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咬牙,提起裙角就往外走。片刻后,有妇人谄媚的声音传来:“舒小姐,是又找我有事吗?”舒婉攥紧双手,焦急问道:“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来找你?”妇人顿了几秒,缓缓开口:“最近,似乎是有个年轻公子前来询问我宁大夫之事。”舒婉的心一瞬跳空,指甲都要掐进肉里:“那你是如何回答的?”“放心吧,舒小姐,我知分寸,自然是什么都没说。”舒婉听到这话,瞬间放下心来:“那就好。”可没等她彻底放松,这妇人的话,又将她的心紧紧绷起来。
裴子奕话音落地,转身离开。
舒婉看着裴子奕的背影,内心一瞬间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她往后踉跄几步,手不由得撑上了桌面,喃喃:“难道他已经知道…是我让人毁坏宁希颜的名誉了?”
但舒婉很快否定了自己内心的猜疑:“不,这不可能,他哪里来的证据。”
“子奕,你一定是在诈我,对不对?”
舒婉咬牙,提起裙角就往外走。
片刻后,有妇人谄媚的声音传来:“舒小姐,是又找我有事吗?”
舒婉攥紧双手,焦急问道:“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来找你?”
妇人顿了几秒,缓缓开口:“最近,似乎是有个年轻公子前来询问我宁大夫之事。”
舒婉的心一瞬跳空,指甲都要掐进肉里:“那你是如何回答的?”
“放心吧,舒小姐,我知分寸,自然是什么都没说。”
舒婉听到这话,瞬间放下心来:“那就好。”
可没等她彻底放松,这妇人的话,又将她的心紧紧绷起来。
“可是,舒小姐,若是还要善后的话,这银两……”
舒婉脸色一变,声音尖利:“上回我可是给了你足银五百两!”
“你别太贪得无厌!”舒婉怒斥道。
“五百两算什么,舒小姐,你可别忘了,你把柄在我手上。”
“我这张嘴啊,有时候就是馋……”
看着妇人离去的背影,舒婉气得面容扭曲,目光阴狠:“老不死的贱皮子!”
她攥着双手,眼底闪过Finition citron一丝阴狠。
“既然你贪得无厌,那就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
裴子奕离开舒府后,径直回了齐安堂。
穿过长长的连廊时,他见着宁希颜原先的厢房,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宁希颜仿若就这样浮现在他面前。
彼时的她会笑着同他说,今日中秋,我们去月下散散步可好呀……
他神色怔怔地推开厢房门,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一愣。
原是一丝不苟的宽大书案上,堆满了各类胭脂与金银首饰。
而桌角,赫然吊置着他腰间残玉的另一截!
裴子奕如遭雷劈。
莫非……宁希颜已经在此处见过这枚残玉?
舒婉会不会还向她示威了?会不会还同她说了别的逼迫她?
宁希颜心思敏感细腻,她必然是误会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舒婉欣喜的声音:“子奕,你……”
裴子奕一瞬回过神,转身盯着舒婉:“你为何在此,我的玉佩又为何会出现在你这里?”
舒婉看着玉佩有些心虚:“我随手拿的,觉着好看,便放在身旁了。”
裴子奕蹙眉,打断舒婉的话:“觉着好看?就能随意拿我厢房内的东西了?”
“况且那晚,我也同你说得清清楚楚,我根本不喜欢你。”
“你也别再想着能借机挑拨我与颜儿的关系。”
“挑拨?”舒婉眼神中满是怨恨:“我听说,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挑拨?”
裴子奕瞬间被激怒:“舒婉!”
他顿了顿,咬牙说道:“你最好嘴上积德!还有,你给我即刻搬离此处。”
“这一间,是独属于颜儿的。”
舒婉一听,神色扭曲:“凭什么?现在这里就是属于我的!”
“我叫你滚,你就滚!”裴子奕额头青筋暴起。
舒婉启唇,红唇鲜艳似毒血:“裴子奕,你疯了!宁希颜已经死了!”
“埋到土里!烂到生蛆!也不可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