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淮序记得姜可诗当时虽然没直接回应自己却说:“三个冬日过后,想必会是最好的时候。”蒋淮序猛的惊醒,他好像,想明白了!此时不正是三个冬日的时候吗?匆匆穿好衣裳,蒋淮序便朝门外走去,沈怡儿刚哄睡孩子,见他这般,也没多问。只是轻轻的将他凌乱的衣裳整理好,温柔的笑道:“再怎么着急,也不能这样出来啊。”蒋淮序包住她,道:“怡儿,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出门几日,你和孩子在家等我。”沈怡儿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事必然是和姜可诗相关,这些年,蒋淮序的心里一直念着她。
姜可诗这一走,就是三年未见。
蒋淮序都快要忘记了记忆里姜可诗的模样,他无论多忙,都会抽出一些时间去到处走走,到处看看。
姜可诗的院落,他也一直保留着,每日都会有下人打扫,蒋淮序今日来这里,无意之中翻出了一副画像。
那是姜可诗替他完善的沈怡儿的画像,画像上的沈怡温如此灵动,蒋淮序的眼前却是闪顾姜可诗那日骑马时的笑脸。
如今他养成了写信的习惯,虽然知晓姜可诗不可能收到,但是蒋淮序依旧没有停过。
‘三年不见,蝶落,你可还安好?静王府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添加了一位新成员,怡儿为我生了一个男孩,要是你见到他,你也会喜欢的。’
‘你呢,如今又在哪里落脚?可有遇到什么难事?’
‘记住,静王府,永远是你的家,欢迎你随时回来。’
这句话,蒋淮序几乎每封信上都会写,他以为,时间会将他对姜可诗的情感慢慢的抹去,可是三年过去,她依旧牢牢的锁着自己的心,让自己魂牵梦绕。
蒋淮序将信收好,躺在了床上,上面姜可诗的气息早就慢慢的散去,但每到蒋淮序失眠时,都会来这里过夜。
似醒非醒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和姜可诗正在一起酿制桃花酒,姜可诗将酒买入地下,笑道:“过几年就可以喝到这好酒了。”
“那时,我们可否一同前来?”
蒋淮序记得姜可诗当时虽然没直接回应自己却说:“三个冬日过后,想必会是最好的时候。”
蒋淮序猛的惊醒,他好像,想明白了!此时不正是三个冬日的时候吗?
匆匆穿好衣裳,蒋淮序便朝门外走去,沈怡儿刚哄睡孩子,见他这般,也没多问。
只是轻轻的将他凌乱的衣裳整理好,温柔的笑道:“再怎么着急,也不能这样出来啊。”
蒋淮序包住她,道:“怡儿,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出门几日,你和孩子在家等我。”
沈怡儿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事必然是和姜可诗相关,这些年,蒋淮序的心里一直念着她。
好几次睡梦中都在叫着她的名字,关于姜可诗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心中对她更加敬佩,真是个,充满魅力的女人。
这样的人,如何叫人忘记?
“去吧,一路小心。”
目送蒋淮序离去,沈怡儿不由的在心里想:苏姐姐,现在的你,一定过得很自在吧。
蒋淮序快马加鞭,他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期待,看着村子越来越近,蒋淮序的心里不由的开始紧张起来。
她,会在吗?
蒋淮序将马拴在一旁,快步往那埋酒的树旁走去,蒋淮序的心跳声也越发的剧烈。
慢慢的,一个小小的洞口出现在他眼前,里面露出了一坛酒,有一坛早已被人喝的一干二净。
蒋淮序怔在了原地,仔细观看那些土壤,这分明就是菜被人挖开不久,难道……姜可诗还没有离开!她真的回来过了!
蒋淮序心中一喜,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惊喜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