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走也走不开,不如就地解决。裴子奕见她不动,猜测是她态度软化。于是松了力,换成牵着她的手:“颜儿,你先坐下。站着累。”宁希颜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手,隐忍开口:“说吧,你想解释什么。”裴子奕看着宁希颜白皙安静的脸,心在狂跳。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有时日,二人未曾如此平和地相对而坐了。他深吸一口气。又紧握着宁希颜的手,说:“颜儿,那天你走后我才明白,我喜欢的其实一直都是你。”
宁希颜看了一眼他低下头来含情又委屈的双眸。
现下,走也走不开,不如就地解决。
裴子奕见她不动,猜测是她态度软化。
于是松了力,换成牵着她的手:“颜儿,你先坐下。站着累。”
宁希颜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手,隐忍开口:“说吧,你想解释什么。”
裴子奕看着宁希颜白皙安静的脸,心在狂跳。
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有时日,二人未曾如此平和地相对而坐了。
他深吸一口气。
又紧握着宁希颜的手,说:“颜儿,那天你走后我才明白,我喜欢的其实一直都是你。”
裴子奕的话落下,周围瞬间一片安静。
宁希颜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震惊地看着裴子奕,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颤着声音询问:“你……你说什么?”
裴子奕看着她,神色认真:“宁希颜,我喜欢你。”
宁希颜听到这话,心中惊起滔天巨浪。
周围空气好像瞬间变得稀薄了起来。
裴子奕盯着宁希颜,手心被汗水沾满,心跳如雷。
之前他还能信誓旦旦地觉得宁希颜就是喜欢自己的,可在一起经过了这么多,他现在也不确定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希颜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裴子奕,苦涩一笑:“要是你这句话当初早点说该多好。”
裴子奕看着宁希颜,心中升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急切地攥住宁希颜的手腕,急切开口:“颜儿,从前是我不好,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宁希颜抬头看向裴子奕,颤声问道:“那……你为何那晚要与舒婉亲吻?”
“你为何要搂她、抱她?”
“你为何又要在与我温存过后,急匆匆跑去找舒婉?”
“你为何又要将我驱逐出齐安堂?”
“为何迫不及待让舒婉取代我的位置?!”
宁希颜强撑着说出这些剜心的话。
要她亲口吐露出这些撕心裂肺的话,无异于将她一片片剖开凌迟。
她发着抖,起身就要走。
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已被抽干,裴子奕就是将她全身抽至真空的人。
他就是那把伤她的血色淋漓的刃。
可宁希颜走不开了。
裴子奕拉着她,未曾松手。
更不肯松手。
裴子奕苦闷地解释道:“我从未与舒婉亲吻过。”
“我向你发誓,颜儿,她死死搂着我,可我立马将她推开了。”
“而那日扶着她,是她扭伤了腰,出于道义所以我才……”
宁希颜紧攥着拳头,泪水流了满脸。
“裴子奕,你当我还是原先那个傻傻的宁希颜吗?”
“还是那个只要你勾勾手,我便甘之如饴的宁希颜吗?”
裴子奕张了张口,无力地说道:“颜儿,我没有及时推开舒婉,的确是我错了。”
“站在你的视角,我确实伤害了你。是我罪该万死。”
“但我从未做过任何越线、出轨之事。”
宁希颜不再言语,她好似已流泪到虚脱。
说完,裴子奕又顿了顿,继续开口。
“一直以来,我爱的只有你,从未对舒婉有过任何男女之情。”
“颜儿,我发誓,我一字一句绝无欺骗。”
“若是欺骗,我立马被天打雷劈、乱刀砍死。”
“颜儿,你信我——”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