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窗户,偶尔吹起桌上的薄纸。温颖晴抬头,眼前似乎出现了萧越擎熟悉的身影,穿着红色的间色裙,姿态端庄,正朝着他笑。他没来得及思考她是如何进来的,只知道,她没死,终于来见自己了。温颖晴起身上前,伸手想要抓住她:“我就知道你没……壹扌合家獨βγ”可就在这一瞬,温颖晴的话戛然而止,表情僵在脸上。只因……眼前的人影瞬间消散。温颖晴站直了身影,目光在室内逡巡,却不见萧越擎的踪影。这怎么可能。
七日已过。
雪院。
梵雪的丫鬟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走,我们去找阿阑。”
此刻,正阳院。
苏重正伺候温颖晴穿上官袍。
平日里,萧越擎在之时,温颖晴住浮云院更多,很少在正阳院歇息。
可这几日,却都歇在正阳院中。
腰间别上绣春刀,正准备出门,梵雪便带着丫鬟迎面走来,丫鬟手中还提着一食盒。
两人在院中碰头了。
梵雪柔柔的朝温颖晴行礼,莞尔一笑:“阿阑,我亲手做了些朝食,用一些再走吧。”
她仰头望着他,几日不见,他看起来比平日更不可接近了。
温颖晴面容冷峻:“我用过了。”
梵雪正接丫鬟手中食盒的身形一顿,但很快又恢复常态,转身对他道:“阿阑,当初你许诺我可自己准备你我二人的婚事,雪儿觉得是时候着手准备了。”
温颖晴看了她一眼,有些烦闷,一言不发绕过她便离开了。
独留梵雪在原地,垂着眼帘,遮住眼底一片阴霾。
既然萧越擎那贱人已经死了,已然阻挡不了自己嫁入温府,往后温颖晴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等她成了指挥使夫人,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再也伤不了自己。
……
温颖晴去了北镇抚司,公文堆积在桌上。
他冷眼扫过桌子,来到位置上,处理公文。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窗户,偶尔吹起桌上的薄纸。
温颖晴抬头,眼前似乎出现了萧越擎熟悉的身影,穿着红色的间色裙,姿态端庄,正朝着他笑。
他没来得及思考她是如何进来的,只知道,她没死,终于来见自己了。
温颖晴起身上前,伸手想要抓住她:“我就知道你没……壹扌合家獨βγ”
可就在这一瞬,温颖晴的话戛然而止,表情僵在脸上。
只因……眼前的人影瞬间消散。
温颖晴站直了身影,目光在室内逡巡,却不见萧越擎的踪影。
这怎么可能。
温颖晴连忙打开门,他面上的焦急紧张在见到苏重的那一瞬收回,一手负在身后,威严和平常无异:“你一直守在这里?”
苏重一头雾水:“是啊,大人。”
经年来,大人办公,自己总是守在门口等候差遣,大人怎么连这都忘了?
“那你可有看见谁出去?”
“未曾。”苏重怕他不信,又郑重的补充道:“小人一直守在这里,未曾见到任何人。”
温颖晴闻言,心中更为烦闷。
他撩起袍子,抬步走了出去,路过一间茶馆,只听里面传来声音:“要说那越擎郡主,心地山善良,时常去为城外的难民送去吃食,在城内破庙开设粥棚,那么问题来了,开设粥棚救济灾民之人那么多,为何独独郡主最受人爱戴,难得的是,她能除去华服朱钗……”
温颖晴走了进去,只见茶馆里,说书人正说得起劲,他找了个位置便坐下。
只听说书人说:“要说郡主和指挥使那可是青梅竹马,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中途出现了一梵家小姐,三人的感情纠葛,那是相当精彩,历时三年……唉!天妒红颜啊,郡主只能以自己的死成全心爱之人。”
听着说书人的故事,曾经一些不经意的小细节,都出现在了温颖晴脑海里。
梵雪出现的时候,越擎那段时间便闷闷不乐。
他送越擎一件礼物,她就能开心上半天。
当年他并不想娶妻,却独独答应了她。
这难道是出于兄妹之情吗?
这时,一阵哀乐传入耳。
坐在窗边往外看去,赫然是一队人马,抬着棺木,为首的正是抱着牌位,红肿着眼的裴致昀。
温颖晴与红着眼的裴致昀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