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德妃听得差点没气晕厥过去,怒意都窜出了天灵盖!狗屁的削发为尼,这是谋杀她不成,想要废了她呢!只是万事一旦触上了佛祖,再高的权势都没有用,一旦用佛法压下,就是皇上都保不了她,怎么办?德妃心头又怒又急,脑子一刹那竟一片空白。君非凉脸沉如霜,看了一眼身旁的吉祥公公,吉祥公公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德妃是镇北大将军之女,万万不可能废的,要是废了德妃,北边可就不能安稳了。太后沉吟了一会,蹙眉道,“德妃年纪轻轻的,如何能让她削发为尼,皇上也不会舍得的,法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求得佛祖原谅。”
太后听得面色一凛,沉声道,“法师快快说,要如何平息佛祖的怒火。”
大法师双手合什,又阿弥陀佛了一声道,“触犯佛祖之人,需以身侍佛,按规矩,男子得剃度为僧,女子得削发为尼,只有青灯古佛,一辈子诚心忏悔,才有可能求得佛祖的原谅。”
太后一听,默然了,眉头深深紧锁。
一旁的德妃听得差点没气晕厥过去,怒意都窜出了天灵盖!
狗屁的削发为尼,这是谋杀她不成,想要废了她呢!
只是万事一旦触上了佛祖,再高的权势都没有用,一旦用佛法压下,就是皇上都保不了她,怎么办?
德妃心头又怒又急,脑子一刹那竟一片空白。
君非凉脸沉如霜,看了一眼身旁的吉祥公公,吉祥公公会意,悄无声息的离开。
德妃是镇北大将军之女,万万不可能废的,要是废了德妃,北边可就不能安稳了。
太后沉吟了一会,蹙眉道,“德妃年纪轻轻的,如何能让她削发为尼,皇上也不会舍得的,法师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求得佛祖原谅。”
大法师捻起佛珠,阿弥陀佛道,“有因便有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触犯了佛祖,只有以身侍佛才显诚心。”
太后眉头拧得更紧了,一时间无法辩驳。
一旁的南安王高声道,“佛祖面前,众生平等,德妃触犯了佛祖就得诚心礼佛,求得佛祖原谅,不过是削发为尼,又不是削了脑袋,为何如此踌躇不定?
今日是向佛祖还愿的,如此犹豫不决,拖拖拉拉,要是误了时辰,惹得佛祖再次降罪,惹来了天灾人祸,谁能承担这种责任!
南边干旱半年,已然造成饿殍遍地,要是再出现天灾,那可是要哀鸿遍野了!
求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
南安王高声说罢,一掀袍跪地请求了起来。
一众大臣想到天灾人祸,也是心下惶惶然,立即跟着跪地,高声请求,“求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为重!”
一时间满场大臣哇啦啦的跪了下来,庄严肃穆的请求声响彻整个广场上空。
德妃双手紧掐,闭眸,缓了缓眼前的一阵阵发黑。
今日她要是不削发为尼,往后的天灾人祸怕是都要算到她的头上了。
她做错了什么,满朝文武要这样逼她。
把满腔苦涩噎了下去,抬眸看了一眼上头的皇帝,皇帝脸色沉沉的站在那里,无视一众大臣的请求,眸色晦暗。
在江山社稷和天下百姓面前,就是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德妃不怪皇帝,眸子一闭就要站出来,准备答应削发为尼求佛祖原谅,不想她才跨出一步呢,一只小手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夏宝筝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反而自己站出一步,看向大法师道,“法师如何确定起火就是佛祖降罪?万一是有人蓄意为之呢!”
法师阿弥陀佛道,“这是在祈福还愿,佛祖就在头顶,众生所作所为皆在佛祖的注视之下,谁敢包藏祸心对佛祖不敬。
再说了,这是圣火,圣火能洗灵魂,诛邪恶,扬真善,大家都在用圣火敬香,俱平安无事,为何独独德妃娘娘惹火上身,可见是佛祖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