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老板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手撑着餐桌恨恨道:“你他妈有本事别走!有种你就打死我!”顾怀年眼看又要冲上去,被我死死抱住。“张总,我记得那种药购买是犯法的吧,这事要是闹到警察那边,贵夫人知道了……”“你敢威胁老子!”我皮笑肉不笑:“我哪敢啊。您放心,医药费我们会付的。”我拽着顾怀年跑了。地下停车场,顾怀年坐在驾驶座上,又对着方向盘发了一通火气。我的酒也差不多被吓醒了。
原本还在推杯换盏的大老板们吓得把酒都洒在了裤子上。
“你他妈…”
脏话卡在喉咙,刚刚带头说话的那个老板被顾怀年一脚踢在了胸口,连带着椅子一起翻了个狗吃屎。
紧接着,顾怀年一拳一拳的挥打在那男人的脸上,俨然已经没了理智。
“你他妈以为你自己是谁啊!”
“你敢碰阮嘉一根手指头,老子把你手给卸了你信不信!”
旁边几个老板都吓傻了,每个想上去帮忙的人无一例外都被顾怀年踹了几脚。
包间里一片狼藉,他身下的男人已经被他打的面目全非,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够了!再打下去出人命了!”
我强行将失控的顾怀年拉了出来,他呼吸急促,双眼血红,可见是真的气急了。
“我这不是没事吗,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我安慰着他,同时想着应该怎么处理这事。
那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老板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手撑着餐桌恨恨道:“你他妈有本事别走!有种你就打死我!”
顾怀年眼看又要冲上去,被我死死抱住。
“张总,我记得那种药购买是犯法的吧,这事要是闹到警察那边,贵夫人知道了……”
“你敢威胁老子!”
我皮笑肉不笑:“我哪敢啊。您放心,医药费我们会付的。”
我拽着顾怀年跑了。
地下停车场,顾怀年坐在驾驶座上,又对着方向盘发了一通火气。
我的酒也差不多被吓醒了。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冲动…”
我埋怨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突然强吻了上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张开嘴唇任由他勾勒缠绵,呼吸渐渐急促,大脑一片苍白。
良久,他才松开我的唇,抵着我的额头。
“阮嘉,我们结婚吧。”
“什么…”
“我想娶你,就现在。”
年轻人的荷尔蒙总在不该升高的时候升高,顾怀年不愧对他才不到22的年纪。
我轻轻的推开他,刚刚的激动全然褪去了。
“你不是已经订婚了嘛。”
“那是家里人给我安排的,我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我。”
多典型的豪门联姻啊。
但越是最开始不被看好的人,在一起之后或许能擦出不一样的火化。
反正,他的良配不会是我。
“我才刚刚结束一段失败的婚姻,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我和江桓之不一样!”
“他22岁的时候,比你现在还要爱我。”
“……”
这是个残忍的事实,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爱情总在发芽的时候最热烈,得不到的时候最渴望和珍惜,等到它瓜熟蒂落,果实随着时间慢慢长出褶皱,用刀剖开时里面已经烂透了。
与其花费漫长时间去种下一个终究会烂透的果实,不如随遇而安,我情愿吃超市里买的限时新鲜蔬菜,也不想多费苦心。
临走时,顾怀年依依不舍的握紧我的手心。
“我的决心不会变的。”
我没回应他。
……
那晚,我又失眠了一整夜。
很快,圈内便传遍了顾怀年为我打人的事情。
听说顾家解决了此事,自此,我再也没听见那几个人的消息。
转眼夏至已到,我在参加某个名牌活动时,在内场宴会看见了江桓之,以及他身边的新女伴。
此时,距离我们正式离婚刚好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