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湛和骁龙骑易容混进了离歌,他正坐在雅间喝茶,刘盛之前来禀报:“陛下,属下已查到北离三皇子妃的花轿会从听云街经过,是否要动手给北离三皇子一个教训?”晏景湛冷冷眼扫过刘盛之,冷声道:“擅自行动,按军法处置!”“是!”刘盛之顿时额头浸出冷汗,再不敢再揣测晏景湛的圣意,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窗外喜庆喧闹不绝于耳,耳边都是茶客对越南枝王妃的议论,不知为何,晏景湛听得心头莫名烦躁最后离开了茶楼。不了,他刚下楼,迎面就撞上一身大红的越南枝,他意气风发的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那圣医族圣女的嫁辇。
一个月后,整个离歌披红挂彩,满是喜庆。
三皇子越南枝深受陛下宠信,也深受其兄北离太子苏离君的器重,所以此次大婚也甚是隆重。
许诗曼今日换上圣医族准备的大红嫁衣,看着镜中妩媚妖娆、完全陌生的自己,不由微微发怔。
“圣女,你好漂亮啊。”
说话的是是婢女云珂,她是圣医族派来保护许诗曼的影卫。
只见,镜子里的许诗曼,大红的面纱遮住她半张脸,额间坠着的红宝石下是一双眼若桃花的眸子。
那香肩半露和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好似只要舞动起来,就能勾走世间所有男人的魂魄。
更不用说,她还赤着那双款步婀娜、楚楚销魂的玉足……
云珂有些惭愧,身为保护圣女的影卫,居然会被圣女美貌迷了眼。
不过,圣女能令她一个女人都看红了脸,更不用说今晚的三皇子越南枝了。
许诗曼抬手想捂住胸口,云珂不由取笑起来:“圣女不必害羞,这是历任圣女出嫁时所穿的嫁衣,寓意着婚后幸福美满,与夫君百年好合……”
随着云珂的话,许诗曼心绪飘远,脑海中闪过曾经与晏景湛大婚时,母亲曾对她说过的话。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穿上这套凤冠霞帔往后就是一国之母,愿我儿诗曼,此生平安喜乐,所念之事,皆能顺遂……”
许诗曼心中一阵酸涩,强忍着压下眸中的泪意。
她不该想到那个男人,他害了整个镇国公府许氏一族,现今就连孩子都被他害的还没有苏醒。
现在的晏景湛不值得她浪费半点心神。
正阳高照,已到午时。
“嘭……”
随着礼炮声的响起,三皇子府的花轿已经到了。
许诗曼被云珂和一众圣医族人扶上大红的嫁辇。
嫁辇上覆着层红纱,轿檐下还坠着不少金色的铃铛,风轻轻一吹,甚是好听。
圣医族崇尚率真与自由,圣女出嫁的盛装没有大邺和北离女子繁琐,全都是一身清凉装扮,在一些大邺人和北离人看来,是实在太过豪放,甚至可以称之为不雅。
晏景湛和骁龙骑易容混进了离歌,他正坐在雅间喝茶,刘盛之前来禀报:“陛下,属下已查到北离三皇子妃的花轿会从听云街经过,是否要动手给北离三皇子一个教训?”
晏景湛冷冷眼扫过刘盛之,冷声道:“擅自行动,按军法处置!”
“是!”
刘盛之顿时额头浸出冷汗,再不敢再揣测晏景湛的圣意,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
窗外喜庆喧闹不绝于耳,耳边都是茶客对越南枝王妃的议论,不知为何,晏景湛听得心头莫名烦躁最后离开了茶楼。
不了,他刚下楼,迎面就撞上一身大红的越南枝,他意气风发的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那圣医族圣女的嫁辇。
晏景湛眸色一沉,他的皇后下落不明,越南枝却能喜娶王妃,内心的烦躁正忍不住,一阵清香忽然自鼻尖飘过。
他抬头,一阵轻风拂过正好吹开嫁辇上的红色纱帘,易容的他和坐在嫁辇中戴着面纱的许诗曼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