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川一把将沈云舒摔到床上,摁住她的双手,倾身覆了上去,猩红的双眸盯了她一瞬,随即狠狠吻了上去。沈云舒一愣,在秦昼川的舌尖探进来时,立即回过神,不要命一般挣扎起来。但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比起来仍是悬殊。她非但没挣脱开秦昼川,反而在挣扎间将自己的衣领扯开了。察觉到秦昼川的气息一路从脖子往下蔓延,她后背一凉,恨声道:“秦昼川,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明明这么恨她,却又要碰她,把她当成什么,泄欲的工具吗?
秦昼川头也不回地拉着沈云舒上了车,径直驱车回秦家别墅。
车后座上,沈云舒任由秦昼川拉着她的手,她静静地靠在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如今她身份被识破了,也不用装了,便干脆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秦昼川。
秦昼川被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激怒了。
骗了他这么久,既不打算给个解释,还如此无视他吗?
到了秦家别墅门口,一下车,满脸怒意的秦昼川,径直将沈云舒扛在肩膀上,不顾女人的挣扎哭闹,一路直奔卧室。
秦昼川一把将沈云舒摔到床上,摁住她的双手,倾身覆了上去,猩红的双眸盯了她一瞬,随即狠狠吻了上去。
沈云舒一愣,在秦昼川的舌尖探进来时,立即回过神,不要命一般挣扎起来。
但女人的力量和男人比起来仍是悬殊。
她非但没挣脱开秦昼川,反而在挣扎间将自己的衣领扯开了。
察觉到秦昼川的气息一路从脖子往下蔓延,她后背一凉,恨声道:“秦昼川,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明明这么恨她,却又要碰她,把她当成什么,泄欲的工具吗?
秦昼川一顿,随即抬起头,伸出一只手轻轻抚着沈云舒的脸,指尖划过她的唇瓣,哑声道:“不,我爱你。”
沈云舒听到那三个字,却只觉得可笑。
爱?
秦昼川爱她?
如果秦昼川真的爱她,两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沈云舒讥讽地勾起嘴角,冷冷地道:“秦昼川,你配说爱这个字吗?”
“我沈家被你害得如今地步,你却说你爱我?”
“你把我家公司送给刘茹因做生日礼物,还要跟她订婚,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
一声声的质问,如同一把把尖刀,无一不落地插在了秦昼川的心上。
他紧紧捏着沈云舒的下巴,好似担心她随时又会消失一样,颤声道:“舒舒,你再等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好不好?”
沈云舒的回答则是抬起手,狠狠掐在他手臂上的伤口处,渐渐加大力道。
鲜血立马晕染了衣衫,点点滴滴掉落到她的身上。
“交代,用你的命来交代吗?”
秦昼川伤口撕裂,却浑然感觉不到痛,低声喃喃道:“舒舒,我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
他向来沉静如寒潭的双眸彻底被欲望点燃,不管不顾地再次吻住了沈云舒的唇瓣。
秦昼川现在心里空得厉害,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填补心里的空缺。
沈云舒一叠声地骂他,打他,去掐他的伤口。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一遍遍地喊着她的名字,身下的动作凶猛而火热。
结束后,秦昼川直起身子,对上沈云舒满脸的泪意和眸中的苍凉,心口刚被捂热的地方,瞬间冷了下来。
他披上衬衣,站在床边,看着毫无生气的沈云舒,心口一痛:“陆家的未来,如今就捏在你手里了。”
说他卑鄙也好,仗势欺人也好,但只要把沈云舒留在身边,他不在乎多几声骂名。
这番话,让沈云舒微微颤了下,猛地抬眼看向秦昼川,厉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昼川神色不动,只淡淡地笑了下,“你暂时以苏荷的身份待在这里,不要想着逃跑了。”
他看着沈云舒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狠狠攥紧了。
但在找到真相之前,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护着她。
害怕再看到沈云舒冷漠的眼神,秦昼川几乎有点落荒而逃地离开了。
沈云舒看着男人仓促离开的背影,眼神晃过床头柜上的骨灰坛,心里五味杂陈。
过了好一会,门“嘎吱”响了一声,秦昼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素粥走了进来。
“舒舒,你先喝点粥垫垫,我让他们准备你爱吃的菜了。”
今天一时失控,刚刚将人狠狠折腾了一番,想来她的身体正难受着。
想到这,秦昼川的神色不由得柔软了下来。
他吹凉一勺粥,递到沈云舒的唇边,温声道:“舒舒,我喂你。”
门外,刘茹因听着秦昼川一声声的“舒舒”,脸色逐渐变得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