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觉得今天他完全没有自控力,正想从许若灵身上爬起来,却被许若灵温柔又坚决地拉住了,还反客为主,坐在了他身上。他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看见许若灵温柔地看着他,把自己的衣裳全褪了下来。霍去病再忍不了了,一把把许若灵按到了地上,在最后的时刻,还是停了下来,问许若灵:“你真的决定了吗?”回答他的,是许若灵湿热的嘴唇。霍去病抱住了她,温柔而又坚决地,和她合二为一。许若灵虽然前世看过N多小文章小漫画,该看不该看的小电影也看了不少,实战可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是初哥,第一次难免匆促,一时起了玩心,就调侃了霍去病两句,结果
许若灵其实是不想下河里洗这个澡的,她有点嫌脏。不过这是这个时代的习俗,犹豫了半天,还是除了外面的衣裙和鞋袜,穿着里面的亵衣下了水。
河水摸着是温温热,整个人下去后,就觉得有些凉,不过倒不至于不能承受。她刚刚喝了不少稠酒,身体正有些燥热,倒觉得挺舒服的。
其实这会儿的河水也不像她想得那么脏,没有化肥,没有农药,没有化工厂,连畜牧业都不太发达,河水里顶多有些枯枝烂叶的,倒没有别的。
许若灵是会游泳的,尤其擅长自由泳,等身子热了,就欢快地在水里游了起来,还心情颇愉快地唱起了洗澡歌。
霍去病在外面守着,听着她唱着奇奇怪怪的歌,幸福地心里直冒泡。灵灵这都唱的是甚,太直白了,不过倒挺好听的,词也很好玩。
突然歌声停了,他一下子警觉起来,过了一分钟左右歌声还没有响起,他往里面看了一眼,许若灵不见了,只有河面上冒着一连串的泡泡!
霍去病吓死了,原本是在帷幕旁边蹲着的,腾地站了起来,边往河边跑边脱身上的衣服,到河岸边时脱的只剩下亵衣了,直接跳了进去。
他在河里闭着气寻找许若灵,看见她在河底蜷成了小小的一团,就赶紧游过去。
许若灵当然是没事的,她就是好久没游泳了,想着闭气玩玩,没成想把霍去病吓着了。
霍去病到了她身边,她正好气尽了想游上去换气,刚睁开眼,就看到了霍去病的俊脸,开心地向他挥挥手。
霍去病被她吓死了,看她没事,就冷着脸把她往水面上拖,两个人从河里冒出头来,霍去病刚想训她,却看到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膛。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内衣轻薄,一沾水,就成半透明的了,他胸前的伤疤都清晰可见。
许若灵手都抖个不停,轻轻地按上了他的伤疤,眼泪也掉了下来:“你怎么受了这么多的伤,你疼不疼呀。”她摸一条伤疤,就问一句你疼不疼啊,眼泪根本止都止不住,到最后,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一脸鼻涕眼泪的,视线都模糊了,还一直重复地问,你疼不疼。
霍去病哪里见她哭成这样过,早慌得不行,把她搂在怀里哄了一千句一万句,一再向她保证自己早好了,早就不疼了,许若灵根本听不进去,跟魔怔了一般,一直就重复地问他疼不疼。
霍去病自从给汉武帝当侍卫那天起,就没人再心疼过他,受再重的伤也是自己去找军医,最重的一次曾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也没人心疼他,等他好后只得了舅父一句夸奖:“大丈夫当如是。”许若灵为他的陈年老伤哭成这样,把他的心暖成了一滩水。
她这么哭是不行的,头发也湿着,容易着凉,霍去病就抱着哭成小泪人的许若灵上了岸,捡起地上的毯子把她包了起来,抱进了帐篷里,像抱个娃娃一样搂她在怀里,不停地亲她的脸,告诉她自己早不疼了,哄着哄着,就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小嘴,来了个长长的深吻,直到把许若灵肺里的空气全挤干净了才放开了她的小嘴。
许若灵好容易才夺回了呼吸,被亲得小脸绯红,刚才哭得太狠了,眼睛都肿了,还有点呆呆的,霍去病没忍住,又亲了下去。
两个人的亵衣都是轻薄的丝绢,一沾水早就透明了,穿在两个身上又揉搓了半天,还不如不穿呢,关键部位都若隐若现的,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纪,没一会儿,两个人的体温都越来越高了。
霍去病觉得今天他完全没有自控力,正想从许若灵身上爬起来,却被许若灵温柔又坚决地拉住了,还反客为主,坐在了他身上。
他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看见许若灵温柔地看着他,把自己的衣裳全褪了下来。
霍去病再忍不了了,一把把许若灵按到了地上,在最后的时刻,还是停了下来,问许若灵:“你真的决定了吗?”
回答他的,是许若灵湿热的嘴唇。
霍去病抱住了她,温柔而又坚决地,和她合二为一。
许若灵虽然前世看过N多小文章小漫画,该看不该看的小电影也看了不少,实战可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是初哥,第一次难免匆促,一时起了玩心,就调侃了霍去病两句,结果没一会儿,就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霍去病的体力也太好了,伏在她身上没完没了的,任她把嗓子喊哑了也不肯放过她。还稀罕她的身体稀罕的不行,一寸一寸地吻遍了她全身。
这天晚上许若灵和霍去病都没有回家,不光这天晚上,两个人昏天黑地了整整三天,霍去病要回军营了,才用毯子包着许若灵把她送回了小酒馆。这三天萌萌吃的奶都是霍去病飞鸽叫人找的黑熊奶送回的小酒馆,小满这三天一直在小酒馆一楼陪着萌萌。
这三天许若灵根本就没有清醒的时候,要么是被弄得昏昏沉沉,要么是昏睡了过去。就连吃饭喝水,都是霍去病一口一口喂的,往往喂着喂着,就又滚到了一起去了。
临回家的时候,霍去病看着地毯上那一抹暗红,黑了黑眸子,掏出随身带的小匕首,把那一块割了下来,珍重地藏了起来。又招了许若灵一顿花拳绣腿。他不但不疼,还一直喊着许若灵小心些,别把她的手给打疼了,气得许若灵抓过他的手咬着泄恨,可咬了半天,连个牙印都没留下来。
这三天两人赤诚相见时,许若灵把霍去病扒了个精光,逼着他问身上的伤疤都是哪里来的,尤其是心口那个足有小碗口大,陷下去足有半厘米深的那个,问他疼不疼,然后又哭了一大场,霍去病亲她都没用,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打算全盘告诉了她,她才止了眼泪。
霍去病想假死带自己走,倒是让许若灵喜出望外,虽然没有直接进小酒馆当员工的主意好,但是也不错了。她想跟系统商量,这三天却一直一点清醒的时候都没有。