲金锦衣袍现出,一看,正是皇后。
其实早在慧妃宣白苏苏的时候,皇后就已经知道了。
安美人也早因担心白苏苏,而去长春宫外跪求。
之所以拖了这么久才来,只不过是皇后制衡的手段罢了。
只有让白苏苏受了些苦头,她再出现,这样白苏苏才会对她感激涕零。
只不过,皇后垂眸看了看眼下的情况,白苏苏虽“晕”了过去,宫女也是眼泪交加,但是看白苏苏的小脸,依旧是白白嫩嫩的,看着也不似受过伤。
果然是个滑头的。
“皇后娘娘,白贵人对本宫不敬,娘娘还要包庇么?”
慧妃没有行礼,反而理直气壮的质问起皇后来。
皇后冷眼看着慧妃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每每想到,自己被这样的人逼到这个份上, 她都一阵堵心。
罢了!白苏苏虽滑头的让她不喜,但是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厌恶慧妃!
“不敬?若说尊卑有序,你这样对本宫大呼小叫,就是敬了?”
皇后虽久病在身,但是积年的威势也不是假的。
她这样说来,慧妃果然不好再说什么,憋的面色红了又白。
皇后扫了一眼还躺着的白苏苏,对南春道:“找个步辇将你们主子抬回宫里,再宣个太医。”
慧妃不甘,眼里如淬了毒般眼睁睁的看着白苏苏离去,看皇后气定神闲的样子,咬牙道:“皇后娘娘果然慈悲。”
皇后淡淡一笑,眉毛都未曾动过一下,抬头凝着慧妃精彩的表情,道:“这才是中宫应该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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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宫
一阵玉器碎裂的声音传来,慧妃已将案上的茶盏花瓶尽数拂到地上,她眼睛赤红,显然已经被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