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简轻抚着唐穗安的肚子,将心中异样强行压下,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怎么会?我刚刚只是在想江若夕闯的祸该如何解决。”提起此事,钟行简眉头紧蹙,被江若夕这么一闹……唐穗安听到钟行简的解释,疑惑渐消,忍不住抱怨道。“我刚到府衙,就被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围住,我都不知如何应对。”钟行简眼中情绪翻涌,起身轻拥唐穗安:“不用担心,我已让县尉将此事压下,会有解决之法。”话音未落,县尉便急促敲响了内院门扣。
江若夕转身走向了后门,巧妙避开了嘈杂的人群。
原本,江若夕打算独自将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然而如今,孩子不在了,江若夕的寄托也随之破灭。
这一切,都是钟行简和唐穗安所为,是他们害死了她的孩子。
江若夕晦暗不明,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
府衙内。
唐穗安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脱身,脸上尚带着惊慌之色。
“江若夕这贱婢!竟敢在府衙众人面前羞辱我!”
一进玄武堂内院,唐穗安便破口大骂,发泄着心中的憋屈和怒火。
钟行简斜靠在案前,手中紧握着那纸和离书。
他垂眸望着和离书,眼中空洞对唐穗安的吵闹只是眉头微蹙。
见钟行简无动于衷,唐穗安便摆出一副娇媚委屈之态,伸手想拉钟行简衣角。
“王爷,被她这么一闹,我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名声都被她给毁了啊!”
唐穗安顺势握住钟行简的手,目光顺着望去,却见他手中的和离书。
她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娇声道:
“她签了这和离书?王爷,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嫁你为妻了。”
钟行简嘴唇紧抿,明明他一直想和江若夕撇清关系。
然而此刻,他却感到异常烦闷,仿若丢失了重要之物。
唐穗安察觉到钟行简心神不宁,满是疑惑却不敢多问,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她拉起钟行简的手轻抚自己小腹,柔声道:“王爷,难道你不想给我和腹中孩子一个家吗?”
唐穗安眼中含泪,语气中带着哀求,声音柔弱可怜。
钟行简轻抚着唐穗安的肚子,将心中异样强行压下,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怎么会?我刚刚只是在想江若夕闯的祸该如何解决。”
提起此事,钟行简眉头紧蹙,被江若夕这么一闹……
唐穗安听到钟行简的解释,疑惑渐消,忍不住抱怨道。
“我刚到府衙,就被一群看热闹的百姓围住,我都不知如何应对。”
钟行简眼中情绪翻涌,起身轻拥唐穗安:“不用担心,我已让县尉将此事压下,会有解决之法。”
话音未落,县尉便急促敲响了内院门扣。
门外传来县尉焦急之声:“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钟行简眉头紧皱,浑身散发着寒气,低声道:“何事?”
县尉听出钟行简语气中的不耐,不敢耽误:“江小姐刚闹的那一出,京城百姓皆知了。”
“压都压不下去,宫里那位也知晓了。”
“洪公公刚私下派人来传话了,宫里那位知道了很生气,让您赶紧回去面见一趟。”
钟行简听完县尉所言,陷入沉思道:“知道了。”
说完便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一旁的唐穗安见钟行简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眼中满是担忧,低声道:“王爷,怎么办?圣上不会怪罪你吧。”
钟行简没想到此事,如此迅速便人尽皆知,直接惊动了父皇。
“我先进宫一趟。”
留下这句话,钟行简便急匆匆甩袖离去。
坐在进宫的马车上,钟行简紧闭双眼扶额,脑海中几乎全是他与江若夕温存缠绵的场景。
钟行简按了按眉心,叹了口气。
……
御书房内。
钟行简大步走进御书房,只见皇上斜坐龙椅之上,满脸怒意。
皇后在一旁递着葡萄,不断宽慰劝解。
还有一人恭敬跪在一旁,一言不发。
江若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