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辞树的笑容有点苦涩,语言苍白无力,“是应激反应吧。”聪明如乔素素,自然明白她言不由衷。他没有继续追问,“男子汉就要铮铮铁骨,之前的事就算了,现在你人到货轮,大家都会保护你。”也是。在这里,她认识了不少同事。大家看她瘦削矮小,都和乔素素一样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弟弟和亲戚,这种生活倒让她很有安全感。乔素素一言以蔽之,“不管怎么说,你还需要跟咱们一起锻炼,只有体魄强壮起来,才能面对分风雨雨。”
江辞树有点着急。
“哥你咋这么……我那是不小心。”
听到这里,乔素素轻敲一下江辞树的脑袋,“ 小惩大诫!但我感觉奇怪,在外面的时候难不成有人时常欺负你?”
“是,”江辞树的笑容有点苦涩,语言苍白无力,“是应激反应吧。”
聪明如乔素素,自然明白她言不由衷。
他没有继续追问,“男子汉就要铮铮铁骨,之前的事就算了,现在你人到货轮,大家都会保护你。”
也是。
在这里,她认识了不少同事。
大家看她瘦削矮小,都和乔素素一样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弟弟和亲戚,这种生活倒让她很有安全感。
乔素素一言以蔽之,“不管怎么说,你还需要跟咱们一起锻炼,只有体魄强壮起来,才能面对分风雨雨。”
他习惯性的摩挲了一下江辞树的脑袋。
两人面面相觑。
这一刻,他的眼神是纯情且深邃的。
乔素素发现只要自己近距离靠近她,那奇异的感觉就催发出邪恶的火焰,他闪电一样把手从江辞树头顶拿开,故意冷下了一张脸。
江辞树倒没察觉这些。
梳洗完毕,乔素素先一步出门。
等江辞树到伙房,乔素素人已经离开了,这让她只感觉奇怪。
老师傅看向她,语重心长的说:“昨儿个听说你遇到臭流氓了?”
江辞树苦兮兮的点头,怕人家担心,她忙说:“那群家伙已经被方队狠狠地教训过了,一个个满地找牙。”
她回想到了那天的经过。
那群小瘪三一个个被教训的四仰八叉,半死不活,也是从那时开始江辞树才明白乔素素比她想象中更厉害不少呢。
江辞树整顿了东西,挽起裤腿走下台阶准备离开,老师傅却招手,“方队说了,从今天开始采购的事情交给小刘了。”
“啊?”江辞树吃惊的看着老师傅,心里头五味杂陈。
一定是自己办事不力所以方队嫌弃了自己。
她不免黯然,这一瞬间只感觉天空都昏暗了下去。
“进来帮忙啊?站在外面做什么?”老师傅提醒。
江辞树怅然看看远处,脑海中浮现出的却还是两人骑在摩托车上去早市的画面,那一幕让人记忆犹新。
昨天的事是意料之外的,她也不想这样啊。
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老师傅将一盆面给她。
“等会儿炸茄子,你搅拌一下,让茄子均匀的沾上面粉,咋?不开心啊?方队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没。”
江辞树只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干活儿也没昨天出效率。
弄好手头的活儿,老师傅指了指里头,“你休息休息。”
江辞树到厨房去了,外面凉飕飕的,里头热烘烘的反而很舒服,她偷瞄一下外面,发觉没有人进来,这才松口气。
她缓慢蹲坐下,准备换一下后背的药膏。
这一片还是昨晚换的,药效已经全部吸收,外加早上出汗了,那膏药黏糊糊的眼瞅着就要从伤口上滑落下来。
因为伤口位置太刁钻,想要换药难上加难,她好容易才将那一张撕掉,就听到外面有人走了进来。
“王叔,做炸茄盒呢?”
江辞树心跳加速,从这个位置看过去,眼瞅着那人就要进来了,她越是着急越是不能快速的完成这一切。
“小宋呢?人不在啊?您一个人忙进忙出吗?”
说到这里,声音已经迫近,江辞树惊慌失措。
她胡乱将衣服拿起来就要穿,懊悔自己不该在这里换药。
就在那脚步声快要进来的一瞬间,江辞树听到了老师傅的声音,“你是属猫的啊?偷偷摸摸就来了,出来出来,胡乱找什么呢?这都是有数的。”
老师傅一把抓住了那船员的胳膊腕子,“给你吃个桂花糕。”
那人这才被打发走了。
奇怪的是,老师傅也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口抽闷烟。
江辞树急忙伸手将膏药贴好,这才嘘口气笃悠悠的走了出来。
她产生了一种预感,即:老师傅可能已经看穿自己的女儿身了。
她准备旁敲侧击。
“我……刚刚在换药,是不是刚刚进来人了啊?”对于老师傅这友善的帮助,她感激不尽,也不知道刚刚是误打误撞,还是人家有意为之。
老师傅抿嘴一笑,双眼还是之前一样明澈,咂摸一口旱烟袋,“一个人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莫要让人继续作践你了。”
“我知道了。”
江辞树面红过耳。
老师傅盯着她再看看,见汗水顺着那张瓷白的脸色落下,见多识广的他自然看出了端倪,但却不戳穿她。
毕竟,在外面讨生活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