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阴沉着一张脸,满是阴郁:“费了这番功夫才拿到20%的股份,,剩下的20%的到底去哪儿了?。吴一鹏却不在意莫名丢失的那20%的股份,一脸得意:“还是爸您有高招,不仅拿到了爷爷的股份,还把宋清竹那个死丫头送进去了。”想到宋清竹,他就恨得咬牙切齿,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委屈,唯一的屈辱就是宋清竹给的。“等她被判了刑,我一定要让她在里面好好享受我送给她的礼物。”吴一鹏恨声道,只是想到自己无法尝尝她的味道,又觉得有些可惜。
吴一鹏闻言,眸光闪了闪,不耐烦道,“不开就算了!真以为老子稀罕。”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宋清竹若有所思。直觉吴一鹏这一趟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什么都没做就走了,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呢?
宋清竹挥去脑中拿着烦乱的想法,不再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吴家真有什么幺蛾子,她见招拆招就是了。
午休时,宋清竹接到警局的电话。
“请问是宋清竹女士吗?”
宋清竹有些摸不着头脑,谨慎地道:“是的。”
“是这样的,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起误诊致死案有关,请你现在立刻到临川江区分局接受调查。”
宋清竹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有些木然地问道,“谁死了?”
“吴家的老爷子吴雍。”
电光火石间,宋清竹瞬间就明白了,难道早上吴一鹏会出现在她的诊室里,还非要她开什么安眠药,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好,我马上就到。”
宋清竹挂断电话,打了车到了临川江区分局。
她到的时候,吴一鹏和吴辉已经到了,看到她过来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几分恨意。
宋清竹冷笑一声,她什么事都没做,自然不怕。
“宋清竹是吧,过来做一下笔录。”
宋清竹刚坐下,便听到警官说,“吴家老爷子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服用安眠药过度,抢救无效死亡。”
“服用安眠药过度?”宋清竹快被气笑了,“他服用安眠药过度跟我有什么关系?”
警官板着脸,继续说道,“根据死者家属描述,他今天早上去临川市第一人民医院替他爷爷开了安眠药,服用量也是按照你的医嘱服用的。”
宋清竹一脸无语,“开药检查必须本人到场,只亲属出面我怎么可能会开药?今天早上吴一鹏确实来过我的诊室,不过说的是他自己最近失眠,让我开药,可我拒绝了。”
“这里还一份打印出来的开药报告单,我们查了,确实是从你的电脑开出来的,时间是今天早上七点五十四分。”
宋清竹看着她推给自己的一份单子不禁蹙眉,她什么时候给吴一鹏开药了?可这份单子又确确实实是从自己的电脑里开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宋女士,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所以我们需要将你暂时扣押,请你配合调查。”
宋清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她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
身上的东西全部被留下来,经过吴辉身边时,吴一鹏狠狠地瞪了一眼宋清竹,眼底还有一闪而已的狠意和得意。
而另一边,容景辰刚放学就直接去了容君初的公司,吵着闹着让容君初把宋清竹接回来。
“九爷,刚有消息说……”林祐走进来时看到容景辰在一边站着,立刻噤了声。
“说。”
“吴家老爷子死了,听说……听说是宋小姐开错了剂量,现在人已经被扣留了。”
说完,林祐看了一眼容景辰。
果然,后者立刻大哭起来,“我都说了是我自己贪嘴吃的,小清清根本不知道我不能吃,这才半天她就被人陷害了,小叔,你快点去帮我把小清清救出来吧。”
闻言,容君初紧锁深眉,“怎么回事?”
“医院的监控突然坏了,只显示了吴一鹏进医院大门的过程。还有,医院开出来的药单也确实是从宋小姐的电脑系统开出来的,吴一鹏早上挂的也是宋小姐的号。”林祐耐心解释道。
“这件事肯定不是小清清做的,小叔,你快想办法把小清清救出来。”
“林祐,先把阳阳送回去。”容君初揉了揉眉心,打开了电脑。
……
临川市机场的VIP休息室里。
男人负手而立,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藏青色的西装上,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还联系不到吗?”
男人转过身,语气温柔地问道,只是栗发下那如蓝宝石般的眸中却散发出点点冷意。
保镖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语气恭敬:“少爷,查到了,宋小姐现在在临川市江区分局。”
“哦?”男人一顿,眼底似有怒气,随即却笑了,“大老远跑回来就跑去了警局?真是越来越本事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保镖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男人听得眼眸微眯,眸中寒光闪闪,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温柔:“什么人干的?”
“吴家。”
“吴家?没听过,不过不重要,走吧,去接我家宝贝儿。”
“是。”
此时的吴家正在举办吴家老爷子的葬礼,可整个家族里却没有半分办丧事的悲伤。
吴辉阴沉着一张脸,满是阴郁:“费了这番功夫才拿到20%的股份,,剩下的20%的到底去哪儿了?。
吴一鹏却不在意莫名丢失的那20%的股份,一脸得意:“还是爸您有高招,不仅拿到了爷爷的股份,还把宋清竹那个死丫头送进去了。”
想到宋清竹,他就恨得咬牙切齿,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委屈,唯一的屈辱就是宋清竹给的。
“等她被判了刑,我一定要让她在里面好好享受我送给她的礼物。”
吴一鹏恨声道,只是想到自己无法尝尝她的味道,又觉得有些可惜。
吴辉看了儿子,警告道:“不要留下把柄。”
“知道知道。”吴一鹏浑不在意。
父子两个说话间,忽然听到楼下一阵嘈杂,下楼一看,就看到一个沙发上坐着一个优雅如贵族般的年轻男人,男人的嘴角噙着淡笑,五官精致。
他的身后,站着五六个一看就是保镖的魁梧男人。
“你是谁?”吴辉蹙眉。
沙发上的男人悠悠抬眸,视线定格在吴家父子的身上,笑盈盈的:“吴辉和吴一鹏?”
“是。”吴辉沉声道。
“那就没错了,我来找你要个人。”
“你是谁啊,跑到我家来做什么?”吴一鹏有些不耐,还有些莫名其妙。
男人微微一笑,似是这才想起什么,笑道:“啊,是我失礼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伯特。今天我来,是来接宋清竹回去的。”
原来是为了宋清竹来的。吴一鹏上下打量了一眼艾伯特,长得倒是不错,难道又是宋清竹的追求者?
呵,桃花倒是不少,容家一朵,这里还有一朵,那宋清竹看着清纯,看来私底下也不过如此。
“要找人去警局,来我家干嘛。”吴一鹏不耐烦。
吴辉一直没说话,直觉告诉他这人很不好惹。
艾伯特:“你们把人送进去的,不找你们要找谁要呢?你们Z国人不是有句话叫什么,哦,‘冤有头债有主’,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吴辉心一沉,嘴上却说道:“她害死我的父亲,我们告她是合理合法。”
艾伯特笑眯眯地,伸手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把玩着,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口吻:“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