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李沛瑜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小九九,拿出手机解锁。一输入秦明月的名字,关于她的新闻就铺天盖地地占满了手机屏幕。秦明月,秦家小孙女,国际著名的钢琴家。24岁,在国际的钢琴比赛中拿奖拿到手抽筋。年轻貌美,事业有成,早早实现了人生的价值,三天前从法国回来了。点开其中一个采访,记者问她,“秦小姐,这次回国的原因是什么?”秦明月莞尔一笑,“我的钢琴梦想实现了,现在要考虑终身大事了。”记者继续问她,“那么您的结婚对象是陆玙之吗?”
“乖,我现在必须得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哦。”陆玙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眼神里满满的全是深深的舍不得。
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小心地解释,生怕她不高兴。“有个饭局,不得不去,不带着你是怕那些妖魔鬼怪,牛鬼蛇神吓到你。”
李沛瑜默不作声。
“一定要等我,听见了吗?”陆玙之语气温柔,带着恳求。
“说话。”等不到想要的回答,陆玙之语气变得凌冽起来。
“等你。”李沛瑜不得不轻声回应。
陆玙之得到满意的回答,语气再次变得温柔起来“真乖。”
说着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陆玙之一走,李沛瑜就开始查看回s市的高铁车次。
半个小时后就有一趟。
李沛瑜给陆玙之留了一张字条,便匆匆出门,挥手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去高铁站。
高铁上,李沛瑜头靠在窗户边。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只有零星的几点光亮。
离开陆玙之,心有一丝抽痛,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最好还是离陆玙之远一点,不然会收到伤害。
突然,手机叮一声响起,李沛瑜低头一看,有个陌生的号码加她。
是陆玙之的秘书乔安。
乔安给李沛瑜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很多人围着一个大圆桌吃饭,照片正中间是陆玙之和一个女孩。
那女孩静静地坐着,宛如一朵静谧盛开的清幽兰花。
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精心地盘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添几分柔美。
面庞白皙如雪,宛如精美的瓷器,五官精致而小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而明亮。樱桃般的小嘴不点而朱。
她身着一件淡雅的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旗袍上的刺绣花纹若隐若现,为她增添了一份古典的韵味。
乔安又发来一段文字:秦明月,陆玙之今晚的相亲对象。剩下的自己查。
李沛瑜看着照片,不可否认,她心底有一丝抽痛。看来自己的预感是对的,女人的第六感准的可怕。
李沛瑜关闭手机屏幕,心里冷哼一声,她才不查,和她有什么关系!
良久,李沛瑜还是抵不过心里的小九九,拿出手机解锁。
一输入秦明月的名字,关于她的新闻就铺天盖地地占满了手机屏幕。
秦明月,秦家小孙女,国际著名的钢琴家。
24岁,在国际的钢琴比赛中拿奖拿到手抽筋。
年轻貌美,事业有成,早早实现了人生的价值,三天前从法国回来了。
点开其中一个采访,记者问她,“秦小姐,这次回国的原因是什么?”
秦明月莞尔一笑,“我的钢琴梦想实现了,现在要考虑终身大事了。”
记者继续问她,“那么您的结婚对象是陆玙之吗?”
秦明月娇羞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想婚姻要看老天给不给缘分。”
李沛瑜读了好多文章,大致了解了。
秦陆两家早有联姻之意。
秦家想让秦明月嫁给陆玙之,虽然秦家没有陆家势大,但他家小孙女胜在年轻啊。
陆老爷子呢也看中了秦明月,可是那时候秦明月确实还小。
这也是陆老爷子能放纵陆玙之一直不结婚的原因,他们都在等陆夫人长大成人。
李沛瑜有种被小三的感觉。
再次看着手机上陆玙之和秦明月的合照,竟有一种头晕目眩的不适,胃里也好像翻出一种苦涩。
回到s市已是半夜,学校已经门禁,不过包里带了身份证。
上次和顾延一起错过门禁,顾延带了她的身份证,她要了回来,便一直装在包里。
李沛瑜任性地给自己开了一个总统套房,以宽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另一边,陆玙之结束了饭局,匆匆赶回酒店,却只看见了李沛瑜留下的字条。
我回s市了。
我不在你眼前晃,也请你不要晃到我眼前。
陆玙之将手里的纸片捏成一个团子,紧紧攥着,面色变得阴沉,眼眸里燃起熊熊的火焰。
他想了她一晚上,而她在骗他。
陆玙之扔了手中的纸团,夺门而出连夜开着车回了s市。
回到这里又能怎样,他根本不知道她此刻在哪里。
幽魂一样将车开到她学校门口,可他心里清楚,门禁时间早过了,她不可能在学校。
拿起手机,却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她狠心地拉黑了他 ,还要求他也拉黑了她。
想念一个人,极度的想,却一句话都和她说不上。
陆玙之趴在方向盘上,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想她带来的痛苦如潮水般在他的身体里肆意蔓延。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承受着这份煎熬。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那些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如锋利的尖刺,一下又一下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再次被抛弃了。
李沛瑜根本不曾爱过他,就算是他先提的分手,难道就可以走的这么决绝吗?
分开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想她。
他想她想到要窒息,可她却好似完全将他抛诸脑后,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挂和想念。
在那强烈的悲痛如潮水般退去之后,陆玙之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而又迷离,呆滞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人失去了灵魂一般,
好,那就如她所愿,再也不见。
从此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干。
陆玙之面无表情地转动方向盘,驾车缓缓离开,回到了那冷清的别墅。
他走进房间,打开柜子,将李沛瑜曾经顺走过的枕头,睡衣以及小裤通通胡乱塞进袋子里,提着。
他要扔到再也找不回来的地方。
提着袋子走了二里地,陆玙之心中的愤恨发泄的差不多了,身体又累又困,脑子都开始发晕了。
停下脚步,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袋子片刻,随后一咬牙,将袋子用力地扔进了路边那个散发着异味的垃圾桶里。
扔掉了所有与她相关的回忆,也扔掉了自己心中那最后一丝眷恋和不舍。
她狠,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