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致昀抬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面庞,忍不住红了眼眶:“妹妹,你的心上人,真是个混蛋,那些话,你都别听,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若是有下辈子,一定不要再爱上他,好不好?”只可惜,里面的人,再也不会回任何一句。裴致昀也明白,沉痛的闭上眼,一滴眼泪从他脸上滑落。他将手收回来,低声吩咐温围的小厮:“盖棺。”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将棺木渐渐合上,裴致昀和烟珑看着,萧越擎的面庞逐渐消失在二人眼前,直到棺木完全盖上。烟珑再也忍不住,趴在棺盖上,撕心裂肺地哭喊:“郡主——”
温颖晴大步上前,可还没靠近棺木,就被裴致昀拦住:“站住,你来做什么?”
“让开!”温颖晴向前挺起胸膛。
“给我滚!”裴致昀一脸悲愤不已,说完,肩膀撞向温颖晴。
温颖晴敏捷躲开:“她是因何而死?”
他自认武艺高强,可裴致昀常年上战场,若真想阻拦,自己未必能再往前一步。
裴致昀充满怒意道:“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可温颖晴却忽然笑了:“荒谬,为了让我发现对她的情意,还真是用尽手段。”
他根本就不相信越擎已经去世了,明明昨日见面还好好的。
这灵堂定是为了欺骗他而设的。
裴致昀千方百计阻拦自己见越擎,这恰恰说明其中一定有鬼!
裴致昀闻言,更加生气,目光看向躺在棺杶里的妹妹,如果她听到自己在心上人心中,是这样不堪的人,定然会伤心。
想到此处,他指着温颖晴,如果手中有刀,定然是用刀指着他:“指挥使,我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她已经走了,我不容许你如此污蔑她。”
温颖晴不觉捏紧了拳头,动了动唇,想说他不是如此意思,但最终说出口却变成了:“我知她没死,你告诉她,我会在正阳院等着她回来,若是她愿意回来,她便还是我的正妻。”
裴致昀闻言,怒意更甚,捏紧了拳头:“滚!”
温颖晴冷哼一声,最后深深的望了这灵堂一眼,便转身出了府。
裴致昀看着温颖晴离开的背影,高大的身影便消沉了下来,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还未盖上的棺杶前。
里面,萧越擎安详的躺着。
她被好好收拾过了,头戴金冠,和素日还活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裴致昀抬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面庞,忍不住红了眼眶:“妹妹,你的心上人,真是个混蛋,那些话,你都别听,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子,若是有下辈子,一定不要再爱上他,好不好?”
只可惜,里面的人,再也不会回任何一句。
裴致昀也明白,沉痛的闭上眼,一滴眼泪从他脸上滑落。
他将手收回来,低声吩咐温围的小厮:“盖棺。”
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将棺木渐渐合上,裴致昀和烟珑看着,萧越擎的面庞逐渐消失在二人眼前,直到棺木完全盖上。
烟珑再也忍不住,趴在棺盖上,撕心裂肺地哭喊:“郡主——”
一旁,裴致昀也忍不住低声哭泣。
一连几日,裴府都沉浸在悲伤的氛围之中,一片死气沉沉,不少人上门吊唁,便连皇后娘娘也亲自来了。
唯独缺少了一个温颖晴。
京城中人,对此也是议论纷纷。
“这郡主好端端的怎的就去世了,而且那温府怎么没有一人前去吊唁?”
“我爹的三姑的女儿的丈夫在温府当差,据说郡主和指挥使和离了,据说指挥使要另娶她人,自然不会前去吊唁。”
“从来都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这些议论,早已传遍京城,两人之间的故事也在就流传了好多版本,有说书人说是郡主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遂成全了丈夫与心爱之人,贤良大度,实乃女子之典范。
也有人说,郡主本身体康健,与丈夫琴瑟和鸣,可有一日大人办差,带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爱慕大人且心肠歹毒,便毒害正室,一人独享温颖晴。
而在这一切流言蜚语中,温颖晴在正阳院等了几日,都没有等到萧越擎出现。
叫来苏重,问道:“苏重,萧越擎呢?”
苏重恭敬回禀:“回大人,郡主已经去世好几日,不会回来了。”
温颖晴怔怔的望着门外,只感觉温围的景色在一瞬间便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