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这个名字好!真是人如其名!”时苒宁干笑着往胡茵那边挪。老周忍不住开口:“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万一活活痛死了怎么办?”大壮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跟老周这种为了钱才铤而走险、还有点底线的不同。时苒宁不知道,要不是老周多说了两句,自己早就被大壮丢在马路上,给碾死了。“说得对,还是等靳羿安来了后,当着他的面掰断,那才有意思。”胡茵果然来了兴趣。时苒宁义愤填膺的握着拳,先走同仇敌忾的路线。“那什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靳羿安算什么东西,他那么对我,我恨不得他去死!你把我跟他扯到一起,是对我的侮辱啊!”
“真的呀?”胡茵又高兴了起来,拉高声音喊道:“拿刀,快,拿刀来。”
大壮掏出一把西瓜刀。
“以为我是你这么个粗人,给人孩子开瓢呢?拿美工刀来,我可是要做精细活的。”
胡茵拿着小刀,浑浊的眼满是兴奋,比划着,问道:“在这小崽子脸上画个‘茗’字,再拍视频发给靳羿安,怎么样?”
老周嘴巴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都参与了这事,又何必现在才来假慈悲。
眼见那刀尖逼上了小女孩的脸,他还是有些不忍的低下头……
甘略无脑点赞,“好,茵茵做什么都是好的。”
“至于这个大的,先把手脚掰断吧,然后给你做提线人偶。”
“好,做完让你随便玩。”
“我来。”大壮捏了捏指骨,“咔咔”作响,“这个臭女人撞了我。”
他睁着赤红的眸,鼻翼不停的一张一合,朝着时苒宁走来。
“大壮,这个名字好!真是人如其名!”时苒宁干笑着往胡茵那边挪。
老周忍不住开口:“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万一活活痛死了怎么办?”
大壮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跟老周这种为了钱才铤而走险、还有点底线的不同。
时苒宁不知道,要不是老周多说了两句,自己早就被大壮丢在马路上,给碾死了。
“说得对,还是等靳羿安来了后,当着他的面掰断,那才有意思。”胡茵果然来了兴趣。
时苒宁义愤填膺的握着拳,先走同仇敌忾的路线。
“那什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靳羿安算什么东西,他那么对我,我恨不得他去死!你把我跟他扯到一起,是对我的侮辱啊!”
时苒宁发誓,这全是她的真心话。
她看向胡茵,眼里闪着殷勤,还有崇拜。
“妹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也很恨极了靳羿安,真的!还是你有本事,我想跟着你,把靳羿安踩在脚下!”
不就是表忠心吗!
她也可以,使劲踩靳羿安。
“茵茵,别信她,这女人在拖时间等靳羿安来。”
屁话这么多,真的很烦。
尤其是她一副跟自己比赛表忠心的狗样子,特别碍眼。
胡茵安抚的拍了拍甘略的手背,嘎嘎笑道:“别ℨℌ跟我来这套,对我来说你就是时苒宁,是靳羿安在意的那个时苒宁。”
时苒宁磨牙,这个慕残癖好可恶,还争风吃醋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露出羡慕的神色,“这位先生对你的քʍ爱,真让我感动。我做梦都想要一个这样的男人,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能爱我,直达灵魂的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得到。”
胡茵摸着自己枯树皮般满是褶子的脸皮,似哭似笑,喃喃道:“我都快忘了我以前长什么样了……你想看看吗?”
时苒宁期待的点头,真的好奇呀!
“我以为我终其一生都不能面对的,但你让我想看看了。”
胡茵拿出个什么,摁了一下,只见四周墙上的白布落下来,露出巨幅的照片。
是同一个女人不同造型的样子,美女,绝对是美女。
尤其是跟现在的对比……
老周和大壮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些照片,眼里不禁露出惊艳之色。
如今胡茵这鬼样子,依稀还看得出半分原来的影子。
她捂着嘴,眼睛里泛着水光,泪水哗哗流下来,怕的。
这前后落差太大了,换谁不得是滔天的仇恨啊!
和解,那是必须不能啊!
唯独甘略却平静无波,既没有惋惜也没有怀念,仿佛胡茵的皮囊于他而言没有区别。
时苒宁懂,胡茵完整正常的样子,跟其他人没区别,反而让打动不了他。
“我就知道我想的没错,你比我漂亮多了。”
“看你这么会拍马屁的份上,算你一份。”胡茵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将小刀丢到时苒宁脚下,“来,给这小杂.种脸上刻字,表示一下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