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不愧是一家人,行为果然如出一辙。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逐渐锋利起来。“自从我嫁入沈家,你们是怎么对我的难道都忘了吗?”“嫁到你们沈家这么多年,您又是怎么对我的呢?纪媛玉活着回来的时候,您恨不得立马踢了我这个儿媳妇,结果人一被抓,你可倒好,立马倒戈。”“这么多年,我为沈家做牛做马,你可有多说我一个好字?”“我和苏冽的离婚是政委亲自批准的,结婚是不可能再结,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嫁进沈家。”
单妙菱被沈母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余光再瞥一眼沈父。
他竟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
不愧是一家人,行为果然如出一辙。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逐渐锋利起来。
“自从我嫁入沈家,你们是怎么对我的难道都忘了吗?”
“嫁到你们沈家这么多年,您又是怎么对我的呢?纪媛玉活着回来的时候,您恨不得立马踢了我这个儿媳妇,结果人一被抓,你可倒好,立马倒戈。”
“这么多年,我为沈家做牛做马,你可有多说我一个好字?”
“我和苏冽的离婚是政委亲自批准的,结婚是不可能再结,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嫁进沈家。”
苏冽看着她发了狠似的发誓,心中一痛,转瞬才反应过来,“箐箐,你恢复记忆了?”
单妙菱见他已经是第二次发现,也没再隐瞒,干脆利落的承认。
“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单妙菱没有再回话,而是看着面前的沈父沈母,表情淡漠又平静。
“叔叔阿姨,今天冒犯了。”
道完歉,她便推开门离开了。
连带之前对苏冽恢复的零星好感也都灰飞烟灭。
从医疗走廊穿过去,她听见有风将背后的窃语声带来。
“刚才你们听见了吗,沈营长的母亲在病房里大闹呢!”
“啊?闹什么?”
“好像是在和单医生闹婚姻的事。”
“单医生不是和沈营长五年前就离婚了吗?”
“是啊是啊,但是沈营长的母亲好像不那么觉得,认准单医生了。”
“啊?她这么喜欢单医生?也难怪,单医生很招人喜欢的。”
“才不是!明明就是怕沈营长以后没人要,故意赖着单医生呢!”
……
她将议论声抛在背后。
收拾好心情,沉默的去查房。
沈营长和单医生之间的恩怨情仇很快就传遍整个军区。
人群的议论声中有同情也有不屑。
井思遥来找她的时候就听见这些传言。
他沉着心走到她的办公室。
而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井思遥轻轻放下抱在手中的盒子,本来想找个毛毯替她盖一下。
没想到突然对上她迷糊的视线。
“我吵醒你了?”他小心翼翼的问。
见来人是他,她本迷糊的视线忽然清晰起来。
笑着看着他,摇头,“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他道。
自己寻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纠结片刻,缓缓开口,“我听外面的人……”
“嗯?”她看着他,询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井思遥对上她依旧清亮透明的眼神,忽的笑了,摇头,“没什么,外面的谣言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单妙菱斜乜着眼看他。
“当然不是。”他立马从桌上抱起刚放下的鞋盒子,放在她面前。
“这是什么?”她看着鞋盒子一脸懵。
他什么时候新培养了送鞋的癖好?
“这是我给你写的信。”井思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耳尖滴血。
“从你恢复记忆回到军区起,到后来你去边境,甚至包括这两天……我所有没寄给你的信全都在里面。”
单妙菱捧着盒子的手轻轻颤了一下,心底涌起股股暖流。
她上一世所有没尝试过的温暖,这一世,都被他补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